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我們這就動身了。
樓下停着一輛黑色紅旗h9,翟紅月的座駕。
這女人果然很能裝!
這個車子,車頭插上兩面小紅旗,的確能唬到不少人!
「開我車吧!」
翟紅月沖我說道:「小張,你來開車!」
「好的,阿姨!」
翟紅月和女兒坐在後排聊天,我則充當起了司機。
可惜翟紅月來得有點突然。
要是她沒來,我估計這次去鄉下,我都能把翟冰冰給辦了!
不!
翟紅月來了又怎樣!
她不是喜歡做局麼,我就讓她見識一下我破局的能力!
什麼局不局的,在絕對實力面前,通通不好使!
翟紅月啊翟紅月,馬上回來的時候,我就得叫你岳母了!
下午五點鐘,來到仝圩嘉園小區。
我們直接把車子停在小區對面的路邊,反正對方也不認識我們和這輛車。
按照索納塔的出行規律,大概還有兩個小時,它就會出來。
就這麼坐在車裏等,有些無聊。
翟紅月忽然拍了拍我肩膀,道:「小張,你手機里那個緩存的視頻,也給我看一看,以免有什麼遺漏!」
顯然,翟紅月是一個非常自我和自負的人。
這種人的確很有能力,但缺點就是信不過別人。
無論什麼事情,他們都想親力親為,力爭做到百無一失。
我拿出手機,打開緩存視頻,準備遞過去。
「等等!」
這時,翟冰冰好像有點着急的樣子,打斷我們道:「媽,昨天我都看了一夜,肯定沒問題,不用再看了!」
翟紅月道:「反正現在閒着沒事,我看看吧!」
「行……行吧!」
翟冰冰道:「那個,你把手機聲音調小一點,我想再睡一會兒!」
說完,她靠在後座上眯起眼睛。
我順着後視鏡一看,發現翟冰冰臉還紅了,頓時搞得我有些莫名其妙。
但很快,我就知道翟冰冰為什麼慌亂了。
因為翟紅月看小視頻的時候,裏面居然傳出了賓館裏的那種「嗯嗯啊啊」的聲音!
昨天我和翟冰冰一起看的時候,新媒體調的是靜音,所以我沒有在意。
顯然,後來翟冰冰自己看的時候把聲音開了。
所以她知道視頻裏面的聲音有些不堪入耳。
所以她剛剛才會找藉口打斷我們。
但翟紅月什麼人物。
只見她面不改色,聽得聚精會神。
而且她還把聲音調大了,說聲音裏面可能也會隱藏着一些線索。
一時間,車廂里氣氛古怪極了!
「問題不大!」
看了半個多小時,翟紅月才把手機還給我。
此時翟冰冰臉色早就紅透了,但還在那裏裝睡。
我也是聽得一陣面紅耳赤、呼吸急促。
我將車窗露出一道縫隙,回頭問道:「阿姨,車裏可以抽煙嗎?」
翟紅月點了點頭,道:「可以!」
聞言,我趕緊遞上一根華子。
「不用!」
翟紅月掏出自己的黃鶴樓渦輪增壓,道:「我只抽這個!」
車裏空間狹小。
雖然車窗半開着,但兩個人一起抽煙,還是嗆得很。
翟冰冰終於裝不下去了,趕緊打開她身旁的車窗透氣。
喘息幾口,翟冰冰道:「媽,等下那輛車出來了怎麼辦?」
翟紅月道:「先跟着,看看他大半夜的要去哪裏、做什麼!不出意外的話,跟着那輛車,應該就能找到你爸了!」
「哦哦!」
翟冰冰還想再說什麼的,這時忽而神色一變,手裏拿着包、扭扭捏捏道:「張遠,開車去附近找一下衛生間!」
「行!」
我回頭朝她身前看了一眼,道:「又來了啊?」
翟冰冰白了我一眼,一陣無語。
翟紅月則是穩坐釣魚台,不動聲色地看着我我調戲她女兒,好像無動於衷。
我發動車子,準備出發。
「等下!」
這時,翟紅月打開車門道:「你倆快去快回,我在這裏等着,以免那輛車提前出來!」
「好的!」
等到翟紅月下車,我帶着翟冰冰出發。
根據導航顯示,附近兩公里有一個公共衛生間。
到了地方,我停好車、把車門一鎖!
翟冰冰試了幾下沒打開,急道:「快解鎖啊!」
「不急!」
我從身上拿出一個小瓶,道:「求你一件事情!」
「你不急我急啊!」
翟冰冰皺眉道:「什麼事你倒是快說,磨磨蹭蹭的!」
我把小瓶遞給她,道:「幫我裝滿!」
「嗯?」
翟冰冰還沒反應過來,不解道:「什麼裝滿?」
我再次朝她身前看去,道:「用你的血,把這瓶子裝滿!」
「滾!」
翟冰冰道:「快點解鎖!」
我也急了,道:「我說真的,我要這個有用!你不答應,我就不解鎖!」
「你……」
翟冰冰無奈,只能接過瓶子,道:「這東西一陣一陣子的,我試試吧!」
「謝謝!」
我長舒一口氣,這才把車子解鎖,道:「快去吧!」
其實上午睡覺的時候,我就想弄翟冰冰的血的。
但當時太口渴了,就沒忍住,最後先飲用了。
沒錯!
隨着修為提升,尤其是最近吸收完龍牙里的能量,我莫名其妙對新鮮血液有了很強的衝動!
老是想喝!
不知道這是正常反應,還是修煉誤入歧途了。
下次雲麝師姐來了,得好好問問她!
當然,現在讓翟冰冰裝瓶子裏就不是喝的了,而是用!
之前試了翟冰冰的血,效果非常好!
說不定今天晚上就能派上用場呢!
不一刻,翟冰冰回來了。
上了車,她扭扭捏捏把瓶子遞給我,道:「你要這個……有什麼用?」
我接過瓶子,隔着瓶塞聞了一口,還是一如既往的令我陶醉,道:「有大用!今晚事情要是成了,必須記你一功!」
說着,我把瓶子收好,開車原路返回。
此時翟紅月還在路邊等着,顯然,銀色索納塔還沒出來。
如此到了晚上七點鐘。
終於,那輛車如約出現。
隔着擋風玻璃、我已經看到了,開車的正是那天幫燒飯阿姨搬家的老頭,身上有點白癜風。
而副駕駛上,赫然坐着我們苦苦尋找的燒飯阿姨——仝桂英!
「出來了,出來了!」
翟冰冰晃動着身子,一臉激動。
我說:「冰冰姐你悠着點,別又晃側漏了!」
翟冰冰狠狠給了我一個白眼。
反觀翟紅月,倒是一如既往地淡定,道:「張遠,把大燈熄了,不要跟太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