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紅利被掐着脖子說不出話,她漲紅着臉嘴裏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她不知道這人為什麼知道她的名字。
她只知道被這麼凶神惡煞的男人知道名字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她瘋狂的搖頭,想否認自己的身份。
對方既然要抓的是蔣紅利,只要她不承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哦,你說你不是蔣紅利?既然不是的話,那你也沒有活在這世上的必要了。」
「如果不是我剛剛出手相救,你現在恐怕已經掉進了懸崖。」
「既然你不是蔣紅利也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那就讓我繼續送你去懸崖吧。」
程錦年說着話提起了這人的衣領,毫不猶豫的要往懸崖底下扔去。
蔣紅利感覺到自己整個身子騰空,隨時有可能掉下去。
她頓時驚恐的大叫,在死亡的恐懼下,立刻伸手抱住了程錦年的胳膊。
這下她不敢再隱藏自己的身份,老老實實的承認了下來。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是蔣紅利!我是蔣紅利!」
蔣紅利說話時聲音帶着哭腔,她剛剛在死亡的恐懼面前,突然大小便失禁。
說完這句話以後,她的肛門一松,原本憑着頑強的意志力才能兜住的屎尿,就這麼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原本夾雜着青草氣味的山間,突然散發出濃郁的惡臭。
蔣紅利還沒什麼感覺,如果真要有感覺大概只剩下舒服和暢快。
程錦年聞到這陣惡臭,頓時噁心的不行。
他的胃裏翻江倒海,差點就吐了出來。
他頓時屏住呼吸,立刻把人扔到了另外一邊。
程錦年因為厭惡,這一次用的力氣極大,直接把人扔出去老遠。
蔣紅利臉朝下重重摔在地上,半邊臉都被摔疼了。
她掙扎着從地上爬起來,直到這時候她身上的惡臭才傳了過來。
現在不僅僅是程錦年,就連她自己都噁心的想吐。
蔣紅利反胃的乾嘔了幾下,接着飛快的脫下身上的褲子扔到一邊。
可惜蔣紅利忘記了她的身邊就是懸崖,所以呢帶着屎臭的褲子直接被扔出了懸崖。
蔣紅利此刻光着一個屁股,一陣風吹過,她整個屁股涼颼颼的。
那陣惡臭的味道消散了不少,蔣紅利又覺得肚子疼了。
她掙扎着從地上爬起來,之後半蹲在地上開始瘋狂拉屎。
她從昨天開始肚子就很不舒服,每次只要一解開褲子就想拉得天昏地暗。
現在雖然是要命的時候,但她還是忍不住拉個不停。
肚子裏的東西全部拉了出來,她這才覺得好受了不少。
蔣紅利拖着兩條發麻的腿挪了個地方,接着在草地上蹭了蹭屁股。
她剛剛控制不住拉在褲襠里,現在屁股上大腿上全部都是屎。
不管她怎麼蹭,那種惡臭的味道都如影隨形。
她現在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洗個澡,換一身乾淨的衣服。
蔣紅利本身是個有潔癖的人,今天這件事情給了她很大的打擊。
她怎麼都沒想到自己會這麼狼狽,身上還不停的散發着惡臭。
蔣紅利不停的往地上摩擦,她的屁股都被擦的通紅。
程錦年看她一直在浪費時間,頓時很不耐煩的抓住她的衣領,拖着她就往前走去。
「別擦了,再擦也是一股屎臭味。」
程錦年抓着她不耐煩的說道,這句話精準的踩在她的死穴上。
蔣紅利原本就傷心,現在更是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她扯着個鴨公嗓,頓時哭的撕心裂肺。
程錦年可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人,他不管她哭還是鬧,直接強行拖拽着她往前走去。
程錦年的動作非常粗暴,蔣紅利幾乎是跟着他跑了幾步,接着又被當做垃圾一樣拖着。
她跌跌撞撞的前行,手上腿上被山上的茅草劃傷了好幾道。
整個回去的路上,一直響徹着蔣紅利的鬼哭狼嚎。
陣陣山風吹過,帶起了濃郁的惡臭。
蔣紅利聞着這個味道越發崩潰,好幾次都傷心的想死。
程錦年屏住了呼吸,實在受不住的時候才用嘴巴吸一下氣。
這樣一來可以有效的阻擋臭味,假裝什麼都沒聞到。
程錦年手上的力氣極大,直接拖着蔣紅利一路下山。
蔣紅利現在聞着到處都是這股臭味,她的情緒非常崩潰。
蔣紅利整個人像個傻子一樣,不停的又哭又鬧。
程錦年可不慣着她,即便她光着屁股還是強行拖拽。
山上土石多,各種樹枝和雜草更是一簇又一簇的。
蔣紅利一開始還沒什麼感覺,後來屁股就疼的受不了了。
她後知後覺的發現,她的屁股經過無數次的拖拽,現在已經傷痕累累。
隨着時間的推移,那臭味已經淡了很多。
只是隨之而來的是屁股的疼痛,她有種預感,她的屁股此時幾乎被劃爛了。
蔣紅利之前一直坐在地上,現在受不了了趕緊爬了起來。
程錦年回過頭有些詫異的看了她一眼。
蔣紅利跳起來在屁股上拍了幾下,拍掉了那些幹着的泥削。
還有那些已經硬結成團,一坨坨附着在屁股邊緣的大便。
蔣紅利很快就找了個事情做,就是不停的摳掉這些已經結塊的大便。
她覺得這樣就會更舒服一些,臭味也會更少一些。
蔣紅利因為有事可做,一路上也算配合。
等她搞完了這些事情,她已經被程錦年帶着來到了山洞口。
早知道兜這麼一圈還要回來,她當初就不跑了。
如果她不跑的話,至少褲子保得住,更不至於這麼狼狽的落在身上。
在山裏的時候,蔣紅利只覺得下半身涼颼颼的。
現在回了山洞,她才意識到山洞的暖和,屁股也沒之前那麼冷冰冰了。
山洞裏亮着一盞手電,蔣紅利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一臉好奇的走了進去。
她現在就是想知道,對方到底有多少人?她的這些同伴們都怎麼樣了?
蔣紅利瞪大眼睛一看,好傢夥,他們所有的人全部都被綁住了手腳!
而且這個山洞裏除了一個女人之外,就完全沒有別人了。
難道真是這一男一女簡單加愉快的收拾掉了他們所有的人?這也太離譜了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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