貿易中轉站就是弗蘭茨心目中對於夏威夷島的短期規劃,他堅信隨着時間的推移這片群島的價值和重要性會凸顯出來。
畢竟日後跨洲的遠洋貿易會越來越頻繁。
此時夏威夷上的三大支柱產業:檀木出口、捕鯨業和珍珠採集業,雖然弗蘭茨並不看好這些產業的前景,但是錢該賺還是要賺。
而弗蘭茨則將目光瞄準了檀香業和珍珠採集業,因為這兩種買賣並不需要多高的成本,且回報豐厚。
至於捕鯨業,整個奧地利連區區一艘捕鯨船都沒有,更是缺乏相關的技術人員和科技儲備。
除此之外就可持續發展這點而言,捕鯨相較其他兩個奢侈品行業來說實在太過脆弱,而且帝國之後所要仰仗的石油化工和橡膠工業都會取代其作用。
無論是鯨鬚還是鯨油都將會被更加廉價的工業品替代,這是一個不可扭轉的趨勢。
而且這個時間過程不會太久,北非的石油已經開採成功,東南亞的橡膠也已成熟。
大量廉價的原料將會極大地促進這兩個行業的發展,並將在一定程度上影響歷史的發展,雖然不及電力革命那麼明顯,但也不遑多讓。
當然除開以上所述,弗蘭茨還將目光盯在了咖啡和甘蔗的種植上,畢竟這樣既能防止勞動力過剩,還能順便圈佔一些土地,可謂是一舉兩得。
只不過此時弗里德里希的進展情況並不算太順利,他之前與那些背信棄義的土着的衝突,以及之後對襲擊者們的瘋狂報復都被他們的當地同類看在眼裏。
這幾天不斷有土着居民襲擊登岸的奧軍士兵的事情發生,之前夏威夷王國遭到入侵的時候因為沒有損害到其他部落的利益,所以他們才會聽之任之。
而如今弗里德里希的行為在對方看起來更像是在挑釁與宣戰,於是乎這些部落便團結起來準備將列強趕出自己的家園。
也許是之前的殖民者隊伍都不大,而且都是以求財圈地為主,所以與土着之間的衝突並不算多,所以後者還不知道列強的可怕。
弗里德里希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離譜的事情,他找到了卡美哈梅哈三世,此時後者還在竊喜自己的臣民居然如此勇勐。
對於尊貴訪客的質問這位君主也是裝傻充愣,幾位英、法、美顧問更是抱着一副看好戲的心態。
奧國軍隊在此時此地相比其他列強顯得過於強大了,所以他們都很希望看到它和它的統帥吃癟的景象。
他們根本沒想到,弗里德里希會先發制人,在沒得到答覆之後直接下令開始清剿可能對手下士兵造成威脅的生物。
再強悍的土着也不可能對抗有準備的近代軍隊,在艦炮和火箭的洗禮下他們的防禦形同虛設處處都是漏洞,弓箭更不可能對抗槍械。
很快珍珠灣附近的土着部落就被一掃而光,他們只能躲進島內的叢林中躲避威脅。
但當地那些長期受土着欺壓的南明勞工站了出來,在一部分間諜的帶領下加入了奧軍隊伍。
這些人相比弗里德里希的海軍陸戰隊更擅長叢林作戰,畢竟在加里曼丹島上他們就是靠這個打贏不可一世的英國人的。
最後用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奧軍徹底肅清了珍珠灣附近的敵對勢力。這讓本就受到傳染病困擾而銳減的夏威夷人口更是雪上加霜。
這些華人順理成章地成了珍珠灣附近的新主人,奧在當地只留下了少部分的管理人員,但這就足以讓當地任何一股勢力都不再敢小覷其實力。
「原來自己真的只是一隻螞蟻。」卡美哈梅哈三世苦笑道,此時的他和島上萬千土着一樣被恐懼所籠罩。
歷史上由於這位君主分配土地的戰略,讓他的臣民都成了真正的地主,在一戰之前他們都瘋狂奴役來自東方的勞工。
而且他們相比西方人更為狠毒,經常隨意加租,任意打罵,甚至進行暴力侵害和搶奪財物。
本來按照計劃弗里德里希是需要用資金購買土地或者至少共同開發也是個可接受的選項,但最終變成了強奪。
不過這種變數早就在弗蘭茨的預想之內,所以他提前準備了一批華人勞工,畢竟想要開發夏威夷島靠從遠隔重洋的帝國本土運人短期內不太現實。
「神樂小姐,不來看看嗎?那些煙花好漂亮!」
絲內卡公主看着那些瀰漫的硝煙,燃燒的火藥如痴如醉,那些巨大的爆炸聲就好像是悅耳的音樂一般。
神樂看着遠處的不對等戰鬥有些漠然,她見過遠比這激烈的戰鬥,那一次覆滅阿曼帝國海軍的海戰她也在。
「公主殿下,您還是進船艙休息吧,外面風大。」
神樂特意拿一件披風出來,因為她清楚前者不可能會聽從她的建議。
「神樂小姐,你真體貼,聽說你是弗蘭茨的近侍?」
絲內卡試探性地問道,神樂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滿心仇恨的小姑娘了,她清楚前者想知道什麼,但並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回稟公主殿下,我只是大公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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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這個說法讓絲內卡公主始料未及,她很想知道弗里德里希口中那位聖人是什麼樣。
絲內卡雖然和弗蘭茨有過接觸,但是時間太短,而且太過周道讓前者完全無從判斷後者的性格、喜好。
卡羅麗娜則是一個完全的白痴,她只覺得弗蘭茨很帥、很強壯。
從那些僕人口中得知弗蘭茨還十分博學,擅長摔跤,但是很少出席皇室活動。
實際上這一代的皇室都很少在公眾面前露臉,曝光率遠沒有神聖羅馬帝國時代高。
當時的約翰·大公每天出入各種名流的舞會、宴會,也會出席音樂節、歌劇開幕式,甚至會去酒館、咖啡廳和人閒聊。
卡爾大公也經常會騎馬隨着軍隊出征,先皇弗朗茨二世更是經常在陽台上俯瞰他的臣民。
這一代皇帝斐迪南一世就不說了有心無力,皇弟弗蘭茨·卡爾大公是個社恐,這麼多年唯二在公眾面前露面,一次是和人在公園辯論,一次是喝醉酒在廣場噴泉里洗澡。
卡爾大公一家子,老的去了瑞士旅遊,老大整天躲在指揮部里不知道在研究什麼,老二去美國據說是在挖煤,真搞不懂皇室的愛好。
老三整天在海上漂,老四乾脆在自己家的宮殿裏就沒出來過。
直系的幾位小大公就更不必說了,只有弗蘭茨大公偶爾會坐馬車出來去皇家科學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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