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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屋裏肖寒被兩個混蛋上下其手的,丁長生也是無比憤怒,可是這個時候周紅旗的救兵居然還沒來,真是不知道她是真的還是假的對這個嫂子好了。
丁長生咬咬牙,心想,算了,無論怎麼樣肖寒都是自己的朋友,利用她已經對不起朋友了,如果再為自己的一己之私而放任肖寒被流氓欺負,那自己是不是太冷血了,自己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無情了,想到這裏,丁長生恨不得給自己一個耳光。
最後拿定主意救她,於是悄悄的向前門溜去。
「杜哥,不要等僱傭兵了,我們先動手,進來吧」。丁長生躲在一個角落裏,一邊看着周圍,想找一個趁手的工具,一邊小聲和杜山魁溝通着。
對於丁長生的吩咐,杜山魁是無條件的服從,不問為什麼,因為他相信丁長生時一個靠譜的人,更相信他不會害自己,於是杜山魁也悄悄的摸進了倉庫的大院。
找了一圈,還真是沒有什麼趁手的武器,他只能是從一堆木箱子上卸下來一根木製板條,拿在手裏甩了甩,還挺順手的,又給杜山魁找了一根。
「怎麼樣,裏面幾個人?」杜山魁也悄悄摸到了丁長生藏身的地方,問道。
「三個人,我估計會有武器,可是如果我們一下子突進去,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應該沒問題,如果引出來一個就更好了,給你,看看順手不」。丁長生將一根木板遞給杜山魁。
「我有」。杜山魁說道,在丁長生目瞪口呆中,杜山魁居然從腰裏拿出一根鐵絲鞭,軟硬正合適,但是打在身上的力道絕對也是很給力。
「你什麼時候拿來的,怎麼不給我弄一根」。
「嗨,你是上班的,弄這玩意幹麼,我就是為了防身的,整天在社會上走動,沒個防身的東西怎麼行,刀子不好帶,這玩意還不查,方便,要不你用,我用木板」。杜山魁看到丁長生羨慕的目光說道。
丁長生搖搖頭說道:「算了吧,我用着不習慣,再打着自己,還是木板解恨,走,我們過去」。
兩個人悄悄的靠近了關着肖寒的木門,丁長生朝杜山魁使了使眼色,杜山魁向後面退了退,丁長生在門前走了一下,地上的陰影從門縫裏映射到了屋裏,也就是光頭轉眼看兩人摸肖寒的一瞬間,他的臉色就變了。
「噓,別的玩了,有人來了」。光頭低聲吼道。
於是屋裏瞬即靜下來了,果然,他們手裏有東西,只不過光頭手裏是噴子,也就是自製的一種火槍,雖然只有半米長,可是威力不小,殺傷力極大,要是中了一槍,輕則重傷,重則直接小命玩完。
丁長生完成了誘餌的作用,繼續往後退,一直退到了牆上的一個牆垛後面,但是牆垛太窄,根本不足以掩藏整個身體,可是這樣也能抵擋一下,不至於用身體去堵槍眼。
光頭看着噴子悄悄的撥開了一道門縫,他看的很清楚,黑影向右邊的門跑去了,他的身後跟着那兩個小流氓,手裏拿着三棱刀,據說這玩意放血很好使,可是這倆貨平時欺負欺負平頭百姓還行,哪見過動刀動槍的,所以當光頭拿出噴子來以後,這倆小子腿都有點軟了。
杜山魁儘量的將自己身體貼緊牆壁,讓自己陰影都反射在牆上,免得讓屋裏的人覺察到身後還有人,那樣就麻煩了,當他看到一個黑洞洞的槍口首先指向了丁長生的方向時,這個時候向丁長生示警已經毫無意義了,於是瞳孔一縮,手上的勁全都攥在了手裏的鋼絲鞭上。
但是光頭在被挑開的門縫裏沒有看到人,可是看到前面的牆垛邊有一道黑影,於是一下子猛衝了出來,拿着槍對準了丁長生的方向,他看清了,是一個男人,可是還沒等他緩過緊張的勁來,就感覺腦後一道凌厲的風鋪天蓋地而來,手一哆嗦,扣響了扳機。
隨即,光頭慘叫一聲,噴子脫手而飛,這個時候杜山魁顧不得其他了,一腳踢在了光頭的左臉上,剛剛那一鐵絲鞭雖然抽在了光頭的臂膀上,但是這個季節穿的比較厚,殺傷力大打折扣。
這飛起的一腳才是致命的打擊,光頭直接倒在了地上,暈了過去,杜山魁一腳將噴子踢得遠遠的,丁長生這個時候也揮舞着木板衝進了屋裏,屋裏的一個小子猝不及防,被丁長生一木板砸在正中間的腦門上。
「你打算和他一樣嗎?識相的放下刀子,媽的,你還敢襲擊安保了,知不知道這是罪加一等啊」。丁長生朝最後一個人恐嚇道。不是他不想上去給這傢伙幾棍子,是因為他的左臂真的很疼。
「怎麼了?沒事吧」。杜山魁跑過來問道。
「沒事,把這傢伙給我撂倒,最好給我打成生活不能自理,媽的,還敢襲擊安保」。丁長生繼續冒充安保道。
肖寒一聽是丁長生的聲音,興奮地只喊,可是眼睛看不見,所以這個時候更需要丁長生的幫忙。
丁長生說完跑向了肖寒,完全不顧自己左臂已經耷拉下來,而且順着手,在不停的滴血,好在是最後一個傢伙是個慫蛋,在杜山魁一嚇唬之下,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杜山魁從這三個傢伙腰裏抽出腰帶,捆了個結實,又把光頭拖進了屋裏。
「你怎麼樣,沒事吧?」肖寒看着丁長生為了她居然受了傷,而且她剛才已經聽見槍響了,很可能是受了槍傷,滿心的怨氣頓時化為烏有,要不是有杜山魁在場,她一定會抱住丁長生,好好的抱一抱。
不為別的,就因為這個男人是舍了命來救自己,但是現在不能,正當丁長生想說幾句道歉的話時,門外傳來了汽車的聲音。
杜山魁看向丁長生,說道:「很可能是葛虎回來了,怎麼辦,你們從窗戶走,我抵擋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