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個錘子啊!
對方都快說到最激動詭心的時候了。
晚一點再出去,說不定對方膽子都嚇破。
黑禮服因為答應過稚女,必須得同時出手,此刻只能硬着頭皮,出現在它們面前。
「呵,看來你們對永罰屍身,了解挺多啊,如今出現在你們面前的——就是移山將臣!」
黑禮服將中間的位置,讓給了將臣。
三尊老祖:「」
「它就是將臣。」
「確實是它,我有一點印象。」
「難辦。」
鲶魚精和籃球老頭,確實被震懾到。
按剛才藍袍男子的說法,永罰屍身一旦失去意識,多少本源都不夠對方殺。
到時候就是死不死的事了。
但,黑禮服它們是必殺的。
「不要慌,它並非真正的永罰屍身,我估計是用了什麼伎倆,騙來的。」
藍袍男子凝視着將臣身體上的罰紋。
「在我印象里,永罰屍身的罰紋,並不是這樣的,它不過是個冒牌貨,要麼就是只能藉助其中一小部分的能力。」
「喔?雖死當誅好像確實不是。」
黑禮服用幽冥火焰,將它的罰紋擋住,但顯然,亡羊補牢有時候並不會為時不晚。
「你這呆子,怎麼不早說,你的罰紋不是永罰屍身啊。」
黑禮服忍不住罵它一句。
「我,也不知道。」
將臣已經能簡單的對答,面對它的屍身罰紋,為何會不同,絲毫沒有頭緒。
但潛意識裏,感覺跟自己的妹妹有關。
到底有什麼關聯,它就不知道了。
「別管了,先下手為強,快上!」
面前的將臣消失,轟的一拳,重重捶了過去。
然而
樹根被擊暴退,上面的藍袍男子,雙手交叉,一道道骨架在身體上生長出來,碎了三根——
硬扛下來!
「呵,真的是屍身,比八蠱山那老東西的,要強很多很多,不過扛得住。」
單挑,必敗無疑。
但它們可是整整有四尊!
白靈兒和老爺子,在將臣身後出現,被老祖當場無視。
於它們而言,白靈兒,老爺子,不過是一點點小麻煩,上不了台面。
「我們的目的是拖住,不用真的拼命」
黑禮服沒說完,將臣又是一拳,沖了出去——
卯足全力的一擊!
「你能不能聽指揮啊!」
將臣多努力,它就得跟上,要不然符合了摸魚的特點,就得被承諾反噬。
涉及這種戰鬥的反噬,就是算是它,也吃不消!
「白帝,別划水了!」
在一旁,正時不時砸出一團白霧,逼得老祖後退的白帝,一點沒有跟上的樣子。
「嗯?可是我這樣,不是很省冥鈔嗎?」
「你——!」
白帝沒有跟稚女許下承諾,所以可以肆無忌憚的划水。
黑禮服震怒,當時自己為什麼這麼賤,竟然說要教它,而且還教出了個摳門樣。
可恨!
黑禮服無能狂怒,身後焰火一團團亮起,遙指籃球老頭,宛若流星之海,紛紛轟砸過去。
老爺子看準時機,眼眸一睜,幻境隨之而來。
「嘶!」
老爺子猛地一驚,收回目光,眼角竟直接流出血淚。
「這麼強?!竟然能反噬我…不,不對,是第四尊——」
「老祖出現了!」
虛空之上,一輪明月中央,手握一柄白骨權杖,身披黑色法袍的少女,鼻間呼出寒氣。
「此方天地,虛妄退散。」
白骨權杖一點,河流染上冰霜,天上飄下白雪。
老爺子的一雙眼眸,瞬間黯淡。
不是瞎了,而是沒辦法使用詭技。
「這是什麼領域?」
不僅是老爺子,白靈兒的白光一暗,沒法使用。
黑禮服一頓,脖子一縮,有些不祥的預感,「能禁錮範圍之內,所有詭異的一招詭技,它是」
「寒巫。」
白帝接話,同時現身,沒有繼續划水,開始認真對待。
一道寒霜凝聚成球,在它身旁盤旋。
黑禮服儘可能躲開寒巫的視線,朝大家提醒道:
「別被它面前那顆球打中,否則…你們會被自己的詭技,無盡折磨!」
將臣扭了扭脖子,「我沒詭技,我優先對付它。」
白帝點頭,一起上,「因為我也沒有詭技。」
黑禮服點頭,然後默默退至它們身後,卻被白帝喊住。
「你不是也沒有嗎?」
白帝側身,將它暴露出來。
「」
寒巫:「」
「是你,冥…額?」
寒巫皺眉,發現喊不出黑禮服的名字,隨即不屑一笑。
「連名字都沒了,活得真是窩囊。」
白帝扭過頭,「你們認識?」
「嗯…有點淵源。」
寒巫每說一句,都會冒出冰霧在嘴邊,聽見有點淵源,倒是笑了起來。
「幾位,這玩火的,我來處理,我的冰,能凍它的火。」
藍袍男子一愣,「從未聽過,幽冥火焰能被寒冰影響。」
「當然沒有聽說過,因為這是我賭贏的,有一天的機會,凍個火玩玩。」
「」xn
白帝身子僵住,「那死賭詭,就差把你賣了吧?」
這也能當賭注?!
其餘三尊老祖,同樣大腦空白,怎麼都想不明白。
哪門子的賭博,賭成這樣。
然而,寒巫並沒有輕蔑神色,反而冷得讓人發顫。
「可不是,它從我手中,贏走了我五千年的光陰!」
「」
黑禮服尷尬一笑,「小冤家說,有辦法給我找個打白工的滅城,還很強」
這一次,還真怪不了小冤家。
黑禮服知情並同意的,那會寒巫還有着小女孩的心思,覺得凍住幽冥火焰,很有意思,就賭了。
第一次贏了,索性從五百年加到五千年,為的就是再多拿幾天玩玩,結果輸後,被黑禮服當秘書,使喚了五千年。
其實當時,黑禮服是設想,最好第三次才贏,說不定能加到五萬年。
拜託,那可是滅城,你說什麼它都得聽,得執行。
聰明的你,一定想到了很多用途沒錯。
那就是當秘書當保鏢,巡邏各個場景,將所有的事,都交由它來做!
誰曾想它離開之後,奮發圖強,當上了老祖。
「五千年…那是我詭生以來,最恥辱的五千年!」
寒巫面若冰霜,「那死賭詭呢!」
錢袋跳動了一下,被黑禮服再次拍平靜。
「我也是後面才知道,你是老祖的,有些仇有些怨,是不是應該」
沒等黑禮服說完,將臣已然抓準時機,一拳攻向寒巫!
偷襲最好的時機,就是話聽到一半的時候!
將臣再次,聰明了一絲!
藍袍男子與將臣對撞,奈何沒來得及,將臣速度太快,寒巫被轟飛出去。
「你竟然還叫詭打我!!」
「」
「我要扒了你的皮!」
「」
黑禮服的衣服,已經出現冰霜,生無可戀。
「迴旋鏢毫無鋪墊的劈到我頭上呢。」
白帝:「我怎麼反倒有點同情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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