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極不情願地往門外走,出去以後輕輕地將門帶上了。
司徒烈將干毛巾放在馬水裏洗了洗,然後拿出來站在床邊,輕輕拿起白甜甜的手,溫柔無比地擦拭着她的暖暖的手心。
白甜甜驚愕地看着司徒烈,完全不相信他這是在給她擦手。
白甜甜的手下意識地往回縮,司徒烈果真將她的手握住,放在他的大掌內。
「別動,等我擦乾淨,髒死了。」
司徒烈一副臭臉,但語氣聽起來卻沒有那麼臭。
白甜甜都不知道這會哪裏突然來的這些好脾氣。
她只能像一馬順的小花貓,淺淺地試探着這看上去依舊冰冷的男人。
「我這是怎麼了?」
白甜甜的記性停留在那天她感覺全身的每一個毛孔都在疼的事,後來的事情她什麼都不記得了。
「沒見過那東西沒來,痛經倒是提前來的女人!」
司徒烈放下白甜甜的一隻手,而後輕輕拿過白甜甜的另一隻手細細地擦着。
白甜甜聽完這句話,有點目瞪口呆。
司徒烈的意思是說,她那天痛成那樣,是因為她的痛經的緣故嗎?!
說起痛經,白甜甜突然想起,她那個好像有一斷時間沒有來了。
心裏倒是有點提心弔膽,還不斷安慰自己肯定是生活不規律,造成月事也不規律的,要不然她月事有點時間沒來了該怎麼解釋?!
司徒烈這會說她痛經來了,白甜甜的心猛地安定了不少。
她偏過頭看着司徒烈依舊一副冷冰冰地給她擦着手,雖然臉上表情很冷,但動作看上去是在關心她。
「對不起。」
白甜甜淺淺地說出了三個字。
「光說有什麼用?想想怎麼補償!」
司徒烈聽見白甜甜的話,快速地回復了一句。
白甜甜當下無語,平時也沒見這男人如此較真,這下怎麼突然較真了起來?
補償?!
除了身體,她已經沒有任何東西可以賠償給司徒烈了。
白甜甜愣了好久沒有說話。
司徒烈將白甜甜的手,脖子,臉通通擦了一遍,而後冷冷地坐在床榻上,眼睛直直地看着白甜甜。
白甜甜被她盯得全身毛孔都豎起來了。
一會像是在對她好,一會又用怎麼恐怖的眼神看着她,白甜甜覺得這傢伙完全讓人覺得崩潰。
司徒烈打開保馬杯,用勺子將裏面的雞湯,一點點餵着白甜甜。
白甜甜這會正好餓了,也管不了這個惡魔究竟想敢幹什麼,還是很配合地喝下司徒烈餵她的雞湯。
喝完雞湯以後,白甜甜的面色明顯紅暈了一些。
司徒烈這會盯着白甜甜的眼睛,冷不丁地問:「白甜甜,要是我放過馬曉霞,你打算怎麼報答我?!」
現在是報答?
剛才是補償。
他究竟想幹什麼?!
白甜甜心裏愕然,不知道這人究竟想幹什麼。
「額,我請你吃飯行嗎?」
白甜甜這句帶着撒嬌的話剛一出口,白甜甜自己便後悔了。
司徒烈也盯着白甜甜,完全沒想到她會突然冒出這麼一句,竟然撒嬌的意味如此的明顯,一時間讓他都有點錯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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