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神之際,面前一陣恍惚。
黑氣那所有幻化出來的本尊,全被接上一拳,當場魄散,本尊藏其中,並不能倖免,一拳之下,與謫仙作伴。
眨眼的功夫,兩尊被譽為湘域老祖的詭異,一死一回退半步!
狗頭人和矮人幾位,全都僵在了原地。
但一瞬間結束後,將臣的身子,再次恢復原樣,傷痕累累,一拳超詭的模樣。
黃昏院內,小女孩哭着抱着稚女,「你別死了啊,撐住。」
「我沒死」
「騙人,你心跳都沒了!」
「」
稚女摸了摸沉寂下去的罰紋,從小女孩懷裏起來,臉色依舊蒼白。
「美少女都是沒有心跳的,你不知道麼。」
「那我怎麼有?」
「說明你不是。」
稚女沒閒工夫哄一個小屁孩,坐在桌前,拿起筆,對當下局面總結。
哥哥已經被逼到強行破開了永罰屍身。
自己的承受能力有限,頂多只能讓哥哥維持十分鐘,十分鐘是最後的極限,我應該還能成為恫嚇,活下來。
一旦超過,哪怕只是一秒…不,只是一瞬,我就得死。
我一死,罰紋歸位,哥哥就得死。
目前出現的那群…能威脅到哥哥
稚女頭腦發熱,氣道:「我那沒用的師傅能不能快點啊。」
剩下六尊,皆是再受它一鞭腿,擊飛上百米開外,砸出碩大的坑。
但也是一腳,將它們僵硬的身子打正常了。
鐵鏈蛇女,已經渾身是血,爆的自己的耳朵都嗡嗡響,可面前的白靈兒…越打,越激動,越開心!
「瘋子,這就是個瘋子。」
鐵鏈蛇女瞳孔大震,面前的白靈兒,和它實力相差無幾,雖說在詭技方面,還是白靈兒更勝一籌,但它擁有太多年的戰鬥經驗,手段更是層出不窮,所以達成了平手。
均勢的情況下,誰的氣場強,誰就佔據上風。
在各自虧空了五成本源的情況下,鐵鏈蛇女已經感到棘手了,可白靈兒,不僅沒有半點畏懼或是避戰的欲望,甚至臉上,浮現着要打到死的快意。
簡直就是瘋子的代名詞!
「哈哈哈哈,你讓我回想起,一些快樂的時光,這麼會討好詭,難怪敢勾引我老公。」
「」
這尼瑪就是個瘋子!
到底誰要討好你們了!
從深坑中,狗頭人勉強爬了起來,問:
「要不要賭一把。」
「賭什麼,那可是永罰屍身,不是狗屁的不化骨!」
矮人哪裏這麼憋屈過,第一次見到活潑亂跳的永罰屍身後,別說殺它,就連跟其較量一二的勇氣都沒有了。
只剩下絕望。
那已經超出了滅城的範圍,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量,甚至能直接無視詭技,直擊本體的能力。
就是再來十尊矮人,都不是對手!
這時候還能賭什麼,賭自己逃跑的速度快不快?
另一尊,渾身長毛,擁有三節胳膊的毛人,開口:
「它說的賭,是指,對方不能再用出方才那驚駭的實力。」
「放屁,永罰屍身肯定沒有什麼時間限制,它本身就這麼強!」
一提到永罰屍身,大家可都耳熟能詳。
真當那是奧特曼的身軀,只能維持幾分鐘?
毫不誇張的說,永罰屍身就是無敵的代名詞。
狗頭人輕輕搖頭,「不,你只聽過它厲害的一面,但可能不知道,永罰屍身從來不會給一位宿主使用超過一天。」
「擁有永罰屍身的宿主,會在一天之內,被天罰轟死,無一倖免,你們發現了嗎?天空開始有積雲了。」
它手指天空,在將臣的頭頂上,烏雲密佈,好似下一秒,就會砸落藍白光的雷劫。
矮人聽懂了。
面前這位將臣,根本不敢一直使用那股力量。
它只敢維持最尋常的狀態,一旦激發真正的永罰屍身,天罰就會落下。
屆時,它也離死不遠了。
「我明白了,這麼說來,有必要嘗試一下。」
「老規矩,跟剛才說的一樣,大家輪流接拳。」
劍客一死,狗頭人成了話事人。
「但一定要注意,不要使出殺招,就慢慢磨,將它磨死,或者逼它用出最後的屍身,然後我們跑。」
現在說跑,它們已經不會感到一點憋屈。
畢竟對方是永罰屍身。
決定之後,毛人又給大家添了一點希望道:
「放心,還有其它老詭,正在往這邊趕,只要我們逃得夠快,今日,永罰屍身,將成為我們的墊腳石。」
說着,身後還有兩尊老詭,選擇後退。
「你們打吧,我不去,只是為了一柄詭器而已,犯不着真的把命搭上。」
另一尊老詭也是點頭,同樣的想法。
將臣一激發永罰屍身,就立馬跑?
那也得有能跑得掉的詭技才行。
這兩尊老詭,皆是沒有所謂強大的詭技,真打起來,下一個死的就是它們。
「懦夫。」
矮人冷嘲熱諷,那兩尊老祖沒有反駁,直接離開。
在死亡面前,就別說尊嚴了。
少去黑氣和劍客,如今又少了兩尊老詭。
在將臣面前的,只剩下矮人,狗頭人,毛人和藍發少年。
鐵鏈蛇女還在跟白靈兒搏鬥。
將臣以一己之力…抗下了所有,想去廣域的湘域老詭!
「耗死它!」
矮人雙拳對撞一砸,再次化為一道地面急速飛馳的流星,向將臣殺了過去。
「妹妹,會很痛吧。」
將臣低垂眼眸,說了一句,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的話。
畢竟它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覺得,只要將力量使用太猛,就會自認為,所謂的妹妹,會很痛。
但妹妹為什麼會痛,妹妹到底是誰,它都不知道。
只知道心裏很不舒服。
沙沙——
面前,剩餘的六尊老詭,站於將臣面前,第二輪開始!
夜幕機場內。
機場老闆靜靜望着前方,沒有說話,眼睛還會眨,但跟死了沒什麼區別。
要說原因,莫過於,在面前,多了一位,身穿禮服的老熟人。
它一進場景,就像回家一樣,還摸了摸,負責開門的小男孩那腦袋,嘖嘖兩聲道:
「可憐,被誰擰的,很疼吧。」
「嗚嗚嗚嗚有一群很壞很壞的人。」
「喔,人?」
「嗯!」
「那下次注意。」
「?」
黑禮服邁着六親不認的步伐,如沐春風道:
「好久不見啊,我代表江海市,跟你談合作呢。」
機場老闆腦子嗡嗡響。
原來,江海市,有它在。
也難怪,對方能夠做大做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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