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和我賭什麼呢?」
鳳承安問出這句話,心裏其實已經有了一些答案。
小主人的心思是最靈活的,有時候的一些妙思就連他家主人都跟不上,很有可能會用出奇制勝的一招,在關鍵的節點佔得先機。
他心裏已經做好了準備,務必要全力以赴,勢必要拿下十年不挨打的獎勵。
卻沒想到姜汾設定的賭注正經的出奇。
「既然是修士,自然要看誰打架打得更厲害,咱們就比一比,看看十年之後誰能把對方打趴下。」
鳳承安:???
「您說認真的?」
不是他看不起小主人。
而是自己身為化神巔峰的修士,和一個元嬰初期的修士打架,顯然有些勝之不武。
就算自家小主人被認為是修真界千年難得一遇的天才,修真界未來的希望,也絕對不可能在十年之內跳躍到化神。
小主人敢說出這樣一番話,難道是被外面的那些彩虹屁吹的飄飄然,不能夠正確的認識自身的條件?
看到了對方質疑的眼神,姜汾也不生氣。
而是兩隻手環在胸前,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
「當然是真的!」
她看的很清。
鳳承安看似跳脫,實際上也追隨強者,否則不可能被自家老爹那一套收拾的服服帖帖。
用一些其他的手段,縱然能夠打個出奇制勝,但並不足以讓鳳承安心服口服。
作為修士,只有在最關鍵的打架上取得勝利,才能夠讓對方真正的服了自己,心甘情願的叫爸爸。
她如此坦然,倒讓鳳承安有一種大人欺負小孩的感覺。
自己一個化神巔峰,逼元嬰初期的小主人和自己打架,說出去實在也不太好聽。
「不如這樣,咱們以十年為限,只要您能接得下我三招,我鳳承安心服口服,以後您叫我往東,我絕對不敢往西。」
「成交!」
轉過頭,在沒人看見的角落,姜汾露出了一個得逞的笑容來。
二人並沒有把賭約瞞下來,而是光明正大的公之於眾,立刻引起了群情激憤。
「鳳前輩欺負人,十年的時間也太短了,100年說不定還能夠有點成績。」
「對呀,聽說鳳前輩可是化神巔峰的,怎麼沒膽量和姜師叔比比修為進階的速度,實在是越級打壓了。」
「話也不是這麼說的,只不過是三招而已,又沒有真正的打起來,咱們真君這麼厲害,說不定就能成功呢?」
「哪有那麼多的說不定,鳳前輩就是故意的,師傅和他的距離有着天壤之別,這樣不是欺負人嘛!」
宏文趴在桌子上,一臉憤憤然。
本以為會獲得朋友們的讚賞和支持,卻沒想到小夥伴們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他疑惑之際,卻聽到自家師傅的聲音幽幽地從身後傳來。
「能不能和我解釋解釋,誰是天,誰是地?」
宏文瞪大了眼睛,僵硬地回過頭去,只看到自家師傅幽靈一樣的站在身後,一張熟悉的臉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手上甚至悄悄地凝聚起了靈氣,像是馬上就要給自己補上一個完整的童年。
心裏的警鐘大起,他連忙露出了個討好的笑容。
「那當然是我們師傅是天,鳳前輩是地了,同樣的年紀,鳳前輩在20歲的時候說不定還在玩粑粑,哪能和英明神武的您相提並論。
師傅就是我的人生導師,是我迷茫之時的指向燈,只有在師傅的領導之下,我才能夠有着長足的進步,感謝師父」
姜汾沉浸在彩虹屁的海洋里,心中的怒氣稍微被撫平了一些,只淡淡地嗯了一聲。
「年輕人,要帶着長足的眼光去看待事情。」
宏文:「師傅說的對,相信以後在師傅的帶領之下,正元宗的弟子們能夠發光發亮,再創輝煌!」
眾人顯然沒想到他竟然這樣的意志不堅,瞬間淪為真君的舔狗。
反應過來之後立馬表明態度。
「說的對,真君就是我們人生的燈塔,每次看到真君,我才能不感到迷茫。」
「出門歷練的這段日子裏,我跟着真君走遍了山川大海,明白了世界之大,真君深深地磨練了我的意志,能讓我的人生走得更遠。」
「想必真君心有丘壑,必然能夠在十年之後取得好的成績,讓鳳前輩知道長江後浪推前浪的道理!」
這些弟子們的彩虹屁一個拍的比一個厲害。
並且全都真情實感,成功的讓門外的白衣駐足。
開始疑惑了起來。
正元宗可是人族第一宗門,聽說很是高潔清雅。
但他好像進入了大型傳銷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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