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下意識看向玉呈,連畫萱也是。
玉呈眨了眨眼睛。
朝着殷念露出一個笑容,「自然。」
「多謝殷念首席。」
只是藏在袖口的食指和拇指狠狠碾住了佛珠。
頗有些皮笑肉不笑的意思在裏頭了。
「不用。」殷念雲淡風輕,轉身還拍拍畫萱的肩膀,「下次警醒着點,男人都很怪異。」
「什麼時候發病了,就突然粘過來。」
「甩也甩不開。」
畫萱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旁邊就靠着自己一路念一路貼成功上位的元辛碎保持了沉默。
並沒有要幫和尚說話的意思。
明明大家都知道殷念這是在調侃玉呈。
畢竟對元辛碎來說,他已經和喜歡的人在一起了,別人的事情,別人喜歡哪個女人和他有什麼關係?
唯有周少玉這個看熱鬧不怕事兒大的。
像是看出了什麼,笑眯眯的在旁邊拱火。
「就是,大老爺們,心裏想什麼就直接說,幹什麼磨磨唧唧呢?」
「還非得藉助欲望放大的說頭去做事兒。」
「想做就做唄。」
「你看看我們元辛碎,多麼表裏如一,平常就喜歡貼着殷念,欲望放大和不放大就一個樣子。」
「這才是真男人!」
元辛碎:「」
他冷冷盯着周少玉。
周少玉過了個嘴癮,扛着自己的長槍哼着曲兒走了。
殷念從玉呈身邊走過的時候,短暫的停下了腳步。
她看向眼神深邃,不知在想什麼的玉呈。
「如若不出意外的話,畫萱的時間比我們都要少很多很多。」
「你有什麼想說的,想做的。」
「不如坦坦蕩蕩的說。」
「何必多想呢,大家都是有今日沒明日的人。」
這其中畫萱尤其顯得脆弱。
脆弱又堅強。
玉呈笑了笑:「阿彌陀佛。」
「念着佛號,心裏有佛嗎你?」殷念輕笑了一聲。
從見到這個佛子第一眼開始,殷念就覺得這佛子身上長着一根歪骨,滿嘴的佛,滿眼的魔,殺身成佛,卻端着溫和的表象。
「自然是有的。」玉呈張口就來,好像無比虔誠。
「那佛會允許你滿心想着別的事情嗎?」殷念望進他的眼睛裏,調笑。
玉呈滿臉篤定,「我的佛會原諒我的。」
殷念笑了,「哈?行。」
「你說了算。」
這老小子。
嘴裏沒一句實話。
佛衣比誰的都紅,出格的事兒沒少干。
偏偏還很喜歡念着他那句阿彌陀佛。
「殷念。」
母樹已經準備開私庫了,「我們要抓緊時間。」
「儘快吸收你體內的力量。」
元辛碎在旁邊微微皺起眉頭。
這種力量不經過慢慢淨化,直接吸收怕是會對身體有損害。
可現在沒有慢慢淨化的時間。
殷念沒有猶豫,跟着母樹進了她的私庫。
空間扭曲,殷念看見了無數的珍寶。
看的口水直往下流。
「原以為你已經掏空家底給我們修煉了。」
「沒想到藏的挺深啊母樹。」
母樹面無表情。
等着殷念接着說。
「不過這些東西,對我現在來說都沒有用。」
母樹皺眉,「那你要用什麼?」
殷念抬腳踩了踩地下的位置。
「還有什麼比頂級的貪喰皇更滋補的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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