螭王府的書房內,離胤和離安看着宮螭,氣氛顯得很沉重。離胤說:「王爺,您要阻止小姐去雲疆,此去千難萬險,只怕有性命之憂。」宮螭看着離胤說:「你不想去?」
離胤說:「王爺即便不派我倆保護小姐,我和離安也是要去的。當年臨王爺從強盜手中救下我倆,臨王爺一家蒙此大難,說什麼,我們都替臨王爺報仇。」宮螭說:「好,不虧是我看重的人。你們此去一定要護小姐周全。」
楚卉樓內,楚卉站立在暗室內,冷言道:「今晚,殺了曲庭嫵。」對面的幾個黑衣人頷首道:「王妃,屬下,這就去安排。」楚卉雙拳緊握:「曲庭嫵,你不能怪我,要怪就怪大王被你勾引了。還是真是命不好。」
宮臨走出皇宮,朝曲醫小院走來,為了不讓人看到他的真實身份,帶着一長沿的黑斗篷。緱修吾看到宮虬走到了曲醫小院門口,便緊緊地盯着門,起身慢慢地跟了上去。真是望眼欲穿。宮虬警惕地看了一眼,然後敲響了朝曲小院的門。
曲庭嫵正在院內曬藥,皺了一下眉頭:「又是他,真是陰魂不散。」遲疑了一下,停下正拔弄藥材的手,輕拍了一下手,走到院門旁,吱呀一聲,打開門。一個戴斗蓬的男子站在門外,曲庭嫵輕輕說:「是你?請進。」
宮臨說:「謝謝。」抬腳便走進了小院。曲庭嫵便要把門關上。啪地一隻大手撐在了門上,緊接着傳來緱修吾魅惑的聲音:「我病得快死了,給我看看病。」宮臨聽到此言,回頭到,就是剛才看了一眼男子。
曲庭嫵沒再說話,抬腳便踹向緱修吾。緱修吾沒設防,扎紮實實地挨了一腳,只是曲庭嫵沒使出勁道。緱修吾眉頭一皺,捂着肚子,故作痛苦地說:「好狠的心,腸子被你踹斷了。」
曲庭嫵沒理他,轉背關上門。緱修吾見狀,忙衝上去,兩隻手撐着門,說:「仙女,你偏心,他為什麼可以進去,我為什麼不可以進去?」「不可理喻!」曲庭嫵道。宮臨說:「庭嫵,我幫忙嗎?」
曲庭嫵扶了一下額說:「不用。」然後,抬一隻腳帶着勁風踢了過去。緱修吾頓時瞪大了眼,往後一退,說:「你這是要謀殺親夫。」隨後,便是大門關上的聲音。
宮臨看着這小院的古色古香的佈置,二十多年未變,不禁有些淚目。曲庭嫵看着宮臨的神態,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公子,曾來過此處?」宮臨回過神來,看着曲庭嫵說:「當年,我體弱多病,曾多次受曲施神醫救治。曾在這小院中戲笑玩鬧過,姑娘和令母眉目間有幾分相似。」
曲庭嫵神色暗了暗說:「公子,家母……」宮臨說:「姑娘若不嫌棄,可喚我一聲臨叔。」曲庭嫵想到母親,不禁有些悲傷,道:「既是故人,又是貴人,喚一聲臨叔也是可以的。」
宮臨拿出一枚祥雲輕浮,虎伏於石的玉佩,遞到曲庭嫵的手上,說:「執此玉佩贈故人之子,甚好。」曲庭嫵心裏有些吃驚:「庭嫵雖不知此玉佩代表何種身份,但亦知尊貴非凡。庭嫵不能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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