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書亞瞬間開始婉拒了源氏的人來陪同,他實在是有些害怕了。愛字閣 www.aizige.com
他突然發現這家裏的人都好變態,只能說果然以前是混黑的,即使洗白上岸了,整個家裏人的精神氛圍看起來和某忍界著名精神病家族宇智波比起來也不遑多讓的。
唯一橋書亞覺得奇葩的就是,這樣一個家族裏面居然會出現源稚愛這種居然沒有什麼太大毛病的小白花,雖然這朵小白花脾氣暴躁了一點,一言不合就想着踢你的膝蓋,更或者是踢蛋蛋。
但是你想想,母親是個隱藏起來的黑手,父親是個喜歡把男人完成jk的變態,大哥是個獸人控,這種家庭裏面居然還有個只是暴躁了一點的扶桑平板,實在是難能可貴。
不得不說,源稚愛真的是源氏的抗壓王。
而接下來的時間,一些侍者也是帶着橋書亞和源稚愛參觀起來,說實話,源氏的住宅比起橋書亞想像之中要大很多,佔地約有近百平方公里,相當於一個工業園區的大小。
可是除了佔地多,還保存着很多江戶時代的建築風骨之外,沒有什麼多餘的可值得聊的。
要是在以前,橋書亞可能還會有點興趣的看看家族裏面的侍女,有沒有那種動漫中才能夠出現的那種情況,但是一想到這些人可能是小男娘,頓時橋書亞也沒有了解的想法。
甚至一直等到了晚上,源信濃那個傢伙也沒有回來,橋書亞稍微等的有些不耐煩了,而侍者們顯然也看出來了,畢恭畢敬的說到:「大小姐,您的房間已經收拾好了,對了還有您臥室旁邊的客房也已經準備,請老師暫時留下來歇腳。」
「嗯,就這樣吧。」橋書亞也並沒有推脫。
他決定暫時就在這裏住一天,等一下源信濃那個傢伙,畢竟也是自家徒弟的大哥,橋書亞一直覺得對於那個獸人控的變態還是多給點溫柔比較好。
說實話,源信濃生在這個家庭,僅僅只是獸人控,已經比起他老爹要強上不少了。
……
天色漸暗的時候,源老爺默默地推開了一扇房門,他的整張臉從之前的陰翳或者是諂媚,此時仿佛變成了正經老帥哥的模樣。
很是青春朝陽,仿佛換上了第二春。
「燕子,燕子,我來看你了,嘿嘿嘿,燕子。」源老爺仿佛是舔狗一般,對着屋內說到。
而此時的房屋之中,一位約莫三十來歲的太太此時梳着單邊側馬尾,那一身純白的睡衣凸顯出恐怖的規模,而更加讓人難以想像的事,這位三十來歲太太的臉,仿佛是剛剛二十歲出頭的女子大學生一樣。
童顏巨凶,就仿佛是專門形容這位太太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才對老男人有着無與倫比的吸引力。
「回來了,夫君。」太太微笑着對着源老爺說到,順便讓開了自己身邊的位置。
「燕子,燕子,今天實在是抱歉了,女兒的老師來家裏了,並且看樣子,女兒對於那位老師還有着不小的依賴,我說不上是不是好事,年輕人的事情隨緣,算了,不談正事,我們今天來換個姿勢,伱在上面……」源老爺臉上露出豬哥一樣的神情。
他一介家主,仿佛像是被別人拿捏了一般,此時如同沒有眼前這個女人他就活不下去了一樣。
而太太也是清解睡衣,臉上露出了戲謔的神色,兩人開始了今天的運動。
與此同時,另一邊。
「什麼?老畢登又又又結婚了?」源稚愛在聽到下人說的這個消息的時候頓時人都是懵的。
「啥玩意,那小媽還僅僅只是比源信濃那傢伙大個幾歲而已?」接下來,她仿佛聽到了更加炸裂的消息。
一旁吃瓜還嗑着瓜子的橋書亞:「……」
這劇情,橋書亞還以為穿越到了本子世界,來個《x母》什麼的。
源稚愛此時開始不停地咬着指甲,甚至頭都是裂開的。
雖然說自己家親媽死了才沒多久老畢登又結婚了,這讓她感覺很難受,但是更難受的是,這個老畢登的眼光一直都是災難級別的存在,聽說他的第一任妻子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爛貨。
至於第二任妻子,白馬家的知名貨物,更是重量級。
至於現在的小媽,源稚愛基本上不報太大希望,她甚至有種要不要偷偷暗殺了才好的感覺。
「對了,大小姐,家族之中的其他長老聽說了老師的家訪,他們很多人都連夜趕了過來,說是要和老師見見面。」侍者繼續補充到。
一旁吃瓜的橋書亞一愣,怎麼這瓜還落到了我自己的頭上。
他也只是擺擺手,說到:「不了,不了,我準備看完你家公子的事情就走了。」
他一直覺得這個家裏面環境簡直是讓他很不適應,怪不得源稚愛即使是寧願住在未寧事務所,都不想回家。
源信濃也是,自己成年之後就住外面去了,這地方他好像一點都不想待下去一樣。
而就在橋書亞準備睡下去的時候,他的房門突然被輕輕敲響,一位梳着單邊側馬尾,並將馬尾搭在自己單肩之上的太太端着一碗熱粥和簡單的菜餚,在門外說到:「老師,這是家裏的夜食。」
「嗯,好的,放在外面就好。」橋書亞並沒有開門,只是透過客房的白布看着外面的影子。
即使是影子之上,都能夠看得到那浮誇的梨形身材,不過橋書亞一瞬間想到的是之前服侍自己的三位變性人,心底頓時涼了半截。
就在他看到門外的影子離開之後,他準備打開門看看什麼的情況。
開門的一瞬間,橋書亞赫然看到一位慷慨且富裕,即使是冬天也將那豐盈的北半球暴露的太太朝着自己帶球撞人起來。
橋書亞腦海之中在一毫秒內思考了很多,這是誰?為什麼要帶球撞自己?還要來騙,來偷襲,和自己玩八百個心眼子?
橋書亞的思維速度很快,然後又在一毫秒內下了決定,對於現在的他來說,要是思維速度全開,整個世界仿佛就是變成了慢鏡頭一樣。
就仿佛是在看一個慢放了十倍速的視頻一般,所以即使這位一臉人妻相,並且也梳着人妻髮型的太太朝着自己撞了過來,橋書亞也以很快的速度閃身躲在了一旁。
而後,就在他慢鏡頭之中,他清晰的看見了這位太太臉上大概在35毫秒之內就露出了驚愕的神色,然後她仿佛是下意識的想要去抓住接力點,雙腳開始發力,另一隻腳開始準備撐住自己的身體。
但是她好像在下一個瞬間意識到了自己的這個動作不對勁,於是直挺挺的,那對恐怖的前置緩衝墊片就這樣摔在了地面之上。
「哎呦,對不起,對不起,客人。」她立即起身,十分不好意思的45度鞠躬,就這樣從橋書亞視角之內能夠清晰無比的看到那深不見底的恐怖溝壑。
橋書亞:「……」
要不是自己剛才看到了你那下意識的反應,橋書亞恐怕立即就會認為這個太太是天然呆,但是現在,他即使再怎麼不想動腦子,也敏銳的嗅到了一絲不對勁的情況。
而經過這一摔,太太那原本仿佛是裸體睡衣一般的衣着變得更加的不堪起來,橋書亞甚至能夠看得到她的束腰都鬆開了,衣服裏面什麼都沒有。
文胸也沒穿的那種。
「實在抱歉,先生,失禮了。」她再次鞠躬說到。
而橋書亞只是看着這一切,看着她趴在地上清理着什麼,隨後端上了放在一旁的夜食,說到:「客人,請收好。」
橋書亞疑惑的接過食物,他並沒有吃的打算,但是下一刻,他那拿着碗筷因為遲緩的動作,不好躲避而將碗筷打翻,接下來那熟悉的帶球撞人就出現了,與此同時的,就是那尖銳到可以刺穿人耳膜,直達人大腦的尖叫。
「呀啊!」女人口中發出悽厲的尖叫。
她那原本松松垮垮的束腰就已經掉下,露出了半遮半掩的真空畫面。
整個源氏就亮了起來。
而第一反應的就是旁邊房內的源稚愛,她身上裹着睡衣,像是剛剛洗完澡的一樣,滿臉驚愕的看向了橋書亞房間門口有個真空的女人。
接下來是匆匆趕過來的傭人,一個個皆是捂住了嘴,露出了震驚到極點的神情。
而接下來就是源老頭了,可是當源老頭看到這裏的時候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甚至要橋書亞形容,有種目眥欲裂的感覺。
「你到底是誰?」橋書亞赫然也看出了面前這個女人的不對勁起來。
就在她第一次假摔的時候,橋書亞就注意到了她的小動作,那種在身體失衡的時候想要重新恢復平衡的潛意識是任何人都擁有的,但是她的反應太快了。
可橋書亞最開始也只是以為源氏的侍者中也有很多都是練過的,畢竟以前是極道世家,就比如源信濃的保鏢,那位名叫「銀」的黑人混血美女,她一看就是那種很能打的類型。
但是現在,他發現了更大的問題,所有人都來到了這裏,驚恐的看着橋書亞,甚至還有幾個老人眼中也露出了憤怒的神情。
最重要的是源老爺,他已經仿佛是紅溫了一般,整個人像是煮熟的螃蟹。
憤怒,羞惱,以及似乎是被戴了綠帽子一樣的痛苦與殺意。
此刻,這個老人的身上即使是橋書亞都能夠感受得出難以言喻的殺意,他看向了橋書亞,並不是之前的那種恭敬的眼神,反而是一種想要吃人的表情。
而那位真空的太太匆匆忙忙用寬大到足以到腳踝的大衣包裹住自己的美好,怯生生的跑到了源老頭的身後,像是個鵪鶉一樣。
「師匠,究竟發生了什麼?那個不要臉的女人是誰?」源稚愛立即問到。
雖然這個場面像是橋書亞要威脅那位大凶的侍女,但是源稚愛是明白橋書亞是個什麼人,在感情上低攻但幾乎是絕對防禦。
可以說,到現在除了攻擊力宛如是穿甲彈一般不停攻勢再加上主動白給的吉田簌,源稚愛還沒有看到任何能讓橋書亞感興趣的女人。
更何況是讓他動手動腳的。
她知道橋書亞是那種並沒有多少欲望和想法的人,或者說橋書亞的欲望更多的是在看特攝劇的時候,看到劇裏面的人物可以通過合體創造出一個超級巨大的機械人時,那種對於巨型合體機械人的欲望。
並且源稚愛也給與橋書亞足夠的信任,無論是自己的好友朝倉唯,還是之前學校裏面無數的小迷妹,沒有一個會讓橋書亞正眼看着的。
所以她給予橋書亞充分的信任,才這樣說道。
哪知這個時候,源老爺立即怒斥道:「小愛,這個人,就是你的後母!」
源稚愛:「???」
她愣了一下,然後看了看情況,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她知道為什麼會是這樣了。
踏馬的,即使自己信任師匠,但是別人不知道,而這個時候,再怎麼看,都像是老師來到學生家中乾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非禮自己學生的小媽。
甚至從這個角度來看,橋書亞就仿佛是色膽包天的色中餓鬼一樣,自家的女兒都有危險的那種。
唯獨橋書亞瞬間明白了這是什麼情況了。
「想要讓我徹底與源氏產生隔閡?或者說是想要離間我和小愛嗎?又或者,只是單純的不想讓我待在這裏,找個方法把我支開?」橋書亞看向了遠處那位躲在源老頭身後的太太,他立即反問到。
「橋老師,今天的事情我會調查清楚的,還請您率先去外面居住吧,請!」源老頭即使是這個時候,他依舊十分克制的隱忍,對着橋書亞露出笑容。
但是,他話語中的內容,卻是冷若冰霜。
「那我要是說不走了?」橋書亞冷冷的反問到。
他很久沒有體會到生氣的這種情況了,自從被動越來越多,再加上joker的「開導」,橋書亞很少有那種比較極端或者是比較豐富的情緒了。
但是現在,他真的感覺自己有些生氣了。
看得出來,那個女人此時怯生生的表演,橋書亞想到了2區地鐵之上誣陷自己偷拍的規則怪談。
和櫻花太太比起來,2區規則怪談的段位還是太低了一點。
「師匠……」源稚愛想要說什麼,但是橋書亞立即制止。
「我教你的第五課,永遠不要陷入自證陷阱,證明自己無罪是十分愚蠢的行為。」橋書亞笑着,「就像沒人在意你吃了幾碗粉一樣。」
「你,你要幹什麼!」有些老頭子瞬間慌了起來。
「嘻嘻……」橋書亞嘴角發出怪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