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懷德引着一群人往船上走,男男女女都有。宮寒深皺了一下眉,捕捉到這一表情的王懷德朝着王晚明使了一個眼色。一群女子便到下艙去了。一個侍者端着茶過來,挨個擺好。庭嫵等不及了,說:「我要去看看這群人是怎麼清演戲的。」墨寧道:「可以聽。」庭嫵道:「聽哪有看全面,會漏掉很多細節。」
墨寧看着庭嫵躍躍欲試,摩拳擦掌的樣子,不禁笑了:「那好,你去看。我在船上聽。以什麼身份?」庭嫵道:「隨機應變,等我哦。」走之前,在墨寧臉上親了一下。一個凌雲踏空出現在了王懷德的船頭,挑簾進入。
宮蒼虛一看,高興地上去:「妹妹,你怎麼來了?」緱修吾瀟灑地將扇子一收:「美人,來找夫君了?」宮寒深看着眼前的天仙女,眼裏多縷光。宮再敘看了幾眼,定了定心道:「妹妹、夫君?你們這是什麼關係。」宮蒼虛開口道:「她」庭嫵打斷說:「他們胡說八道,老不正經的。我上錯了船,既是熟人,蹭頓飯吃,可以麼?」
緱修吾道:「我不老。他才老,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以前也不見你這樣啊?現在怎麼這樣啊,老了。」其他人都笑了,宮蒼虛也不惱,拉着庭嫵坐下:「等下,多吃點。」庭嫵笑着說:「挺好。」
宮寒深和宮再敘看到宮蒼虛緊張相護的樣子,不由地對視一眼。王懷德看到庭嫵,眼睛都直了:「這不是上次的那個美女嗎?送上門來了。好,好。」王懷德道:「各位貴客,請喝茶,菜,很快就上。」
庭嫵看了看那茶水:「竟然還有紫黑的霧氣。」庭嫵拿起桌上的酒,就喝了兩大口:「怎麼是酒啊!完啦、完啦,這飯怕是吃不成了。」緱修吾臉色變了變:「吐出來。你酒量淺,會醉的。宮蒼虛,你看好她。」眾人茶杯放了下來。
庭嫵臉上的紅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升起。庭嫵摸了摸發燙的臉,拿起酒杯,走到宮寒深面前說:「這位哥哥好帥,今天巡查鹽場你都看到什麼了?」宮寒深看着眼前的美女笑道:「一群樸實的鹽工為了家人認真、執着、愉快地勞作。」庭嫵道:「好,好,好男人。」搖搖晃晃地又喝了點酒。
晃到宮再敘面前道:「這位哥哥不一樣,冷峻、深沉,你,你又看到了什麼?」宮再敘眸色溫和了些:「一群為了妻兒辛苦勞作的漢子。」庭嫵笑了笑,腳下有點不穩,看着王懷德道:「王大人,看到了什麼?」
王懷德咽了咽口水:「一群髒漢在辛苦掙錢。姑娘聽說也去了,看到了什麼?」庭嫵哼哼地笑了:「一群流着鮮血的漢子走在白花花的銀子上。」說着就要倒下去,緱修吾趕緊摟住庭嫵道:「喝醉了,別鬧。」庭嫵拍了拍緱修吾的臉:「說,你看到了什麼?」緱修吾捉住庭嫵的手道:「別鬧,要鬧,等下去房裏鬧。」「不嘛,你說。」庭嫵粘着不放。
緱修吾被庭嫵推拉得七扭八歪的,無奈地說:「一群髒漢子挑鹽有什麼看的。」庭嫵哈哈一笑:「實誠。」宮蒼虛橫眼瞪着緱修吾:「別動手動腳的。」接着就要把庭嫵拉到自己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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