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夫人你聽我解釋。」
「你們一定要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們想像的那個樣子。」
「秋燃,你別勸了,你少說兩句吧。」
何清閒都快哭了,
這特麼什麼事兒啊。
我為什麼要過來找清源對質。
敢情你們半夜燒烤喝茶,老六那點瓜子都是為我準備的吧?
咱哥倆還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
「你還有什麼可說的!」被老四及時救醒的夏冬童顫抖着質問道。
「童姐,我」
他也是百口莫辯,
畢竟孩子都有了。
沈妙音斜着眼睛看着他,眼神中滿是悲涼。
「呵,你到哪都不閒着是吧?」
「不是,真的不是啊,我」
「哼,陳靈兒不在江南的這幾個月,你又找了幾位紅顏!」孫小櫻紅着眼睛大聲怒斥道。
「沒有了,我真的沒有了。」
老二連連擺手,他的大腦飛速運轉,cpu都快干燒了,也沒找到什麼解決方法。
更何況還有一位和善有愛的弟妹在一旁「勸架」,他也想不通,多大仇多大怨啊。
「你個混蛋!」
啪!
慕容倩一個嘴巴抽了過去,老二感覺牙齒貌似都鬆動了。
如果沒有李秋燃,沒有張清源,沒有這麼多人在場,她也不會氣成這樣。
但吃了幾個月的瓜,背後曲曲人家好幾個月,最後被小丑竟然是我自己,這種感覺。
羞恥,
慚愧,
社死。
其實更多的,是惱羞成怒。
張清源上前勸道:「諸位嫂嫂也別生氣了,陳靈兒還是我乾妹妹呢,我說什麼了?
我們兩口子還得幫二哥瞞着,目的就是怕你們這樣。
從小我們師兄弟幾個沒有父母,到最後也沒了師父,不就得互相幫襯嘛。」
這話並不是張清源偷聽了他們的談話,而是風涼話大概都這麼說,趕巧了。
李秋燃也繼續道:「你看看你們,彆氣壞了身子,臉上一個個都是什麼表情,複雜的我都沒法形容。」
唐詩韻:別再說了,我已經知道這是什麼表情了。
「再者說,今天上午才在廣大百姓面前宣揚了二師兄英雄的身份,幾位嫂嫂作為他的道侶,越是這種情況也不能自亂陣腳,要不然宣揚出去,外人該說你們沒有容人之量了。」
嘶,這話我怎麼聽着這麼耳熟呢?
「就是啊,秋燃怕你們知道了真相,萬一忍不住發火再傷了孩子,所以每天在上面看着你們別做傻事,你們也體諒體體諒她嘛。」
張清源繼續勸道。
「就是呢。」
李秋燃拉着張清源的胳膊,小家碧玉似的說道:「也別嫌做弟妹的說的不對,要我看,既然事已至此,你們就接受她吧。」
「啊!」
慕容倩一聲長嘯。
照着何清閒的另一邊臉又扇了一個巴掌,氣鼓鼓地轉身就走。
接着是沈妙音,
啪!
夏冬童,
啪!
孫小櫻,
啪!
最後輪到唐詩韻,她上前捧住老二的臉,噘着嘴心疼道:「打疼了吧。」
老二欲哭無淚,「詩韻,還是你好。」
「嗯嗯。」
唐詩韻吹了吹,
而後,
啪!
作為合歡宗的聖女,其實她並不在意老二有多少女人,生了多少孩子。
但,
她可是堅定不移的慕容黨!
大姐怎麼做她就怎麼做,
這叫政治正確。
打完,扭着屁股去追慕容倩了。
老二一屁股坐到地上,
滿臉苦笑。
正吃着瓜子看的精彩的老六吐出瓜子皮,「這就完了?
也太短了點吧,我可是準備了五斤瓜子的。」
「沒完,只是幾位嫂嫂現在只想逃離這裏。」張清源解釋道。
自己打自己臉,被李秋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極度社死,又極度生氣的幾人怎麼可能還站在這裏讓人家看熱鬧。
所以她們離開了。
老二滿臉頹靡,抬頭看着張清源:「你可害苦了我啊。」
張清源走到他跟前,蹲下身子道:「二師兄,這叫自作自受。」
「可」
「不讓你長個記性,誰知道下次你會把誰帶回來?
陳靈兒是我義結金蘭的乾妹子,她爹臨死前讓我照顧好她你也知道,可我沒想到,對她下手的竟然會是你,你讓我跟她死去的爹如何交代?」
「我」
「而且,懷孕了你都沒發現,你可是學過道醫的,本事比我高。
這樣的身子,你竟然還敢讓她去參加華山論劍。可見你把她當成什麼了,炮友嗎?
若不是太陰道宮的明月道長發現的及時,若不是她運氣好,孩子可能就保不住了!」
老二被懟的啞口無言,
坐在地上不住地嘆氣。
臉上的紅,也不知是被打的,還是他的羞愧。
見五位嫂嫂離開,
李秋燃感覺索然無味。
張清源帶着她離開,兩小隻也跟着走了。
老大走上前,拍了拍老二的肩膀。
「回去好好勸勸。」
老三同樣嘆了口氣,並囑咐三個徒弟道:「看到了嗎,這就是不忠的下場,你們切記。」
老四從口袋裏掏出一瓶藥粉,遞給老二道:「提前準備好的五葵粉,敷上去涼涼的。」
老五走上前,也不知道要說啥,只得搖了搖頭。
老六伸了個懶腰,起身邊走邊道:「看來媳婦兒多了也不是什麼好事兒,還好我就一個。」
五行道人沒資格說話,
默默地收拾爐子,打掃衛生。
等他們都收拾好了,
望着可憐的二師伯,
「唉。」
眾人走後,
老二也思索良久。
他現在很想去北極峰看看陳靈兒,看看未出生的孩子。
男人,一旦有了血脈之後,性格就會瞬間改變。
對於陳靈兒,他缺席了整個孕期,自覺對不起人家。
可一想到家裏還有五個女人需要哄,他有隻能放棄上山的想法。
拖着疲憊的身軀,腳上就跟綁了鉛皮一般,回到了姻緣峰。
後宅,
他走到慕容倩的房間,
鼓起勇氣上前敲了敲門。
「滾!」
砰。
一聲暴喝,
也不知她把什麼東西打碎了。
轉身又去了夏冬童的房間門口,裏面傳來嚶嚶嚶的哭泣。
「童姐?」
聲音消失。
接下來是沈妙音的房間門口,
靜悄悄的。
「妙音,對不起。」
「你去找那個女人吧!」
還好,
在家。
「我能進來嗎?」
「去死!」
好吧,
又走到孫小櫻的房間門口,
裏面在砸東西,噼里啪啦。
最後,他走到唐詩韻的房間門口,卻見門口貼了個條,上面寫着:我去大姐屋了。
嗯,
總算有個不生氣的。
他坐在台階上,
思索着該如何攻克這個難關。
最近想了想,
逐個擊破!
先攻略那簡單的,
再哄好那強大的,
最後不強不弱的,就盡在掌握。
那麼誰好哄呢?
他轉頭看向孫小櫻的房間,
五個夫人,
就她一個傻白甜。
慕容倩房間裏,
堅定不移的慕容黨唯一成員,唐詩韻正在安慰大姐。
慕容倩坐在床上臉色陰暗的可怕。
沒想到啊沒想到,
幾人鬥了這麼多年,竟讓一個外來的得到了便宜。
「你去叫他們三個。」
「好。」
這一次,不給他個教訓是不行的。
唐詩韻走出房間,不一會兒,只有沈妙音和夏冬童被她帶了回來。
「孫小櫻呢?」
「報告大姐,淪陷一個」
慕容倩嘆了口氣,豬隊友。
「不管她了,我們要同仇敵愾,從今天起,任他如何花言巧語,咱們都不能給他好臉色。」
「嗯,我早就想這麼做了!」
「那大姐,陳靈兒那邊呢?」
慕容倩無奈道:「一切照舊吧,李秋燃有一句說的對,咱們不能讓外人說咱們沒有容人之量。」
「看來白天那場歡迎儀式是他們安排好了的,目的就是抬高相公的身份,讓咱們不好做的太過難看。」
「唉。」
「記住,一定要讓老二長長記性。」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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