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傻柱的回歸。
變得熱鬧了。
眾人熱議紛紛,都在腦補着傻柱去了什麼地方,怎麼五年內,連個信都沒有,鬧的街坊們都以為傻柱死翹翹了,還有人在打着傻柱未婚妻於莉的主意。
比如三大爺的兒子閆解成,一直想娶於莉當媳婦。
得虧於莉主意正,沒松這口。
否則一準有好戲看。
這些都跟傻柱沒有關係,傻柱的心思也不在他們身上,跟街坊們打過招呼後,傻柱便拉着於莉的手進了自家。
有太多的話,要跟於莉說。
怎麼也得跟於莉好好的表露一下自己的心跡,如你是我上一輩子求佛求來的,遇到你真好,你是我寶貝等等之類的心跡,後面水到渠成的再把於莉的手抓起來,兩人的情感進一步升溫,肢體言語更進一步。
想法雖好。
卻漏了何雨水這丫頭。
屋內。
傻柱和於莉兩人剛說了沒幾句話,傻柱還沒有來得及朝於莉表露自己的心思,何雨水這個殺千刀的傢伙,便又一次充當了電燈泡,不請自來不說,她與聽到風聲曉得傻柱回到四合院心急如焚急巴巴趕來的許大茂,組成了大小燈泡組合。
傻柱委實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一大一小兩燈泡,就這麼明目張胆的壞着傻柱的計劃,讓傻柱後面的擁抱於莉及朝着於莉吐露心跡的事情,全都不能做了。
你們呀!
傻柱用恨恨的眼神瞪着何雨水和許大茂。
許大茂當了一個沒看到,何雨水也當了一個沒看到,兩人不但不走,還大馬金刀的坐在了凳子上,一副你傻柱有膽子當着我們兩人面跟於莉說悄悄話的吃瓜模樣。
胳膊扭不過大腿。
萬般無奈之下。
傻柱也只能接受這一殘酷事實,他朝着何雨水和許大茂兩人,又恨又氣的使着各種恨恨的表情。
許大茂樂在其中。
何雨水故作不知。
於莉捂着嘴巴偷樂。
四人中。
就傻柱被氣了一個夠嗆,只能把氣撒在了屋門上,他把屋門關上了,有些話不能被外面的那些人知道,有些東西也不能被外面的那些人看到,均不見剛才給閆阜貴小半斤小米,都跟做賊似的。
財不露白的道理。
傻柱懂。
偷悄悄的進村。
打槍的不要。
……
對門的賈張氏。
眼熱的很。
傻柱回到四合院的那會兒,賈張氏一眼看到了傻柱手中提留的兩個大提包,提包裏面鼓鼓囊囊不知道裝了什麼東西。
依着老虔婆多年的經驗,傻柱去支援五年,提包裏面裝着的東西,肯定是吃食。
去年易中海回來,大包小包的提溜了好多東西,有鹹魚,有肉腸,賈張氏硬是通過秦淮茹吃了一點易中海的紅利,鹹魚的味道,至今還在賈張氏的記憶中迴蕩。
當下這年月。
人們最稀罕什麼。
食物!
主要是物資匱乏的緣故,現在整個京城,甭管是嫁姑娘,亦或者娶媳婦,彩禮和陪嫁都不在用金錢來衡量。
用啥。
食物。
你娶我們家閨女,你給我們家多少多少食物,熟的也行,生的也可,只要是糧食,啥都行,反過來嫁閨女的人家,我們陪嫁多少多少斤糧食。
如此一來的話。
黑市莫名的活躍了起來。
話說回來。
黑市即便活躍,人們也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典型的狼多肉少。
原本平衡不相上下的八大員,突然產生了不平衡,人人都吃不飽肚子的年月,炊事員和售貨員一舉排在了八大員之首,尤其以炊事員最為搶手,再飢餓的年代,也沒有餓死過廚子的事情發生。
傻柱可是軋鋼廠赫赫有名的大廚。
吸血傻柱。
泛着這樣想法的賈張氏,眼珠子亂轉,看到易中海在易家門口朝着傻柱家瞟着目光,當下有了主意,邁着小步伐,一步三晃的走向了易中海。
見賈張氏朝着自己走來,易中海心裡冷哼了一聲。
無事不登三寶殿。
就賈張氏無利不起早的性格,沒有利益的事情,賈張氏向來不稀罕干。
找自己。
無非利益。
傻柱拎着大包小包的回到四合院,就是用腳指頭想,也能想到賈張氏在打着什麼主意。
「他一大爺,你剛才看到了沒有,傻柱回來了。」
「傻柱回來,這是好事呀。」
賈張氏在心裏罵了易中海一句,偽君子居然沒接賈張氏的話茬子,逼着賈張氏主動交代底細。
「他一大爺,你是沒看到,傻柱左手提溜着一個大提包,右手提溜着一個大提包,背上還背着背包,提包鼓鼓囊囊,背包囊囊鼓鼓,裏面肯定裝了不少東西,沒準還有肉,現在的情況,你也知道,家家戶戶都不夠吃,傻柱提溜着東西回來,咱們是街坊,你前幾天開大院大會說過,說咱們四合院是一個整體,街坊們就得和諧友愛。」
賈張氏恬不知恥的鼓動着易中海。
「我老婆子的意思,傻柱回來了,還帶了很多的東西,咱們得幫着傻柱把尊老愛幼的名聲給揚出去。我們家的情況,你也知道,東旭的工級一直沒有提起來,他現在還是二級工,棒梗八歲,小鐺六歲,淮茹肚子裏面還懷着一個,我老婆子要是有辦法,也不求您一大爺,這不是沒辦法嘛,我老婆子可以不吃,但是棒梗得吃,小鐺得喝,淮茹肚子裏面的孩子需要營養。」
這麼多廢話中。
就最後一句打動了易中海。
秦淮茹肚子裏面的孩子,它需要營養!
都以為是賈東旭的孩子。
屁。
真相只有易中海和秦淮茹兩人知道,秦淮茹現在肚子裏面懷着的那個孩子,是易中海與秦淮茹兩人的命運結晶。
……
賈家母子連續多年的逼迫下,秦淮茹對賈家沒有了一點的恩情,在去年易中海因功調回軋鋼廠後,秦淮茹便專門瞅了一個機會,在夜深人靜的時間,在一個只有他們兩人沒有外人的地方,朝着易中海吐露了心思。
『一大爺,東旭打我,說我不守婦道,賈張氏罵我,說我給賈家丟臉,天見可憐,我秦淮茹真沒有做過對不起他們賈家的事情,是他們給我秦淮茹頭上扣屎盆子。
害得我被秦家村的那些人罵,我爹我媽說我丟了秦家村的臉,說他們沒有我秦淮茹這閨女,我秦淮茹的命怎麼這麼苦。
一大爺,我知道你一直操心養老的事情,也揪心易家血脈的事情,一大媽不能生育的事情我也知道,我知道你想有個自己的孩子。
我秦淮茹是你介紹進城裏來的,這恩情,我記得,我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就讓我秦淮茹報答你一下吧。』
易中海一想自己莫名其妙的背了一個與秦淮茹有染的帽子,害的易中海這麼多年一直夾着尾巴做人。
為了重新設立人設。
吃了太多的苦。
一狠心。
一跺腳。
同意了秦淮茹的請求。
秦淮茹成了潘金蓮。
易中海變成了西門慶。
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在一個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時間內。秦潘金蓮淮茹和易西門慶中海兩人,做了天打雷劈的事情。
直到某一天。
秦淮茹偷悄悄跟易中海說,說我有了孩子。
易中海盤算了一下時間,那個時間段,賈東旭在上夜班,只有自己與秦淮茹有過糾葛。
孩子!
秦淮茹肚子裏面的孩子是易中海的後代。
四合院的人,都曉得易中海是秦淮茹丈夫的師傅,又有棒梗生父那些狗血的事情,明面上,易中海和秦淮茹兩人一直保持着一種距離。
他們兩人的關係不能被外人知曉。
易中海也不想他數年間苦心營造的老好人人設就這麼破裂。
必須要找個可以替他們扛雷的人。
這個人無疑就是傻柱。
在所有人都吃不飽的年月,想必只有傻柱這廚師才不能滿足讓秦淮茹及秦淮茹肚子裏面孩子吃飽的目的。
從去年開始,上萬人的軋鋼廠職工,都在過着半飽半飢的日子,只有那些食堂的工作人員,哪怕就是食堂幫工,都比易中海他們吃的飽。
……
院內。
賈張氏一臉巴巴的看着易中海。
圖謀傻柱的東西要緊。
「他一大爺,你說我老婆子說的對不對,街坊們就得相互幫扶,傻柱有東西,他一人吃不了,分街坊們一點,街坊們還念他傻柱的好,咋也不是白要他的東西,咱最起碼還說傻柱好來着。」
「東西是人家的,人家給不給,是人家的事情,咱們可不能強逼着人家把東西給出來。」
「他一大爺,咱不是強逼着傻柱把東西給出來,而是要讓傻柱給咱街坊們奉獻愛心,關起門來吃獨食可不行。」
「我考慮考慮。」
「還考慮啥呀,街坊們都吃不飽飯,你要是讓傻柱把東西給街坊們分分,街坊們那個不念你這一大爺的好。」賈張氏朝着傻柱家指了指,「你看到了沒有,肯定是傻柱在給許大茂、於莉他們分東西,依着我老婆子,這件事趕早不趕晚,再遲了,東西都分完了,別的人我不管,你給我們賈家要點,淮茹必須要吃飽飯。」
易中海看了看賈張氏。
邁步走向了傻柱家。
秦淮茹肚子裏面的槐花的確需要營養。
易中海的孩子。
寶貝的厲害。
到了屋門跟前。
用手推了推屋門,發現從裏面插上了,用手拍了拍屋門,沉聲道:「柱子,我是一大爺,你開開門,我有些話要跟你說。」
屋內的傻柱,朝着何雨水使了一個眼色,何雨水走到屋門跟前,扒開門栓,打開屋門,將易中海請了進來。
「我說柱子,大白天的插什麼門?」
邁步進門的易中海,看似無意的牢騷,卻意有所指,意思是傻柱插上門在屋內搞鬼。
說話的工夫。
易中海也把目光望向了傻柱的兩個大提包。
鼓鼓囊囊。
還真讓賈張氏給說中了。
果然帶了不少東西回來。
「一大爺,我五年沒回來,咱京城是不是出了專門的條文,規定老百姓大白天不能插門了?」
傻柱一開口就是軟刀子。
有點噁心。
原本被許大茂和何雨水當電燈泡的火氣,把易中海當做出氣的標靶騰騰騰的發泄了出來。
易中海一頓。
傻柱的軟刀子讓他不知道怎麼回應了。
萬幸偽君子這麼些年也不是白練的,道德綁架的手段,較五年前暴漲了不少,對人性和人心的揣摩,也變得爐火純青,謊言更是張口就來。
「柱子,你也是,一走五年,都不說給家裏捎個口信,把雨水和於莉給急的,回來就好,沒出事就好。」
易中海抬着屁股的就要找地方坐。
傻柱可不慣他,連身也沒起,就這麼坐着跟易中海說。
「一大爺,您有事?」
易中海愣在了當場,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想了想,燦燦道:「沒事,就是過來看看你,看看你有啥需要幫忙的。」
「哎呦,一大爺,您不說我還真的忘記了。」傻柱上演了狗翻臉的場面,用手一拍自己的腦門,一副才才想起事情的架勢,他身體趕忙從凳子上離開,起身將易中海讓在了主位上面,又把剛才於莉給自己倒得茶水推在了易中海的面前,「一大爺,您喝水,這是於莉剛沏的茶,我剛回來,就聽說您又當了咱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爺,軋鋼廠裏面提成了八級工,這是好事。」
許大茂心生敬佩的看着傻柱。
這混蛋。
五年不見。
坑人的本事漸長。
外人或許認為傻柱是在討好易中海,在拍易中海的馬屁,只有對傻柱知根知底的許大茂不這麼認為。
軟刀子殺敵。
又在給易中海挖坑。
許大茂斷定傻柱一定有後手存在。
於莉和何雨水兩人雖然不知道傻柱葫蘆裏面賣着什麼藥,卻也知道傻柱肯定有他自己的打算。
對傻柱,無條件支持。
她們兩人看着易中海矛盾的表情,心裏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自打易中海回到四合院,向來都是拿捏眾人的主,現在的情況分明反了過來,是易中海倒被傻柱拿捏。
還真是。
傻柱的高帽子,讓易中海心生幾分警惕。
偽君子的心,突突突的跳的厲害。
「柱子。」易中海聲音都帶着幾分驚恐,「別這麼說。」
「一大爺,您別說話,您是咱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爺,我是中院的住戶,咱們又是鄰居,低頭不見抬頭見,您年紀比我大,人脈比我強,我辦不成的事情,您一大爺肯定辦成了,五年前,我跟於莉訂婚,我去東北搞支援,一走就是五年,硬生生拖了於莉五年,這五年,於莉把雨水當親妹妹照顧,都說長嫂如母,我剛開始還不相信,我現在信了,我得給於莉準備一個盛大的婚禮。」
圖窮匕首見。
易中海總算曉得傻柱要在什麼地方坑他了。
物資。
換做往常。
易中海還真有可能幫傻柱弄來物資。
現在。
真不行。
前段時間,軋鋼廠廠長親自出面,才搞來了五千多斤大米,二萬多斤白面,三萬多斤土豆。
數量看着挺唬人。
耐不住軋鋼廠人多。
上萬人的軋鋼廠,一個人也就分那麼一點點口糧。
軋鋼廠廠長都弄不來東西,他易中海一個軋鋼廠的八級技工就可以幫傻柱弄來東西嘛。
百分之百的奔着丟人去了。
「柱子,一大爺知道你的意思了,東西這事情,一大爺幫不了你的忙,一大爺真沒有那麼大的能耐。」
傻柱知道易中海說的是實情。
正因為知道易中海說的是實話,才故意這麼上趕着坑易中海。
機不可失。
時不再來。
誰讓易中海上趕着來噁心他。
「一大爺,這時候您就別謙虛了,我不知道別人,還不知道您嘛,您可是咱們軋鋼廠有數的幾個八級工,廠長都得給您面子,這點東西,就是您一句話的事情,我跟於莉的婚禮也用不了多少。」
傻柱口風一轉,扳着手指頭的給易中海數落起了詳細的物資數量。
「豬肉二十斤,魚二十條,雞二十隻,鴨十隻,羊肉二十斤,牛肉十斤,白面一百斤,雞蛋兩百顆,紫菜三斤,花生米五斤,豬骨頭五十斤,牛骨頭要不了多少,十斤就夠了,白菜啥的,也得少量來點。」
易中海大睜着眼睛。
傻柱一口氣要了這麼多東西,別說二十斤豬肉,他五斤豬肉都弄不來。
食物就是命,家家戶戶都在存糧,有糧食,人家也不會拿出來。
可不是易中海在危言聳聽,他親眼目睹過因為爭搶一口吃食打的死去活來的人,要不然也不會來打傻柱的主意。
好傢夥。
明明是聽了賈張氏的攛掇,來圖謀傻柱的那些東西,結果卻變成了傻柱反向吸血他易中海,就算給錢,易中海也沒地方去弄這些東西,軋鋼廠現在有句順口溜。
給個八級工也不換食堂幫廚。
為什麼。
食堂吃飯啊。
吃在食堂,等於五無形中節省了糧食。
「柱子,一大爺沒法幫你這忙。」易中海老老實實的吐露着大實話,「你也知道,東西它不好弄。」
「東西不好弄,那是對別人,對您一大爺,小意思,一大爺,拜託了,您一句話就能幫我解決這事,拜託了。」
傻柱雙手合十的朝着易中海抱了抱拳頭。
易中海徹底傻了眼。
說真話。
傻柱不信,非說他易中海謙虛,上趕着拿話壓他易中海。
說假話。
關鍵他易中海真的弄不來東西。
易中海覺得自己屁股下面的凳子上,多了一點點東西,整個人如坐針氈,再也待不下去了。
許大茂咧嘴笑了笑,他的幫傻柱一把,難得的可以讓易中海出醜的機會,必須要抓住。
鱉孫學着傻柱的樣子,朝着易中海信口雌黃瞎咧咧。
「一大爺,一事不煩二主,傻柱要結婚,拜託您幫忙弄物資,我許大茂也要結婚,我的物資也拜託您了,都是一個大院的街坊們,您總不能幫傻柱,不幫我許大茂吧,您真要是這樣,可就區別對待街坊們了,您說的,街坊們都是一家人,我們要相互幫扶,相互扶持,結婚的東西,您一大爺一定要幫扶我們兩人,這可是咱大院的榮譽。」
易中海突然覺得自己不能在待下去了。
得走啊。
在待下去。
指不定要發生什麼事情。
騰的一聲從凳子上坐起,朝着傻柱和許大茂兩人笑笑,用逃得方式,快速的朝着院內跑去。
「一大爺,您別跑啊,物資的事情拜託您了。」
「一大爺,您小心點,別摔倒。」
真烏鴉嘴。
話罷。
着急忙慌要逃跑的易中海,不知道是跑的急了,還是因為別的緣故,反正沒看腳底下,一個不注意,大趴在了院內。
看着那些關注着自己的人,易中海覺得自己又丟臉了。
……
院內滿心歡喜坐等易中海好消息的賈張氏。
腦子一片空白。
啥玩意。
去傻柱家要東西的易中海,怎麼給他一種落荒而逃的感覺,還狗啃屎的大爬在了地上。
被狗給攆了?
不對呀。
那有狗?
泛着疑惑,賈張氏走到了易中海跟前,伸手將易中海從地上拽起,也顧不得周圍有人沒人,徑直問道:「他一大爺,傻柱答應給東西了嗎?」
易中海瞟了一眼賈張氏。
心中思量了一句,給毛的東西,老子差點倒給傻柱東西。
「他一大爺,不是我賈張氏惦記這點吃的,而是淮茹不能沒有營養。」
「哎。」易中海用手拍打着自己身上的塵土,自己給自己台階下,「人老了,眼神還不好了,柱子剛回來,跟於莉談事情那,至於秦淮茹,我家裏還有小半斤白面,一會兒我給你送來。」
賈張氏喜出望外。
沒想到要到了小半斤白面。
對她而言。
誰給東西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得到東西。
「他一大爺,東西您別送了,我一會兒就去你們家取。」小人心思作祟的賈張氏,擔心夜長夢多,易中海會反悔不給白面,「我們家東旭攤上您一大爺這麼一個師傅,真是燒了高香,等將來孩子出生,讓他認您當干爺爺,他要是不孝順你,我老婆子都饒不了他。」
認爺爺。
叫爹還差不多。
躲在家裏的秦淮茹,在聽了賈張氏這番話後,心裏泛起了這麼一句狠話。
她身為當事人,自然知道怎麼回事。
這白面是給秦淮茹肚子裏面孩子的。
曉得賈張氏重男輕女,秦淮茹故意朝着賈張氏說,說她就想吃酸的東西。
酸兒辣女。
喜歡吃酸的。
那就是兒子。
一門心思要抱孫子的賈張氏,真把懷孕的秦淮茹當祖宗伺候。
這一招渾水摸魚的辦法,還是易中海偷摸摸告訴秦淮茹的,所以易中海才會這麼放心大膽的把白面交給賈張氏。
這秘密。
秦淮茹不會說。
易中海更不會說。
兩人私下裏還打好了約定,等這孩子出生後。
秦淮茹繼續生孩子。
就兩字。
報復。
秦淮茹要借着賈家的物資。
去養活易中海和她的血脈。
女人發起狠來。
南牆都他抵擋不住。
秦淮茹的目光,隔着玻璃的望向了對面的賈家,這麼些年,說不羨慕是假的,看看於莉,在看看自己。
一步錯,步步錯。
悔不當初。
也只能借易中海出被賈家欺負的怨氣。
……
傻柱家。
在易中海被傻柱和許大茂兩人聯手嚇跑後,他們幾人便捂着肚子的狂笑不已。
能讓易中海害怕的人。
真不多。
偏偏屋內就有兩人。
屋們再一次被插上。
傻柱將提包提溜過來,拉開拉鏈,取出了裏面的東西。
賈張氏沒有看錯。
傻柱的兩個提包裏面果然裝滿了東西。
屋內都是自己人。
自然不需要藏着掖着。
紅腸。
傻柱支援地方的特產,臨走前,人家有感於傻柱的辛苦付出,特意給傻柱帶了四五包紅腸。
「許大茂,給,這是你的。」
「我就知道你這個兄弟靠譜。」
許大茂沒有推辭,傻柱的東西,他拿起來沒有一點心虛的想法,這五年,照顧何雨水也算出了一番心血。
此為一個原因。
另一個原因。
是許大茂最近正好需要這麼一點東北特產。
剛談了一個對象。
婁曉娥。
犯愁不知道要拎着什麼東西上門,遇到傻柱回來這事,還放出了東北的大特產,這東西拎着上門,一定備有面子。
「傻柱,我不推辭了。」
「推辭個屁。」
傻柱朝着何雨水努了努嘴巴。
許大茂笑了。
「媳婦,這一包你一會兒回去的時候帶上,給爸媽嘗個鮮。」
「路上不安全。」
「我一會兒騎着自行車托你回去。」
「這還差不多。」
「哥,我的東西那。」
何雨水的禮物肯定得有。
唯一的親妹妹。
不疼她疼誰。
傻柱在提包內找到了二件很好看的當地產頭花。
於莉一件,雨水一件。
媳婦和妹妹兩人一碗水端平。
傻柱繼續翻提包,粉條、小米、東北野蘑菇等等之類的東西,只要是有的東西,都被傻柱分成了三分。
許大茂一份,於莉一份,自己留一份。
至於院裏的那些人。
算了吧。
那些人拿了你的東西,也不會說你一個好字,甚至還會嫌棄你沒有將全部東西都留給他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