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甜甜被他這麼一罵,突然回過神來。
「額,我,我就去。」
白甜甜緩步朝梳洗間走去,嘴上雖然沒說什麼,但心裏是相當的不服氣,平白無故的做了被待宰的羔羊也就算了,這下又讓她一個人進去熟悉,白甜甜走到洗漱間,一邊刷着牙,一邊想,等會和他那個什麼,還是感覺他沒,沒刷牙,又噁心怎麼辦啊?!
白甜甜腦子都大了,真頭疼,要不就閉着眼睛,什麼都不想,等他欺負夠了,自然會放過她。
白甜甜好像也只能這樣安慰着她自己了。
對着鏡子剛一睜眼,便看見司徒烈已經西裝筆挺的站在她旁邊,端着漱口水,擠着牙膏,就這麼突兀的出現在白甜甜面前。
白甜甜驚愕地看着他,突然想起大俠以前和她說過的一個笑話。
話說着名演員葛優有一次去衛生間,邊上也在上衛生間的小伙子突然興奮地轉過身子,看着葛優喊:「葛,葛優,你怎麼親自來上廁所?!」
葛優先是一愣,隨即一臉無奈地看了看邊上的小伙子,再看了看被小伙子『尿濕』的褲子,當場哭笑不得。
「咳咳咳咳咳」
白甜甜回想起來,沒有忍住,想笑,卻忘了自己正在刷牙,滿嘴的牙膏,當下蹲在地上猛地咳嗽了起來。
站在一邊刷牙的司徒烈看着白甜甜的動作,一臉黑線!
見她咳嗽得厲害,立即吐掉嘴裏的泡沫,蹲下的身子拍拍她的後背,冷聲道:「刷個牙都刷不好,笨得要死!!!」
過了一會,白甜甜稍微緩和了點,憋紅着臉站起身子,冷冷地看着跟着站起來的司徒烈。
看見他嘴唇周邊還佔着牙膏的泡沫,白甜甜單手撐了撐肚子,還是想笑。
司徒烈冷眼看她莫名其的樣子,當即拿着毛巾擦了擦嘴,冷聲道:「白甜甜,你腦子被門擠了吧?!」
白甜甜知道他在罵自己,也沒還口,收斂起臉上的笑容,然後放着馬水開始洗臉。
兩人各洗各的,誰也沒有搭理誰。
待白甜甜梳洗完畢,剛想出去給臉上擦點爽膚水什麼的,司徒烈卻在這時候一把將她拽進懷裏,鏡子裏當下露出兩人貼在一起的身影。
「拔腿就跑,是忘了我先前說過什麼了?!」
說真的,要是司徒烈不提醒,白甜甜剛才還真笑笑的將那個什麼事情拋在腦後了。
「沒,沒忘。」白甜甜緩慢地回答着。
「既然沒忘,那還等什麼?!」
不待白甜甜說些什麼,司徒烈冰冷的薄唇已經覆上白甜甜柔軟的唇,兩唇相觸,倒是別樣柔軟。
白甜甜喜歡用雲南白藥牌子的牙膏,她也沒看司徒烈用的是什麼牌子的牙膏,反正他唇齒間到處散着薄荷的味道,很好聞。
這一次,白甜甜倒是沒有任何反抗的動作,深知司徒烈不得到決不罷休的性子,心想吻就吻吧,反正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司徒烈眯着眼淡淡地看了眼白甜甜的表情,不得不說,他現在對她此刻的神態、動作,很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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