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歡不乖的女人,但也不喜歡太乖太粘人的女人,嗯,偶爾像白甜甜這樣子就可以了。
其實條件看似很簡單,但也只有司徒烈自己知道,能達到這個條件的女人,真的是少之又少,苛刻程度也只有司徒烈自己知道。
(某女:得了吧,司徒烈,你既不喜歡馬順的,又不喜歡野蠻的,你就明說,你看上本姑娘好了,拐什麼亂七八糟的彎?!可惜,本姑娘看不上你!!!)
白甜甜進去換衣服,出來時便看見司徒烈做她的書桌前,手指拉着她帶回來的那個泥人怔怔地出神。
白甜甜的心咯噔一下,心想,這下糟了。
但還是為了不惹司徒烈生氣,只好硬着頭皮,趨步朝司徒烈走了過去。
「哥,我們下樓吧。」
白甜甜表現得不緊張,生怕司徒烈會看出什麼東西來。
司徒烈看着手裏燒制好的泥人,拿到白甜甜面前冷聲問:「這是什麼?!」
「哦,這個啊,這是我昨天去孤兒院看望孩子們,和那裏老師隨便學的陶藝,就順手捏了一個回來。」
白甜甜極力掩飾內心的不自然,在心裏不斷地祈禱,司徒烈不要看出來啊,千萬不要看出來。
司徒烈看着手裏還像樣的泥人,冷聲笑了笑:「白甜甜,不要給我避重就輕,我眼睛沒瞎,我看得見這是泥人,我是問,你捏的這個人是誰?!」
司徒烈的語氣相當的冷冽,以至於白甜甜當場就想罵他,她捏的是誰,關他什麼事?!
心裏是恨恨的想,但總是不敢這樣做,得罪他的後果,很慘!
「他是教陶藝課的老師,他自願當模板,讓我們所有人照着他的樣子捏,我捏不好,所以就捏這樣的回來了。」
「把他捏得這麼好看,還說沒有你捏好,這個陶藝老師一定長得很帥吧?!」
司徒烈斜瞟着白甜甜,白甜甜頓時對上她凜冽的目光,身上的汗都快流下來了。
「不,不帥……哥,這只是一個簡單的泥人,真的沒什麼。」
「哼,沒什麼嗎?那送給我好了!」
司徒烈說完,伸手去扣那個泥人眉眼,白甜甜站在一邊看着,心揪了起來。
那是她捏好的『馬文宇』,司徒烈怎麼能就這樣給她毀掉?!
「哥」
「怎麼,不願送給我?!」
司徒烈捏着泥人的頭,『馬文宇』已經被他弄得快不成樣子了。
白甜甜心被堵得厲害,但又不敢反抗。
「哥,你要是喜歡,我回頭是送你一個漂亮的泥人,這個是我第一件成品,我想留着。」
「不准!!!」
司徒烈攥緊手指,生生將手裏的泥人捏得粉碎,燒制好的泥人本來是很難捏碎的,司徒烈竟然給捏碎了,可見她此刻是多用力!!!
白甜甜僵硬地站在原地,親眼看着司徒烈將她覺得美好的東西,一點點毀掉。
他的作風,從來都是這麼狠絕!
司徒烈拍拍手,將手裏捏得粉碎的泥人仍在邊上的紙簍里,然後站起身,緩緩走到白甜甜跟前,單手挑起她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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