罔趨急忙朝罔蘭使眼色,溫和地笑着說:「妹妹身體不好,哥哥沒讓你知道。」罔蘭生氣地看着哥哥:「我是你唯一的妹妹,你竟不讓我知道有嫂子。你是覺得妹妹是廢物嗎?」罔蘭因為生氣,又重重地咳了一下。
墨寧跟在後面不遠,聽力極好的他,三人的對話一句不落地落在了耳朵里,心裏滿是疑惑:「親妹妹都不知道嫂子的存在,還就住在同一個宮殿裏,可能嗎?莫不是藤末跟本就不是罔趨的媳婦?」墨寧臉上不由得露出一絲笑容:「呵,只要不是你罔趨的媳婦,藤末這一輩子我便護定了。」
罔蘭說的話合情合理,氣也生得合情合理。罔趨心裏涼涼,不如如何回答妹妹。墨寧一臉笑意地走了出來,看着庭嫵說:「恩人,如此看來,你莫不是被北淵王豢養的外室?」罔蘭抬眼一看,眼前的陌生男子風神俊朗,鮮少出門的罔蘭不由地臉一紅。罔趨一聽,臉黑,妹妹卻還生氣地看着自己,一時大窘,無力反擊。
罔趨趕緊朝着妹妹以目示意墨寧的存在。罔蘭有些錯愕,但還有點領會,臉色緩和下來,看着貌勝天仙的嫂子,臉上喜悅再現。庭嫵此時卻生氣地盯着罔趨,滿眼的意思:「罔趨,你當我失憶,便傻了嗎?」
罔趨撓了一下腦袋,啪地一聲跪在地上,說:「媳婦,你別生氣。我,我,我,你,你,你是我在宮外養的外室。有了身孕,你便是北淵宮的正妃了。」墨寧臉一黑,生氣極了:「北淵王,你倒是很會順坡滾驢呀!」庭嫵一聽,氣得往後退了幾步,墨寧見狀,趕緊上前扶住庭嫵。庭嫵感覺自己遭了奇恥大辱,手一甩,轉身就離開了。
罔蘭一看,傻眼了,意識到自己的嘴巴闖禍了:「哥,哥,哥,我,我……」罔蘭往後退了兩步。罔趨趕緊扶住了罔蘭說:「妹妹,不要着急,不乾妹妹的事。妹妹回屋休息吧。來人。」
罔趨把妹妹交給侍女,便馬上去追庭嫵。庭嫵初一聽罔趨的話,心裏還是真是難受,眼淚大顆大顆地滾落下來。墨寧心疼壞了,忙拿出手帕幫庭嫵擦去眼角的淚,說:「藤末,不哭,不哭,我會陪着你。」
庭嫵接過手帕,苦笑一聲說:「這哪兒是思幽心微涼,這是思幽徹骨寒。」墨寧說:「別難過,別難過,要不我帶你到宮外去住,免得看着罔趨那魔渣心煩。」
罔趨走過來,冷冷一笑:「這麼快便要把我媳婦拐出宮去,果真是白眼狼。」庭嫵聽一他們倆一個魔渣,一個白眼狼地吵,呵斥了一句:「出去!」罔趨說:「媳婦,我說一句,妹妹身體有恙,一直不敢刺激她。故而剛才的都只是託詞。媳婦不可信。」
「是嗎?包括這宮裏的侍者也都怕受刺激,沒一個認識我的吧。」庭嫵冷冷地說,「出去!」罔趨心裏叫苦:「完了,完了,藤末雖是失憶,但是智商在線呀,這可如何是好?」
喜歡月藥神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