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醫生這會更不敢怠慢了,連忙準備東西給白甜甜上環。
司徒烈冷着臉剛房門,司徒欣兒便緊張地從墨影懷裏站起來,看着司徒烈問:「哥哥,嫂子怎麼樣了?」
司徒烈緩緩抬頭,看向司徒欣兒哭得蒼白的臉。
一時間,弄得他心裏也不好受。
白甜甜發生這樣的事,想來主要責任也不在她。
如果沒有昨晚,他還不知道白甜甜懷孕了。
要是等她知道自己懷孕了,又不知道會掀起怎樣的波瀾。
想來這個孩子的流產,對他而言,也是件好事,
為了能和她在一起,他寧願永遠不要孩子。
這就是司徒烈要和白甜甜在一起的代價。
司徒烈,他要的人是白甜甜,其他的,都可以不管不顧。
「關於白甜甜小產的事,從現在起,任何人都不准在白甜甜面前提一個字!」
「可要是甜甜嫂子問起來…….」
「這個醫生會給你們答案,總之,要是誰在白甜甜面前提起小產一事,決不輕饒!」
司徒烈打斷司徒欣兒的問題,眼神冷冷地看着面前的兩人。
司徒欣兒心想,他哥哥自己這樣或許是為了不讓甜甜嫂子難過,只要甜甜嫂子不難過,她怎麼做都行。
更何況,這個孩子的流產,和她有直接的關係。
墨影和墨寒點了點頭,他們是下屬,自己聽從司徒烈的安排。
白甜甜醒來以後,已經是三天之之後的事情了。
夏天的天空亮得早,司徒欣兒伏在床岸上,或是因為疲倦,已經睡着了。
白甜甜偏過頭看見司徒欣兒疲憊的臉,白甜甜的心驀地一暖。
這個小丫頭像是她妹妹一樣,待她如此之好,讓她在司徒氏家,終於感受到了什麼是親情。
白甜甜的手指動了動,身體卻相當的麻,一時間似乎還是無法動彈。
司徒欣兒被白甜甜簡單的動作給弄醒了。
連忙像觸電了一般,猛地坐起來看着床榻上的白甜甜。
一見白甜甜此刻是睜着眼的,司徒欣兒立即哭着尖叫起來。
「甜甜嫂子,你終於醒了,嗚嗚,甜甜嫂子......」
司徒欣兒抓着白甜甜的胳膊哭,讓白甜甜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甜甜嫂子,你已經睡了三天了,嚇死欣兒了,你現在終於醒了,嗚嗚,甜甜嫂子,你真好。」
司徒欣兒激動地攥緊白甜甜的手,一時間有點太過激動。
司徒烈這時剛從外面端着一盆熱水進來,見司徒欣兒用力地攥緊白甜甜的手,連忙厲聲道:「欣兒,你在幹什麼?」
司徒欣兒聽見司徒烈的聲音,立即鬆開白甜甜的手,回頭朝司徒烈驚呼:「哥,甜甜嫂子醒了,甜甜嫂子終於醒了。」
司徒烈定眼看了一眼愣在病床,上的白甜甜,遞給司徒欣兒一個眼神:「出去吧,這裏有我。」
「可是哥哥我想和甜甜嫂子說話。」
「她現在需要休息,哪有力氣說話?過一會再進來!」
司徒烈端着水,徑直來到白甜甜床前。
司徒欣兒見狀,回頭看了床榻上的白甜甜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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