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快,在上官瑜兒的指路下,周函就抱着她來到了位於江城大學住宿區黃金地段的公寓園區,這裏和普通大學生的公寓宿舍不同,全是清一色的歐式風格設計,標準的豪華公寓。…,
「這就是研究生公寓?」進門後,周函把上官瑜兒放在客廳的沙發上,四下瞄了幾眼就隨口問了一句。他發現這上官瑜兒住的地方並不大,二室一廳的樣子,但收拾得很乾淨,白色的牆配木地板,佈局上也給人一種溫馨的感覺,隱隱有一種奇特的女人香瀰漫在空氣之中,還真是好不醉人啊!
「不是,這裏以前是我媽住的教師公寓,現在我暫時住在這裏。」上官瑜兒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解釋道。
「哦,那我幫你檢查一下吧!」周函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說道。
「不要!」上官瑜兒撇撇嘴。
「那就是要了!」周函無奈的暗道,一般女孩子說不要就是要啊,當即,就蹲了下來,去捉上官瑜兒的腳踝。
「你幹嘛啊?疼!疼!」上官瑜兒立馬縮腳,周函不理她,一把抓住,上官瑜兒頓時一聲驚呼道。
「你這傷了骨頭了,估計有些麻煩,我先先看看,你忍耐一下!」周函抬頭一笑說道。隨即,施展手上的功夫,一股真氣疏導進去,頓時腦海中的一幅畫面讓他倒吸冷氣!上官瑜兒的腳骨中斷,不但向左側鼓出一個不規則的弧度,而且內出血的部分高高隆起,宛如小駝峰,即使他不懂醫也知道上官瑜兒的傷勢極重。
「是不是很嚴重?」上官瑜兒怎麼說也是兵暗級別的高手,而且還學着中醫,看着蹲在地上的周函,猶豫一下還是開口問道。
「不急。」周函沒有抬頭,甚至連目光都沒有轉動一下。此刻他的眼前已經模糊一片,大腦中負責維持視線的集中力,全部都轉移到了觸覺上。
「從沒有見過這樣的救人方法,既不像按摩,也不像正骨,光憑動作來看更像是......」在上官瑜兒的目光下,周函的左手五指從她的腳後跟開始按壓,指尖帶着奇妙的韻律游移在腳骨周圍,忽然發現周函即使半跪在地上,也給人一種無法俯視的感覺。
「彈鋼琴?」上官瑜兒的腦海中不知為何浮現出這個詞來。
「腳骨斷裂處好像慢慢接回來了!」緊接着,始終觀察着周函動作的上官瑜兒忽然眼睛一亮。
「這是......正骨的手法麼?」上官瑜兒目不轉睛地盯着周函的手滿腦子疑問。而此時的周函專注力卻已經達到了巔峰,他左手五指速度越按越快,右手殘影一現,手中多了一根金針,插在了上官瑜兒腳上隆起的小駝峰上。飛快的拔出金針,一柱醬紫色的積血被導出,全部滴在他右腳背上,將白色休閒鞋染得血紅。周函絲毫沒有閒工夫去管沾血的鞋子,他的劍眉一挑,臉上已經露出微笑,手中的金針隨之消失,不用說這金針肯定是金鐺變的了。
「感覺好多了吧,再忍耐一會,馬上就好!」周函抬頭說了一句,緊接着手上指法一變,變成來回推動,幫上官瑜兒松筋活骨!自從周函進入統者境界後,雖然感覺修煉速度緩慢了不少,但是他這手法卻是精進了不少。
「嗯!」周函稍微一推,立馬就有成效,上官瑜兒陣陣疼痛的同時又感覺到一股一股舒服的感覺,這種感覺很奇妙,可謂痛並快樂着,而且,還有一股非常酥麻的麻電感放散,那種感覺讓人難以克制,上官瑜兒當場就忍不住輕吟一聲!
「我去!」上官瑜兒這一聲輕吟,婉轉如黃鸝鳥,不知有多麼惑人,聽得周函是心神一盪,剛一抬頭,定睛一看,又是一抹黑,這才發現自己蹲在地上,剛好在上官瑜兒雙腿之間呢!
「呃,你們在幹嘛呢?!」周函的耳邊突然襲來一句略帶質疑的聲音。
「她怎麼在這裏?!」這有些熟悉的嗓音讓周函立馬就意識到聲音的來源是誰,不由得愣住了。
「啊,吉悅,你在家啊?!」上官瑜兒尖叫一聲,趕緊一腳踢開周函,從沙發中彈了起來。
「啊!」一道刺耳的尖叫聲再次響起,上官瑜兒那受傷的腳一落地,差點又摔倒了。
「姐,你怎麼了?」吉悅連忙跑了過去,扶住上官瑜兒問道。
「剛剛回來的路上腳扭了,周函就把我扶了回來,剛才他正在幫我用推拿治療呢,他醫術還不錯,我本來很疼很疼的,還有些紅腫的,但是這時候,喏,你看,好多了!」上官瑜兒笑呵呵地站在那裏沖吉悅解釋道。
「是你?!」吉悅掃了一眼,看着上官瑜兒那臉紅的跟猴子屁股似的,無意識地轉過頭,當她的目光掃到周函時,頓時就愣在原地,張開了嘴,想說什麼話都堵在了裏頭,表情有些驚疑。
「那什麼,你的腳剛剛恢復,不要再做劇烈運動,還有那誰,你扶着你姐去休息吧,我先走了。」周函不知道為什麼,抵抗不了吉悅那目光,尷尬地清咳兩聲說道,說完也顧不得問吉悅為什麼會出現在上官瑜兒家裏,慌忙摔門而出,跑了!
「上官瑜兒,老實交代,剛才你們剛剛在幹嘛呢?!」看着周函狼狽逃竄的跑出門去,吉悅回過身來,嘴角翹起詭異地輕笑一聲說道,上官瑜兒後退一步,被她看得有些發毛。
「沒幹嘛啊!」上官瑜兒眼神閃爍,心虛道,自己的腳還從來沒有被男人這般摸過,加上上次......不知道這算不算肌膚之親呢?
「沒幹嘛你臉這麼紅?啊?你.....你不會對剛剛那個傢伙有意思吧?」吉悅捂住了嘴巴,表情十分誇張,隨後結結巴巴地說道。
「你個臭丫頭,胡說什麼,竟然敢毀你老姐的清白,姐跟你拼啦!!」上官瑜兒立馬爆發了大叫道。吉悅見勢不妙,撒腿就跑,上官瑜兒張牙舞爪就要追上去,只是,忽然,想起了周函走時叮囑的那句話,便又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望着自己的腳,又摸了摸有些滾燙的臉,一時有些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