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周錢膽小如鼠的模樣,陸瑩就氣不打一處來。
但還是怨毒解釋道:
「廢物,你是不是傻,他不死,死的就是我們兩個。
而且我們用宋病的藥把他灌死,到時候也都是宋病的責任。
你不說,我不說,誰也不知道是我們做的。」
聞言,原本還瑟瑟發抖的周錢一愣。
一想是哈!
現在什麼人都沒有,安泰服藥身亡。
就沒人知道他們的姦情了。
想通這裏,周錢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
看向床上的安泰,眼中也浮現出了狠辣。
「安泰,既然你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了。」
「混賬,周錢,你敢?」
見到周錢也一臉獰笑走來,安泰臉色變了。
而下一秒,周錢也用實際行動告訴了安泰。
他當場撲來,控制住了安泰的雙手。
安泰想掙扎,卻如何掙扎的過周錢。
「快,快點餵。」
控制住安泰,周錢也有些慌亂急切的看向陸瑩。
「老公,來喝藥吧!」
陸瑩這才端着藥,面露冷笑,重新舀起一勺,遞向了安泰的嘴邊。
在這一刻,將最毒婦人心完美呈現。
安泰瞳孔收縮,仿佛從陸瑩身上,見到了潘金蓮的影子。
而自己成了武大郎的哥哥。
他緊閉嘴巴,瘋狂扭頭躲避,死也不敢喝。
見狀,陸瑩的笑臉瞬間跨了下來。
「啪啪~喝~」
她當場一大比兜扇了上去,同時呵斥道。
安泰當場被打懵逼,陸瑩也趁機用勺子撬開了他的嘴。
接着面露狠色,將一大碗藥一股腦灌入了安泰的嘴裏。
安泰想往外吐。
卻是被陸瑩兇狠猙獰的用枕頭捂住其嘴。
硬生生讓其全部喝了下去。
簡直殘暴。
濃藥下肚,瞬間見效。
只見安泰很快劇烈掙紮起來。
也不知是被枕頭捂住缺氧,還是因為藥效的原因。
見到這一幕,兩人也嚇的趕忙退開。
沒了束縛的安泰趕忙伸手去捂住自己的喉嚨。
瞪大着眼,一臉痛不欲生。
「咳咳咳…你…你們…賤…賤人…」
臨死之際,安泰死死瞪着兩人,眼中是絕望與不甘。
他沒想到,自己算計了一輩子,最後卻這樣窩囊屈辱的被毒死了。
簡直是重走大郎的路線。
不,他這個情況簡直比大郎還慘。
痛,太痛了。
這不僅是身體上的痛。
更是心靈上的痛。
「不甘,我不甘吶!」
安泰拼盡最後的力氣喊完,終是瞪大着眼,頭一歪,徹底沒了動靜。
陸瑩和周錢在一旁心驚肉跳看着,早已嚇傻。
「死,死啦?」
見安泰沒了動靜,周錢才顫抖出聲。
「你去試看看。」
陸瑩看向他道。
「不不不,我不敢。」
周錢卻是瞬間秒慫搖頭。
「廢物。」
陸瑩一臉嫌棄,還是自己主動上前去試探安泰的鼻息和心跳。
有了第一次的教訓,她可不敢再大意了。
要是安泰再度死而復生,那他們就真完了。
一番試探下來,陸瑩心頭一顫,終於確定,安泰依舊徹底沒了生命體徵。
但為了避免意外,她還是拿起枕頭,狠狠按了十分鐘。
一旁的周錢看的心驚肉跳。
這女人,也太狠了。
確保無誤後,陸瑩來到床上,穿好衣服。
深吸一口氣。
下一秒,她突然噗通跪到了地上,放聲哭起來,「嗚嗚嗚…老公,老公怎麼了?你醒醒啊!你可不要嚇我啊!」
陸瑩越哭越大聲,越哭越心痛。
比死了丈夫的女人還要委屈。
周錢見狀,瞬間秒懂,也趕忙爬過來,跟着痛苦起來,「嗚嗚嗚…部長啊!你沒事吧?你怎麼了?你說說話啊!」
安泰:「」
你們說我怎麼了?
鏡頭前的宋病:「」
好傢夥,他只是添了把火。
但這結局,簡直比他預想的還要精彩百倍啊!
那麼接下來,該他出場了。
「記住,等一下一定要一口咬定是宋病的藥害死的。」
「我們一定要強勢,把事情鬧的越大越好。」
「最好是讓宋病跪下來求我們原諒。」
陸瑩一邊大聲哭訴,一邊低聲叮囑道。
「放心吧!而且別忘了,我的手裏可還有宋病的父母做把柄。
他只有跪下來求我們的份。」
周錢面露獰笑,安泰一死,他反而輕鬆了許多。
「咚咚咚…」
也在這時,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兩人目光一凝,當即停止交流,繼續大聲哭訴。
「嘎吱~」
房門如約打開,宋病帶着張鐵柱等人走了進來。
掃了眼周圍的環境,宋病故作詫異道:「啊!部長這是怎麼啦?」
「怎麼了?你還好意思問怎麼了?
我就是按照你給的藥餵給我老公,然後我老公就這樣了。
嗚嗚嗚…」
陸瑩瞬間一秒入戲。
「對對對,我們都是按照這位醫生說的做,結果就成了這個樣子,部長要是出了什麼事,就是你們的責任。」
周錢在一旁幫腔道。
「哥,人好像斷氣了。」
這時,檢查完的張鐵柱看向宋病,臉色微變道。
聽到這個消息,陸瑩心中大定,卻是更加賣力表演起來。
「啊!你說什麼?你說我老公斷氣了?
嗚嗚嗚…天吶!老公你怎麼就這麼走了,你怎麼忍心丟下我的?我那麼愛你,嗚嗚嗚…
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周錢見狀,也跟着哭道:「嗚嗚嗚…部長啊!你怎麼突然就怎麼走了?你死的好冤啊!」
「你們先別哭了,讓我先看看你們餵給部長的藥,是不是按照我囑咐的。」
見到兩人逆天的表演,宋病嘴角微抽,還是配合着道。
而眼看宋病要去查看桌上的碗 陸瑩和周錢心頭當下一顫。
接着便見陸瑩突然暴起,故意將那碗撞翻,順勢憤怒向宋病抓來。
「宋病,是你,是你害死了我老公,有本事你也殺了我。
我跟你拼了。」
兩名醫護人員見狀,主動上前抓住了故意發狂破壞的陸瑩。
周錢借勢起身,指向宋病,盛氣凌人道:「宋病,你謀害部長,這個滔天的罪名,你逃不掉了。
我現在以部長副官的身份,命令你,給我跪下接受審判。」
見狀,宋病戲謔問道:「所以,你們打算怎麼審判我?」
陸瑩與周錢目光微亮,以為宋病是怕了。
周錢當即冷笑道:「哼,你現在主動跪下認罪,還能對你重新發落。
否則,以你謀害部長的罪名,不僅你要死,你的父母也難逃其咎。」
「還有,我要你把我兒子放了,再跪在我們母女面前,自己扇自己耳光慚悔,否則,我不會原諒你的。」
陸瑩也跟着面露怨毒附和。
要把這些天受到的屈辱加倍奉還。
宋病:「」
看看,這就是小人,只要讓他們抓住機會,就會不擇手段。
「你們先別激動,其實還有一種辦法。」
宋病無奈嘆了口氣。
「什麼病辦法?你要幹什麼?」
陸瑩心頭一顫。
「宋病,我警告你,紙是包不住火的,部長死亡關係重大,你是瞞不住的。」
周錢也提醒道。
「誰告訴你們,部長死了?」
宋病笑着反問道。
此話一出,兩人臉色變了。
「你…你說什麼?我老公不是斷氣了嗎?」
陸瑩瞬間笑不出來了。
「忘了告訴你們了,斷了氣的人,我也能救活。」
宋病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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