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
因為內心太過震驚的緣故,一下子沒來得及控制身上的妖氣。
明顯的妖族氣息讓弟子們都警惕了起來,一臉複雜的看着外頭的男子。
白衣連忙解釋,為表真誠甚至舉起了雙手。
「我是來找姜仙子的。」
「前幾日她從我家出來,有一些重要的事情還沒和姜仙子說明白。」
弟子們大為驚訝。
偷偷的看向了姜汾。
他們是知道師叔前段時間不在這裏住的,沒想到是去了「朋友」的家中。
元嬰修士的世界和他們想像的大為不同。
姜師叔年紀雖小,人脈卻很廣,在妖族這個陌生地界都能交到很多的朋友。
前面有個化神巔峰的鳳前輩,如今又來了個看不清底細的美男子。
弟子們甚至都開始羨慕了起來,原來高階修士的生活是如此的樸實無華且枯燥,每天都有不同的美男子相伴。
宏文的眼睛閃了閃,警惕的打量着門外的白衣,不屑的得出了個結論。
【根本配不上他家師傅!】
「師傅,他是誰呀?」
小弟子的敵意來的莫名其妙,姜汾摸了摸他的腦袋,淡淡的道。
「小孩子家家的別管這麼多,和大家一起出去訓練。」
把小孩子們都趕着出去,兩個成年人關起了門,開始談起了正事兒。
白衣行了一禮,「見過姜仙子,貿然拜訪還請見諒。」
實在是他家陛下相思成疾,想東想西,短短一天就發作了好幾個股肱之臣,弄得人心惶惶,大家緊趕慢趕着把他派出來。
白衣是帶着軍令狀來的。
務必要把姜仙子請回去,平一平陛下的怒火,順便讓他們過幾天的安穩日子。
「可是妖族有什麼地方招待不周,冒犯了仙子?」
冒犯
姜汾的眼睛閃了閃,像是想到了什麼,連忙心虛地咳了一聲。
「沒什麼冒犯的,只不過在外頭玩了太久,有些想念這些小崽子們了,他們年紀還小,要親自看着我才放心。」
這自然是推脫之詞。
實在是那天的場景太過香艷,姜汾現在還能時不時的回想起來,甚至開始譴責起了自己。
從小看到大的狼崽子,竟然對他起這種不純潔的心思!
她不是人!
她開始默契的拉遠距離,希望能給自己一段時間好好安靜安靜,想想未來的規劃。
白衣的眼睛閃了閃。
「既如此,在下也不好多打擾,陛下昨日剛剛醒來,如今仍然有些全身乏力,還整日整日的以淚洗面,仙子若得空,勞煩去看一看陛下。」
白衣一頓。
「仙子往後看,陛下總是會等着您的。」
他深知話不可以說的太多,得留下適當的空間讓人遐想。
揣摩着自家陛下和姜仙子的關係,識趣的行禮告退。
接下來就看自家陛下在姜仙子心裏的地位了。
白衣早在幾年前就知道陛下對一位仙子情根深種,暗戀已久,卻慫慫的不敢戳破。
如今看來,兩人的關係可能不是簡單的單箭頭。
白衣事了撫衣去,徒留功與名。
只留下了一臉若有所思的姜汾。
在接下來的幾天裏,姜汾深刻貫徹着想不明白就不去想的原則,在感情上是個廢渣,在事業上發光發亮。
聯合着人族的八大宗門以及散修,帶領着正元宗的弟子們,在妖族好好的刷了一把存在感。
眾人只知道正元宗有個很能打的天才元嬰,名下的弟子也都未來可期。
「這可奇怪了,剛剛來的時候正元宗不是做起了縮頭烏龜,如今行事卻又如此高調,倒讓人看不清了。」
「這有什麼看不清的。」
聞交沒好氣的看了姜眉一眼。
「你以為誰都像你那麼不爭氣,你這個妹妹可厲害着呢。」
剛來的時候不清楚情況,頂着眾人嘲笑的壓力做起了縮頭烏龜,只是為了摸清楚妖界的形勢。
如今看明白了,便用強硬的手段高調出現。
既刷了存在感,宣揚了一把正元宗教導弟子的成果,又默不作聲地做起了八大宗門的領頭羊。
心機實在深厚!
主要是聞交最近這段時間遇上了一些怪事,也被纏的脫不開身,否則哪能讓正元宗的人如此得意?
正想着,一個弟子又戰戰兢兢地走了過來。
「真尊,外頭監視的人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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