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兩人回到房間。
「你經常在這裏住吧?豪華套房都安排上了,你那小徒弟對你夠好的哈。」
「那當然,我好歹是慕豐閣的大長老,沒這待遇我還不干呢。」
「是你主動要收徒的嗎?」
「我才不會幹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呢,要不是石老六那個狗賊CPU我,我會攤上這苦差事嗎?」
「像說得你吃了好大虧一樣。還有,這叫PUA,別沒事兒就在網上學些亂七八糟的。」
「夫人教導的是。」
「去你的吧。」秦千夏一把把臨淵推開,自己則放鬆的躺到床上,「覺都睡夠了,接下來幹嘛?」
「睡夠了嗎?為啥我覺得特別困,而且渾身乏力。」
「那你還不快躺下休息。」
「嘿嘿,我先去洗個澡。」
說完,臨淵就拿上換洗衣服往浴室走去。
一段時間過後
「怎麼還不出來?該不會在浴缸里睡着了吧?」
秦千夏悄悄推開浴室門,偷摸着走了進去。
「臨淵?」
正在閉目養神的臨淵被秦千夏嚇了一跳,下意識捂着胸沒進泡泡里,只剩兩隻眼睛。
「千夏,你怎麼進來了?」
「我不用洗漱啊?」
「洗臉的地方在外面。」
「我不知道嗎?」秦千夏臉頰微紅,「我只是怕你睡着了被水嗆到。」
「是嗎?」臨淵把臉探出來,邪魅一笑,「你該不會是想」
「去你的吧!我才不稀罕呢。」秦千夏白了臨淵一眼後,逃出浴室,在門外洗漱。
洗着洗着,越想越不對勁,便氣沖沖的又走進浴室。
聽到聲音,臨淵像只受驚的小魚鑽回了水裏。
「我的男人,我還不能看了?我偏偏要看!」
秦千夏捲起袖子撇開浴缸里的泡泡,又伸出手拔掉底部的塞子,然後打開花灑沖洗着臨淵的後背。
「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為什麼沒人約束一下女流氓?」臨淵一臉無助的蜷縮在浴缸一角,雙手死死捂着私隱部位。
「我就看你了,你有意見嗎?」秦千夏強忍着羞憤把臨淵全身沖洗了一遍。
「又不是沒看過,捂着幹嘛?」
「夫人饒命,留夫君一個清白吧!」
「哼!今天就放你一馬,下次見面給我低調點兒。」
警告完臨淵後,便跑出了浴室,一頭栽進被窩裏。
欺負完臨淵後,心裏一陣舒爽。
[身材還挺好。]
待臨淵洗完出來時卻沒有看到秦千夏的身影。
「千夏?」
「千夏!」
「人呢?」
「我這麼大個人躺床上,你沒看見啊?」秦千夏從被子裏鑽出來不滿道。
「你蒙着頭我咋看得到?」
「快上來。」秦千夏拍拍旁邊的位置,用命令的口吻說道。
「啊?上哪兒?」
「上床啊!你以為上哪兒?」
「哦,我還以為上床呢。」
臨淵磨磨唧唧的爬到床上,背對着秦千夏躺下。
「我很嚇人嗎?轉過來!」
「哦。」
等臨淵轉過身,秦千夏順勢鑽進他懷裏。
「臨淵。」
「嗯?」
「不當醫生了好不好?」
「為啥?」
「你這樣治一次病就跟抽了大煙似的,我心疼。」
「真的呀?」臨淵心裏跟吃了蜜一樣,「又不是每次都這樣,只是這次病人比較特殊,才這麼費心費力。」
「反正你給人治病也賺不了幾個錢,還不如我養着你。」
「不當醫生還能幹嘛?別的姑娘都希望自己男人能打拼出自己的事業,你到好,鐵了心讓我吃軟飯啊?」
「你連個正經的單位都沒有,算什麼事業?」
「如果真有個醫館,那豈不是更累?如果單純為了掙錢的話,我幹啥不好?非得當醫生?」
「你除了當醫生還能當什麼?」
「我還可以當道士或者去街邊給別人算命,不過學得不是很精。」
「這都什麼職業啊?你還不如給別人當保姆呢,我覺得這更適合你。」
「我要是給別人當保姆的話,誰來照顧生活不能自理的秦總啊?」
「去你的吧!你才生活不能自理呢。你要是不照顧我,有的是人願意照顧。」
「那我就更得在你身邊把你看住嘍。」
「哎呀!」秦千夏扭着身體捶打兩下臨淵的胸口,「跟你說正事呢,又把話題扯這麼遠。」
「認識我的人不多,也沒啥人找我治病,下次一定注意。就好像,我也心疼你起早貪黑的往公司跑,但又有什麼辦法呢?總不能讓你不幹了吧。」
「拗不過你,不過下次遇到這種大型手術,我必須陪在你身邊。」
「好。」
兩人相擁着沉默了一會兒。
「千夏。」
「嗯?」
「那個我可以親你一下嗎?」
「這種事你還需要問嗎?你就不能強勢一點,勇敢一點?」
「那是能還是不能啊?」
「明知故問。」秦千夏往上挪了挪身子,與臨淵齊肩,默默的閉上眼睛,「再不抓住機會就錯過了啊。」
臨淵扶過秦千夏的頭,在她的額頭上輕點了一下。
「你對我這麼好,讓我怎麼離得開你?」
「幹嘛突然說這麼肉麻的話?」秦千夏仰起泛紅的臉頰,對上臨淵深邃的目光,「說得像我離得開你似的。」
隨後也在臨淵臉頰上輕點一下,繼續往上挪了挪身子,把臨淵抱在懷裏。
「你不是老早就吵着困了嗎?快睡吧。」
秦千夏一邊拍着臨淵的後背,一邊說着悄悄話。
臨淵則閉上眼睛傾聽。
漸漸的,一覺到天明。
待臨淵再次醒來時,秦千夏已經去公司了。
「怎麼睡得這麼香還是感覺很疲憊?」
臨淵伸個懶腰迷迷糊糊的走出房間,敲響了慕曉的房門。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