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對付它!」
白靈兒已經不想在看到鐵鏈蛇女纏着自家老公了。
說什麼都不會讓它留給老公對付。
鐵鏈蛇女先是傻了眼,而後也是目光毒辣的凝視白靈兒。
不是真想搶將臣,是認為,自己的進攻,被視為勾引,本身就是一種侮辱。
「真拿自己當回事。」
裹住身子的鐵鏈,又一次在自身划過,一道道血液沾黏在鐵鏈上,往地上猛地一抽,啪——
一條鐵鏈赫然變成數十條分叉,直直朝白靈兒甩去!
在白靈兒面前,出現點點光斑,用力一握,那一道道鐵鏈轟然炸開,不過裏面裹挾的血液依舊順着慣性,朝它飛去,在近身那一刻,血液滲紅,爆炸!
「猜對了,你的招式,有點單一。」
鐵鏈蛇女邪魅一笑,但眼裏依舊存有忌憚。
隨手一捏,就將我百道鐵鞭劍給捏爆了
好在,不是一個善戰的主。
「我負責對付它,你們搞定那屍體。」
再拖下去,廣域的寶貝該被分乾淨了,到時候連個渣都見不着。
劍客一劍劈過,借着黑氣把將臣的行動限制,又一次,成功斬到。
將臣的身子多了一道淺淺的劍痕。
但沒等眾詭開心,黑氣再次被震退,劍客又被一拳,打飛出去。
倒飛之際的劍客,依舊掛着瀟灑笑意,樂呵道:
「我懂了,這怪胎傷害有點高啊,不妨這樣,大家輪着擋如何啊?」
矮人重新返回戰場,冷哼一聲,「我沒意見。」
狗頭人扭了扭脖子,身子比先前,要大了一圈,身子爆發出來的氣場,也更加強大。
「我也沒意見。」
剛趕回來的謫仙,看到面前九位老詭,竟然與對方兩位,打得勢均力敵,一時間,腳步都難以挪動半分。
「我…我也沒意見。」
謫仙咬着牙,做出了艱難的決定。
但,沒有任何一尊老詭,在聽它講話。
劍客拔劍重回,掛笑道:「剛才不算,我先來擋一次。」
話沒說完,將臣的身子一動,已是來到它的面前,一拳朝着它的臉,就是狠狠砸去!
哐——
一陣劍鳴迴蕩,將臣罕見的被震退半步。
面前的劍客依舊倒飛,不過飛出去的距離,相較之前,短了很多。
劍術·格擋!
劍客輕飄落地,劍入鞘,弓步做出拔刀狀。
矮人雙拳捶地,憤怒道:「輪我了!」
渾身通紅,猶如犀牛猛衝!
將臣雙手用力硬接,劃出半步,一甩手,將它拋飛出去。
而這時,劍客的劍光泛起,兩道銀白色的光痕在將臣的胸前划過,呲的一聲,打出一個交叉血痕!
破開身軀,足有三厘米厚!
「不化骨真的這麼耐斬麼。」
劍客稍微有些詫異。
放在自己出來行走的年代,這一劍,就是當下最強者,都不敢輕易硬接。
對方不但接了,還只受傷不深。
狗頭人手往月亮處猛地一握,一道銀白大陣砸在將臣腳下,周圍的重量,直接重了百倍!
地面上,還反向出現了道道如蚯蚓般的經脈,哪怕沒有纏住,在裏面行走,都覺得無比緩慢,還特別消耗體力。
對於詭異來說,所謂的體力,其實就是本源。
原先走路跑步之類的,並不需要消耗,可在它的大陣內,別說走路,站着都要被持續消耗。
這個大陣很大,甚至連白靈兒都覆蓋其中。
狗頭人一聲長嘯,身子又大了一分,「讓我領教一下,你的拳頭吧!」
轟——
狗頭人被轟飛出去。
大陣也是一陣閃爍,險些被破。
「真的一打八啊,可怕,要費點心了。」
黑氣喚出陣陣霧霾,朝着將臣的方向飄去,在霧裏,數不勝數的黑氣本尊,在其中冒了出來。
「不保留了。」
又是一個數學不好的。
謫仙扭了扭脖子,作為秀才模樣,還是擼起了袖子,朝着將臣而去,冷笑道,「輪我了。」
「」x8
「本謫仙,將與你力戰到底——」
謫仙再次被轟飛,這一次,它的實力,直接爆降到了半步滅城,但是又是一瞬間的功夫,重新回到了滅城!
劍客笑着詫異,「有點東西啊。」
矮人依舊渾身通紅,「但不多。」
劍客,矮人,狗頭人,黑氣,以及另外四尊老詭,身上帶着或輕或重的傷,皆是不以為然。
將臣太強,它們都知道。
但,將臣遲早會敗,它們也知道。
再強,從數量上來講,註定要被一刀一劍,慢慢耗死。
謫仙迷茫,「這裏是哪…我幹嘛來着…」
不知道到底過了多少年的它,恢復滅城之後,沒搞清楚,如今究竟在哪,在幹嘛。
「它很強,大家多耗點力氣吧,儘量快點。」
「得咧!」
一位和將臣一樣,古銅肌膚,但渾身的毛髮通藍的少年,一躍而起,赫然間,周圍的土地變得粘稠,在它身後,海浪高至少千米,朝將臣砸去!
「哈哈哈!」
轟——
海浪被一拳轟散。
任何招式,都逃不過它的一拳,而每一擊下去,哪怕是劍客用了格擋,傷害依舊是巨大的。
可在車輪戰下,僅僅不到半個時辰,將臣已經被打得節節敗退。
「可殺。」
劍客揮舞劍式,將周圍路全然封死,仿佛產生了一個盛大的結界。
「劍術,斬首式。」
劍客閉上雙眼,無數劍氣在劍刃中充斥徘徊。
天上的月亮,為之黯淡。
黑氣恍然大悟,「斬首式,你是北邊來的,連斬三頭海妖,將其逼進坎陵的劍客。」
「小事還被惦記啊。」
劍客笑容依舊瀟灑,直視將臣。
瞬殺三尊滅城的招式,對你一具屍體使用,就當是我獻給強者,最大的尊重吧。
斬首式起!
閃電般的白光一閃而過,僅僅暫用了一瞬的視覺衝擊,再次亮起時。
劍客的劍,斷。
劍客的頭,在將臣手上。
黃昏院內,稚女渾身罰紋滾燙,蜷縮的地面上冒冷汗。
「這該死的罰紋,還真痛啊。」
稚女冷汗滴滴落下。
永罰屍身的罰紋在它身上,而將臣身上,被烙下的雖死當株,是將詭技,轉給稚女,所留下的罰紋。
以至於,這群老詭,都沒有認出,這是一具永罰屍身。
也是因為這點,永罰屍身,就沒有被真正激活過。
這一擊,威脅生死的斬首式。
強行,打破了這層枷鎖。
劍客的笑容已經徹底消失,它失聲的喊着:
「這是皇的身——」
噗——
頭顱化為爛泥。
劍客的身軀撲通,倒下。
場面陷入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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