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香江,何雨柱陪着陳家珍出去玩了幾天。
在何雨柱回內地期間,這個女人基本上每天都是待在家裏,從不外出。
何雨柱帶着陳家珍出去遊玩一下,算是散散心了。
兩人外出遊玩歸來,已經是十月份。
何雨柱回在公司,處理堆積的文件。
眼看就是中秋節了,又是一波酒宴請柬。
這一次,何雨柱就把方進新推在前面,羅慧玲都生孩子幾個月了,方進新也該老老實實工作賺奶粉錢才對。
把什麼酒宴都推給何雨柱這個大老闆,實在是不像話。
安排好了公務,何雨柱又給何鼎城老爺子打了一個電話,問中秋節去他那裏方不方便。
老爺子倒是挺高興的,還說準備了不少好吃的。
何雨柱掛了電話,又給婁明禾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自己中秋去老爺子家裏,就不去婁家了。
婁明禾倒是好說話,一聽何雨柱去何鼎城老爺子那裏,直接就托何雨柱給老爺子問好,順便幫他帶一份壽禮給老爺子。
何雨柱一聽,發愣住了:「中秋節還是老爺子的壽辰?」
「是啊,你不知道?」
婁明禾驚訝了一下後,確認何雨柱不知道,就給他解釋道:「老爺子是中秋節壽辰,因為兒子沒了,女兒住在療養院,所以他的壽辰一直都沒操辦過。」
何雨柱聽了,感覺自己有些冒失了。
不過,電話都打了,再說不去老爺子那裏,恐怕也不好。
隨後何雨柱又給陳家珍打電話,告訴她,中秋節一起去老爺子家,讓女人晚上陪自己去商場買一些禮物。
下了班,何雨柱接了陳家珍去商場逛街。
陳家珍似乎對逛街興趣不是太大,兩個人在商場裏上下走了一圈,也沒買什麼東西。
轉眼到了中秋節這天。
何雨柱帶着陳家珍來到山頂別墅。
楊管家在門口迎接,等何雨柱下了車,就走過來低聲說道:
「孫少爺,今天姑爺帶着敏小姐也來了。」
何雨柱一聽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笑道:「我還沒有見過姑父,今天可真是巧了。」
老爺子的姑爺叫霍環,是一代宗師霍老四的孫子,開了一家精武國術館,在武術界也算是響噹噹的一號任務。
楊管家揮手,就要讓一個傭人把車開到別處。
何雨柱正要拉着陳家珍向里走,卻又猛地一拍腦門,轉身急道:「楊管家,先別開車,我給老爺子帶的禮物還在車上。」
何雨柱鬆開陳家珍的小手,回到車屁股後面,拿出幾盒時令水果和糕點,又拿出一副早就裝好禮盒的字畫。
「車子開走吧。」
何雨柱拉着陳家珍進了主樓大門,就聽到老爺子嘟嘟囔囔,絮叨不停。
何雨柱不由得一樂:「這老爺子今天心情不錯啊。」
正在和女婿、外孫女說話的何鼎城聽到聲音,大聲喊道:「臭小子,來了就進來,站在門口乾什麼?」
「唉,我這是不舍的啊。」
何雨柱拉着陳家珍進了客廳,就見老爺子左邊坐着一個胖臉中年人,右邊坐着一個嫵媚風情少女。
「不捨得?什麼不捨得?」
老爺子被何雨柱的話吸引了眼球,隨後就被何雨柱手裏的禮盒吸引住了。
老爺子一看禮盒模樣,就眼神閃爍精光:「這是你給我的大壽賀禮?」
「是啊,知道您老大壽,我特地把四九城的事情放下,帶着禮物就趕過來了。」
何雨柱說謊不打草稿。
他知道老爺子大壽,還是婁明禾告訴他的。
不過何雨柱多雞賊啊,眼尖心明,口齒伶俐,隨機應變,就讓老爺子感動了一把。
「你這小子來就來了,不用帶什麼貴重禮物。」
老爺子也是感動了了,前些年自己過壽辰,都是外孫女和姨太太兩個人陪着。
今天女婿也來了,新認的孫子也帶着孫媳婦來了。
這就挺好。
禮物什麼的,老爺子什麼沒見過啊。
何雨柱笑嘻嘻送上了禮物,裏面是董其昌的一副山水畫《南山鶴林圖》。
市面上,一副董其昌的山水畫,交易價格都在幾十萬到上百萬不等。
何雨柱送出這樣一幅畫,也是很有誠意了。
老爺子就喜歡名人字畫,得知是董其昌的《南山鶴林圖》,就欣喜若狂,讓何雨柱打開,讓他欣賞。
一直等他把這幅畫仔細研究了足足半個小時後,這才回過神來,給何雨柱介紹自己的女婿和外孫女。
何雨柱連忙打招呼:「姑父好,表妹好。」
「表哥好,表嫂好。」
「柱子,都坐吧。」
何雨柱和陳家珍坐下。
霍環見老爺子還在欣賞字畫,就開口和何雨柱聊天道:「柱子是從內地來的?」
「是的,姑父,我是前年過來的,現在有兩年整了。」
何雨柱和霍環聊了幾句。
霍環又問道:「柱子在內地的時候,什麼工作?」
何雨柱答道:「來香江之前,我是個廚子。」
霍環聽何雨柱是個廚子,也不驚訝,應該是老爺子給他說過了,所以接着又問:「哦,是哪一派的?」
何雨柱這一次認真回答道:
「我是祖傳的廚藝,原本祖上是王府帶刀護衛,後來王府沒落,為了謀生,我太爺爺先學了川菜,後來我爺爺又學了譚家菜。到我這一代,和其他一些菜系都有交流,八大菜系算是剛剛略有小成。」
霍環聽到何雨柱的介紹,明顯來了精神:「柱子,你祖上還是帶刀護衛?那你現在還練功夫嗎?」
說道武功,何雨柱神色也帶了一絲傲然:
「姑父,這祖傳的本領,自然不能丟,我三歲習武站樁,到現在三十多年了,從未間斷。」
霍環就是一個武痴,聽到何雨柱說自己練武三十年,眼神里都是驚喜,又問道:「那你練的都是什麼功夫?」
「祖傳的是八卦掌,不過後來又和其他拳師交流,先後學了太極拳,形意拳,洪拳,八極拳。」
「那你也算是博採眾家了。」
霍環對於何雨柱印象大好,忍不住開口稱讚起來。
何雨柱也沒想到這姑父這麼好說話,當即笑道:「姑父誇獎了,其實除了八卦掌,其他的都僅僅是剛入門。」
霍環卻無所謂的搖搖頭,又說道:「柱子,趁着沒事,咱們練練?」
這就是,習武之人,見獵心喜。
「那行,那就練練。」
何雨柱也想看看自己的武功是什麼樣。
霍環是精武館的館長,也是電影《新精武門》裏那位老師傅,在普通人中,也算是高手了。
兩個人說練就練,脫去外衣,直接露出裏面的背心。
正在欣賞字畫的老爺子嘴角扯了一下,最終裝作無所謂的樣子。
他的外孫女霍敏卻不管自己外公高興與否,直接拉着老爺子一起來到了別墅外面。
門口空地就挺寬敞的,石塊鋪的地面,也不懼怕被打壞。
眼看老爺子也被拉着來看比試,霍環的眼神也認真了一些。
「請。」
「請。」
兩人一抱拳,何雨柱作為晚輩,率先出掌。
何雨柱知道自己力大勢沉,揮手就能開碑裂石,所以出拳出掌的時候,收了五成勁。
「姑父,八卦掌特點,動作靈動,步伐輕靈,掌法輕柔,擅長偏門強攻。」
八卦掌手黑,猴子摘桃之類的掌法,基本上都是來自八卦掌。
著名的一代宗師孫祿堂,被人稱為『活猴』,就是因為他習練的八卦掌和形意拳。
「請。」
何雨柱講了一下八卦掌特點,直接就遊走過去,貼身靠打。
何雨柱動作快,霍環的速度也不慢。
當何雨柱搶到霍環左側,霍環已經拳勢封殺過來,
何雨柱再次強攻,掌面翻飛,雙手看似推掌,劈掌,實際上,掌法下挑上劈,左削右探,左突右進,片刻間,雙臂翻騰,把霍環團團圍住。
「表哥好厲害!」
霍敏今年十八歲,還在上中學,練武天賦高,也算是得了霍家拳的真傳。
可是現在霍敏連自己父親和何雨柱出拳的手勢都看不清,只能看到一團掌形拳影。
就在霍敏以為兩人打得難解難分時,何雨柱突然退後三步,霍環猛地吐出一口白色氣劍。
剛才霍環被何雨柱壓着打,血脈噴張被壓制時間長了,突然氣貫全身,這才把胸腔里的瘀氣由喉嚨噴出來。
噴出來瘀氣,霍環這才感覺剛才兩人一陣快打,好不暢快。
到了此時,霍環已經明白,他和何雨柱之間差距挺大的,也非常灑脫,向着眾人說道:「還是柱子的武功高,這次是我輸了。」
眾人一臉的不可思議,剛才兩人動作太快了,什麼都沒看清,還以為兩人力均勢敵呢。
霍環知道給他們講,也講不通,乾脆指了指自己身上,笑道:「就是剛才柱子一共破了我三十二招,其中十六招都是要害死穴,還有十六招打得都是軟骨關節。如果剛才柱子一掌落在我身上,我早就已經受了重傷。」
眾人再次驚訝:「什麼?」
這才多大一會啊?
何雨柱就破了霍環三十二招,真的假的?
大家感覺兩人比武打鬥,也就是三五分鐘罷了。
其實,在更加正式的生死搏鬥中,別說三五分鐘了,就是三五秒,就已經是陰陽兩隔了。
電影《師父》,巷子裏那一場七分鐘的戰鬥,從頭到尾,幾乎都是招招必殺技。
高手決鬥,能一招斃命,絕不拖延到第二招。
就像剛才何雨柱出手,如果真的要殺霍環,一兩秒鐘也就可以結束了。
還記得八歲那年,第一次在密雲水庫附近,碰到老虎下山覓食。
何雨柱當時已經算是身經百戰,殺雞殺狗無數。
所以,見到老虎後,何雨柱沒有躲,也沒有等。
基本上見到老虎第一眼,何雨柱就是向前一撲。
那老虎也跟着一動,就要躍起朝着何雨柱喉嚨咬來。
這一招惡狗撲食,何雨柱早就見過多次了。
何雨柱直接來一招懶驢打滾,藏身虎腹,刀鋒上撩,一刀劃開虎皮,直接就讓老虎斃命。
生死搏殺,其實就是這麼簡單。
道左相逢,勇者必勝。
後世人說,碰上老胡,絕不能滑鏟,那是反應速度慢。
像何雨柱這種習武之人,手握利器,想要殺一頭老虎,其實只要放下畏懼之心,能夠很輕鬆就干挺對方的。
說白了,老虎畢竟是野獸,它捕食也就是一撲、一咬、一剪,這三招罷了。
能抵擋得住這三招,手起刀落,就能把它斃命。
等回到客廳,其他人還討論剛才的比武切磋。
霍環卻是對何雨柱的搏殺經驗感到好奇。
剛才兩人切磋時,何雨柱的手掌幾次都是直奔要害去的。
何雨柱年齡不大,才三十來歲,應該沒有什麼廝殺經驗來着,怎麼下手這麼陰毒呢?
可惜,何雨柱只說了自己野外獵殺猛禽惡獸,卻不說自己在建國前,消滅的土匪惡霸。
那些陳年往事,還是永遠埋沒在自己記憶里比較好。
霍環想不通一些道理,就邀請何雨柱有空來精武館玩耍。
何雨柱也點頭應了。
沒過多久,楊管家過來,告知晚飯好了,這一場討論才算是結束。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