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女上司拉進紅顏群,我被曝光了 329.某科學的戀愛研究

    ……

    看着窗外滂沱的雨,路愛愛以手支頤,嘆了口氣。

    閻一婷從一旁過來,將一杯熱牛奶放在她面前,笑着問道:「怎麼了,看你怎麼心事重重的樣子?」

    路愛愛捧起熱氣騰騰的牛奶,又嘆了口氣。

    兩人坐在老教學樓的備用教科室里,這間教室里十多年前就不用了,原本放滿教具的柜子裏,現在全是路愛愛的參考書,黑板上也全是她密密麻麻寫下的公式和數據。

    這裏可以算她的第二辦公場所,每當她遇到實驗當中的難題,她都會躲到這裏靜靜閉關一段時間。

    「不過你還真把我嚇了一跳,剛才你都燒到39度了,沒想到這麼快就能好了,你的體質還真是個謎。」閻一婷笑道。

    路愛愛抱起牛奶,仰頭「咕嘟咕嘟」,一口氣全喝完了。

    路愛愛的體質一向很奇怪,明明弱不禁風,打羽毛球能把自己頭打了,踢球能踢到自己腿骨骨折,但她就是不容易生病。

    感冒發燒這種小病,對她來說就是上午得上身,下午轉臉就好,神奇得緊。

    今天也是一樣,來的時候又是咳嗽又是發燒,還淌着鼻涕,下午就奇蹟般的痊癒了。也就只擤了半張桌子衛生紙的鼻涕。。

    有人說笨蛋不會感冒,這一點在路愛愛身上得到神奇的驗證——

    從智商上看,路愛愛是絕頂的天才,但從世俗的眼光來看,她是笨到生活不能自理的笨蛋。

    或者更貼切的講,閻一婷想,形容路愛愛更貼切的詞彙,應該是「純粹」。

    她是個純粹的科研學者。對於自己來說枯燥的演算和研究,對於她來說卻甘之如飴。

    她親眼見過,為了研究,路愛愛可以一個月衣不解帶,泡在紙堆里,醒來就工作,累了倒頭就睡。

    學校老師告訴她,她作為「生活委員」的職責,就是照顧路愛愛。一開始她還不太理解,覺得這是學校搞特殊,有一些小情緒。

    在和路愛愛接觸久了之後,她才覺得,學校的這個安排十分有必要。

    因為如果不給路愛愛安排一個生活委員,她真的可能會自己把自己玩死。

    在照顧路愛愛的生活時,閻一婷曾經非常疲憊。

    在外界的人看來,路愛愛身上有無數光環,魅力驚人,照顧她是個絕佳的好差事。

    她是少年天才,也是物理女神,更是一個素顏大美女,和她生活在一起,一定每天都像大冒險一樣精彩。

    但實際上不是這樣的。

    實際和路愛愛生活過的她才知道,和路愛愛的生活,比研究本身還要枯燥。

    一個大活人吃喝拉撒都要自己操心也就罷了,丟那兒能三天不洗澡,自己不幫忙搭配衣服,就能把內衣穿到外面來。

    和她平時也很難建立起有效溝通,自己說的事情她不在意,她說的事情自己聽不懂。

    不過,閻一婷從來不後悔自己擔任了她的生活委員。

    要不然她也不會照顧路愛愛一干就是十年。

    和路愛愛在一起生活的這段經歷,改變了她的人生。

    她本來只是一個沒有夢想沒有目標追求的混吃等死大學生,一進學校就想着從這個不好找工作的象牙塔專業趕緊轉走。

    她這個專業對於她來說,除了留校任教幾乎沒有任何其他出路,要不就只能找個好男人嫁了,每天研究生活中的科學。

    但每天親歷了和路愛愛一起的生活後,她的想法慢慢改變了。

    她發現,科研也並不是那麼的難以接近。

    某種程度上說,路愛愛激發了她身上的科研熱情。於是,她一頭扎向學術路線,一直走到現在。

    隨後就是正常的考研、讀博、任教,然後找了個同為大學講師的男人嫁了。她的經歷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都值得羨慕,甚至也是曾經的自己理想中的生活。

    但她在結婚前夕,還是哭了好久。

    一方面固然是不捨得路愛愛;另一方面,對於她來說,結婚某種意義上意味着自己在學術路線上的終結。

    結婚後,她將會把重心更多放到生活上,關心房子、車子,關心自己的子宮健康,關心下一代的學在哪裏上。

    她將會告別最前沿的研究。

    學術道路,她已經走不下去了。她不像路愛愛,沒有她的那種天賦,可以除了研究什麼都其他的事情都不做。

    她30歲了,在她前30年的人生中,幾乎沒有娛樂可言,愉悅自己的事情沒做過三兩件。她只是艱難的活着,而不是生活。

    而路愛愛不一樣。

    她才20歲。她還有大把的青春,可以用來揮霍。

    看着路愛愛稚嫩的臉龐,閻一婷有些唏噓。

    「有什麼心事,要不,跟我說說?」閻一婷低頭問道。

    路愛愛的表情看上去憂心忡忡,她捂住胸口,道:

    「從剛才開始,我就一直在嘆氣。」

    「嗯,所以是為什麼呢?」

    「我計算過了,大概從兩個小時前開始計算的,」路愛愛說,「一共嘆息了39次,平均每3.0769分鐘嘆息一次,平均每分鐘嘆息0.325次。」

    「……」好在閻一婷已經習慣路愛愛的說話方式了。

    這麼多年過來了,她已經非常有耐心。

    「幾乎每次嘆息的時候,都是因為想起了一個人,或者是跟這個人相關的事情。想起他,就會忍不住嘆氣。」路愛愛說。

    閻一婷好奇問道:「想到誰啊?」

    她生活中就沒接觸過多少個人,閻一婷還真的很好奇,到底是誰惹她嘆息。

    路愛愛眼睛發直,隨後,重重地、又嘆了口氣。

    「唉——」

    「……」

    好嘛。

    閻一婷看她表情就知道,路愛愛又想到那個人了,所以觸發了「愛愛嘆氣」反應。

    自己問她想起了誰,於是她就想到了那個人,於是就嘆氣了——原來她的精神狀態已經進入這麼嚴重的階段了嗎?

    「好好,我不問你是誰了。」閻一婷趕緊安撫道,「那麼,你為什麼會……想起那個人就嘆氣呢?」

    「不知道。」路愛愛大大地搖頭,隨後雙手捧心狀說,「每次想起這個人的時候,這個地方,都會有種奇怪的感覺。」

    「什麼奇怪的感覺?」閻一婷問道,她表情也逐漸變得奇怪起來。

    「好像在胃壁上塗了一層辣椒粉,」路愛愛說,「然後再在辣椒粉上倒酒。」

    「嗯……刺痛是吧?」

    「不止,酒裏面還混合了檸檬汁,」路愛愛說,「檸檬汁加老陳醋。」

    「很酸?」

    「還有苦瓜,」路愛愛品了品之後,說道,「苦瓜汁和海膽汁,用橄欖油調和起來的那種。」

    「嗯,很苦。」閻一婷越發無語了。

    「但是,也有一點蜂蜜,混合着牛奶,還加了兩三勺糖。」路愛愛認真地說。

    「……你擱這做菜呢?」

    閻一婷無語道:「也就是說,你一想到那個人,心裏面酸甜苦辣都有了,對吧?」

    路愛愛想了想,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伸出兩根手指比了個距離:「還要再複雜一點,不過也差不多。」

    閻一婷好像被傳染了一般,嘆了口氣,道:

    「愛愛,你是戀愛了啊。」

    「我戀愛了?」聽到這個回答,路愛愛驚訝到嘴巴都張大了。

    戀愛。

    一個對於名字里有「愛」的路愛愛來說,無比遙遠的詞彙。

    「對的,你戀愛了。」閻一婷說,「你想到的那個人,是個男生吧。」

    「是的……但是,僅僅只是這一點,並不足以說明我這是戀愛。」路愛愛動搖了一會兒,馬上冷靜下來。

    閻一婷笑道:「可是,你想起這個男生的時候,會感覺到甜甜的,對吧?」

    「嗯,這是為什麼呢?」

    「因為你喜歡他,」閻一婷抱着雙臂笑道,「喜歡一個人,就是會感覺甜啊。」

    「呃……」路愛愛露出了「貓貓仿佛明白了一切」的表情。

    閻一婷笑着,接着說道:「你想起他還覺得酸,我想肯定是因為,他不喜歡你吧?」

    「唔……這個不好說,畢竟我無從得知他對我的感情。」路愛愛冷靜分析道。

    「可是,他從來沒說過喜歡你對吧?」閻一婷笑容更盛,「沒辦法證明對方喜歡自己,就會感覺心口發酸哦!」

    「唔!」路愛愛如同被利箭穿背,又被扎心扎得全身一震。

    「還有,會覺得苦和辣,是因為他和別的女性關係很好吧?」閻一婷說,「看到他和別的女性親近,就會感覺怒火中燒,燒得胃都快燒穿了,但是自己又沒有立場去阻止他,於是很苦,苦得好像苦膽破了。」

    路愛愛雙眼失神地坐在那裏。

    「竟然、竟然全部命中了……婷姐,你是怎麼做到,沒有現場觀摩過,卻能如此準確地說出全部事情真相的?」

    「嘿嘿,搞研究,我不如你,但在情感這方面,你不如我,」閻一婷傻笑道,「感情這種事情又不能確切研究,不需要那麼多證據噠。」

    路愛愛陷入了思考:「戀愛,果真……無法研究嗎?」

    「不能,你連自己的心意都無法確定,怎麼研究呢?」

    路愛愛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閻一婷的衣袖。

    「婷姐,告訴我,我需要知道更多戀愛的事情。」

    閻一婷露出遊刃有餘又感到有趣的表情。

    這麼多年來,從來只有她纏着路愛愛問這問那。路愛愛還有不懂的事情要來問自己,這還是頭一回!

    「你是什麼時候認識他的?」閻一婷問道。

    「前幾天,他到網球社打網球,」路愛愛說,「當時我正在網球社睡覺。」

    「你在網球社睡覺??」閻一婷大驚。

    那地方還能睡覺?

    路愛愛是個死宅,同時也是講師。

    學校里可能是出於對她身體健康的考慮,讓她負責擔任學校網球社的指導老師。

    對於這個職務任免,除了網球社和路愛愛本人,幾乎所有人都頗有微詞。

    但是好在網球社本身實力強勁,並沒有因為路愛愛掛帥而退步。

    成熟的網球運動員能夠自己指導自己。


    閻一婷萬萬沒想到,路愛愛居然會拿那種地方用來睡覺。

    「因為,家裏不能睡了。」路愛愛說,「有懷着敵意的生物出沒。」

    「老鼠嗎?」閻一婷皺眉,「那宿舍外面的排水管確實容易爬老鼠上來,你廚房裏的食物,平時是不是沒有收?」

    「嗯……」路愛愛回答得很心虛。

    「那肯定會招老鼠啊,你看到老鼠沒?」

    「沒,看到了,腳印。」

    閻一婷皺眉道:「你多少天沒回去看看了?」

    「一直。」路愛愛說。

    「一直沒回去?」

    「嗯,5天,一直沒回去。」路愛愛認真回答道。

    「那家裏怕不是成老鼠窩了。」

    閻一婷說完,路愛愛渾身篩糠一樣顫抖起來。

    「房子不能要了。」

    閻一婷又好氣又好笑,說道:「沒事沒事,我待會兒陪你去看看。」

    路愛愛站起身,連忙說:「現在就去吧。」

    「你先等會兒,」閻一婷攔住了她,「反正你都幾天沒回去了,也不差這一個半個小時,還是先來說說那個男生的事情。」

    路愛愛整理了一下情緒,說道:「他是一個學生。」

    「京大的學生?」

    「嗯。」路愛愛點頭,「而且是個壞學生,喝酒,飆車,在外面租房,還帶女人回家。」

    閻一婷嘴巴微張:「京大還有這種學生?」

    「有的。」路愛愛堅定地說。

    「你說的帶女人回家,不會是……」閻一婷試探性地問道,「帶的就是你自己吧?」

    路愛愛堅定點頭:「是的。」

    「……」閻一婷聽了沉默了。

    「而且不止我一個,」路愛愛說,「還帶了別的女人……唉。」

    閻一婷驚訝了。

    這什麼學生膽子這麼大。

    把老師帶回家也就算了,還敢嫌老師滿足不了自己?

    路愛愛說:「他雖然是學生,但是好像不知道我是京大的老師。」

    「那還挺少見的。」

    「因為如此,我想教訓他一下,讓他知道襲擊老師的下場。」

    「襲擊?」

    「今天上午,他和女人在家裏接吻,」路愛愛揪住了自己的胸口,「就是那時候開始,想到他就會嘆氣。」

    說罷,她又長嘆一口氣。

    簡直就好像是在證明自己一樣。

    路愛愛雖然說得很簡略,但是三言兩語之間,已經講出了一個悲傷的故事。

    閻一婷感覺,路愛愛這幾天的經歷,比她之前全部人生經歷加起來都豐富。

    「愛愛,你毫無疑問,確實是戀愛了。」閻一婷說道,「你這些感情,都是因為喜歡那個人,才會有的。」

    「可是,我明明不想喜歡他。」路愛愛清澈的眼睛看着閻一婷,「我沒有理由喜歡他,他的一切都和我的人生……相差甚遠。」

    閻一婷道:「可是,愛愛你要知道,戀愛有時候就是這樣的啊!哪怕對方跟自己完全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也還是會喜歡上,不講道理的嘛!」

    路愛愛皺着眉,表情很苦:「我不想要戀愛了。戀愛,是一件讓人痛苦的事情,充滿了非理性和不確定性,是科學的大敵。」

    她抓住閻一婷的手:「要怎樣才能中止這種狀態?現在這種狀態,對研究不利。」

    閻一婷為難道:「這種狀態沒有辦法停止的啊,要麼移情別戀,要麼真的戀愛過後再分手,一旦喜歡上一個人,就跟中毒了一樣,很難自己調解過來的……」

    「這是不科學的,既然有形成機理,就一定有退出機理。」路愛愛若有所思道,「人類進化了上億年,這些心智都是進化過程中有利於生存的,現在這種感情影響了生存,一定有另外的方法去解決掉它……」

    閻一婷目瞪口呆看着眼前路愛愛站起來,高揚着姿態道:

    「我想到一個新課題了,研究戀愛。」

    閻一婷臉部肌肉動了動:「啊?」

    「對戀愛進行科學的研究,正好趁着我現在疑似有這種感情,」路愛愛道,「進行科學定性定量分析,用來指導如何消除戀愛感情。」

    閻一婷無奈道:「目的從一開始就搞錯了……還有,你之前不是研究室溫超導嗎?你之前的研究怎麼辦?」

    「之前的研究,剛好陷入瓶頸了。」路愛愛說,「現在就是研究戀愛的最佳時機。」

    閻一婷捂住了臉。

    她感覺,如果路愛愛這個決定被楊昌碩知道了,而且還知道這事跟自己也有關係,肯定逃不了一頓責罵。

    路愛愛是目前最有希望在室溫超導這個劃時代研究課題上有所進展的人了,結果她現在拋下這個偉大的研究,跑去研究什麼戀愛……

    如果說這是自己引導的,那她閻一婷可以說簡直是歷史的罪人也不為過。

    「喲,你們都在呢?」

    一個聲音從門口傳來,閻一婷聽到後整個人一激靈。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剛說楊昌碩,現在楊昌碩人就來了。

    「楊教授……」閻一婷連忙站起來跟這位老前輩打招呼。

    「坐,坐,別搞這麼拘謹。」

    楊昌碩出現在門口,微笑着看向路愛愛,說道:「愛愛,你還記得嗎?前幾天,我不是跟你提過一嘴,跟白玉京見面的事情?」

    路愛愛的心思似乎還在剛才自己想到的偉大課題上,有點沒轉過腦筋來:「嗯?」

    「白玉京他人最近有點忙,可能暫時見不了面,」楊昌碩說道,「不過我已經跟他約好了時間,最多一個月,就可以跟你見一面,大家可以一起討論一些學術問題。」

    路愛愛說:「學術問題,我現在的興趣方向,有所變化,我打算……」

    就在路愛愛準備提出自己構想時,卻被一旁的閻一婷捂住了嘴。

    「嗯?」

    閻一婷滿頭汗地說道:「楊教授,愛愛她知道了,我也覺得,她現在多見一見不同的人,對她有好處。」

    「她剛才說什麼?她的興趣點轉移了?」

    「呃,她還沒想好,等有一個具體的研究方向,再來跟您談,我覺得會比較好,嗯,是這樣,我幫她回答了。」閻一婷故作鎮定。

    楊昌碩笑着揮了揮手,離開了教室。

    路愛愛對於自己被阻止了還有點微微不高興,小眉頭皺了起來。

    「為什麼不讓我告訴楊教授?我還想問一下關於具體怎麼研究,找他問一下經驗。」

    「嗨呀,你找他幹什麼?」閻一婷急了,「老楊他這輩子總共就談了一次戀愛,結了一次婚,他能有什麼好意見?你得去找專業人士!」

    路愛愛陷入了思索:「好像有道理……」

    「豈止是有道理?」閻一婷道,「你如果真要研究戀愛,怎麼研究,怎麼設計實驗,組建什麼研究團隊,都要思考,一切都想清楚了,再去跟他說,不,等出了研究成果,再跟他說也不遲啊……」

    「你說得對。」路愛愛堅定點頭,「我現在除了研究夥伴,其他都還沒想好。」

    「你研究夥伴是誰?」

    「你,」路愛愛說,「還有陳涯。」

    「陳涯是誰?不會是你喜歡的那個人吧?」

    「嗯,是的。」

    「……」

    ……

    ……

    顧雨晴躺在床上,身上裹着浴袍,胸口起伏不定。

    旁邊的洗手間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那是陳涯在洗澡。

    這間鐘點房是一間大床房,房間和浴室之間,只有一塊毛玻璃相隔。

    也就是說,她現在只要稍微一偏頭,就能看到裏面洗澡的人影影綽綽的胴體。

    顧雨晴艱難地咽了一口口水。

    只是稍微看一下,也沒問題吧……

    她微微歪頭……

    「吱呀——」

    水聲停了,玻璃內的人影關了水,取下了架子上的浴巾。

    顧雨晴感覺自己心跳越來越快。

    此時陳涯正在裏面擦身子。顧雨晴慌了。等他出來,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

    她掏出手機,打開了巫秋桐的聊天窗口:

    【怎麼辦?我現在跟陳涯開了個房,我要是被吃掉了怎麼辦?】

    過了會兒,對面發回來一條消息:

    【阿晴,你來真的?】

    過了會兒,又發過來一條消息:

    【吃吧,多加點調料,我每年都會給你上香的。】

    【吃的時候能不能把語音通話開着?我想有點參與感。】

    顧雨晴編輯短訊發過去:【去你的。】

    巫秋桐就是個沙雕網友,找她商量沒有任何好處。

    接着,顧雨晴皺起眉頭。

    待會兒到底要不要放任一點……就這樣,被吃掉算了?

    她陷入了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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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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