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讓她騎在自己身上的女王姿勢相比,邱峻更喜歡這種將她完全控制住的面對面,男上女下的傳統姿勢。
既可以看到她曼妙的身子,在自己滋潤下產生的變化,又可以看到她面部所有表情……
從她開始惱恨他的倔強;到後來,漸漸迷離的呆萌;以及最後高潮時,她酡紅失神的嫵媚……
每一種表情,都是為他而生。
她就是他精心灌溉的,最嬌美的一朵花兒!
屬於他一個人觀賞的花兒!
這也就是為什麼那天,他穿越古堡複雜的密道,好不容易找到她時,卻看到一個光溜溜的男人趴在她身上……
那個時候,一向用槍謹慎的他,胸腔里滿是嫉妒的怒焰,想也不想的,毫不猶豫的開了一槍!
哼!
他邱峻的女人,誰碰,誰就得死!
久久,當一切歸於平靜,邱峻仍舊蟄伏在已然累到沉睡的女人體內,一點也不願退離。
她越是厭惡自己,自己就越是要和她親密,使她想逃都逃不開!
這是他很早以前,就在做的事了。
只是沒想到,她在自己身邊這麼長時間了,他依然得不到她的心甘情願!
瞧着懷中的小白眼狼,沉睡中,依然一副驚魂不定的樣子,邱峻的心一緊。
他知道,剛才的兩槍,一定讓她更討厭自己,更想逃離自己身邊了。
可他就是控制不住。
兩個月不見,她知道自己有多想她嗎?
她怎能一見面,就跟他說要離開,永不相見之類的狠話?
還以為兩個月的分離,可以讓她知道自己在她心中的位置有多重要。
然而,該死的!他好好的算盤,竟然讓aaron這個人渣給破壞了!
aaron死了,一切就都結束了嗎?
「鈴鈴……」手機鈴聲從他扔在地板上的褲子裏傳出,尖銳的聲響,令懷中熟睡的女人不安的動了動身子。
「該死!」邱峻暗自低咒,小心翼翼的從小白眼狼緊緻的體內退出。
抄起睡袍披在身上,他長腿跨下床,將褲子跟手機一把撈起,來到陽台上。
「該死,你最好給我帶來好消息,否則……」
「峻,火氣這麼大,不會是被我打斷了什麼好事,正欲求不滿吧?」電話那頭開口就是調侃,聲音帶着興味。
「楊威,你找死嗎?」邱峻火氣很沖,「有話快說!」
「ok,我們查到了,資助aaron舉辦古堡化妝舞會的大亨找到了,這個人說出來,會令你大吃一驚!」
「誰?」
「蘇寰!」
「是他?」邱峻眯起眸。
「就是他!」楊威肯定的說,「我們從aaron自中東返回巴黎後接觸過的人來看,最有嫌疑的,就屬蘇寰了。只是我和洛南都弄不明白,蘇寰這麼針對你,目的是為了什麼?難道,他還有更囂張的背景?」
「目的?」邱峻冷笑,「通常,身體器官不健全的人,做事都會很變態,管他什麼目的,總之,他看我不順眼,想搗鼓些事讓我的情路不順就是了。」
想起aaron的出現,讓溫海藍愛自己的心又縮了回去,邱峻就恨不得將aaron的屍體從太平間拉出來,大卸八塊!
「身體器官不健全?」楊威納悶的,「峻,你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明白?」
邱峻揚唇,「要想明白,你找個機會,把他的褲子給剝了,答案就很明顯了!」
「啊,你的意思是,他……」楊威聰明的,一下就想了答案,頓覺好玩的吃吃笑。
「好了,蘇寰的事先放一邊,靜觀其變,他有沒有背景,結果自然會揭曉。」邱峻視線回到臥室里,直盯着那個蜷縮成一團的女人,皺眉問,「威,上次,你說幫忙調查當年車禍的事,有結果了嗎?」
「說到這事,我還是覺得蹊蹺……當年,經手車禍肇事案件的警察、律師、法官,我都有一一接觸,發現最可疑的人竟然是邱玉婷,也就是你的親生母親……」
「不可能是她!」邱峻輕撫腫痛的額角,淡淡的打斷他。
「可邱玉婷當年用錢打點警察以及檢察院的人,讓他們將陳寧認定為肇事兇手並判重型,這點,你不否認吧?」
「我不否認!」邱峻無奈長嘆,頭疼的說,「就因為她這麼做,把本來清白的我,弄得不清白了。現在,溫海藍執着認為真正的肇事兇手是我,而陳寧則是我誣陷入獄的。」
「唉!」電話那端的楊威,也跟着嘆氣,「所以說,當年的這場車禍,真是理不清查還亂。現在,我覺得最關鍵的人物就是邱玉婷,最好我能跟她接觸一下,搞不好,真相就能大白了呢。」
「免了,我跟她好不容易達成協議,互不干涉,你就不要去搗亂了。」
「峻,你別這麼漫不經心,當年車禍的事一日弄不明白,溫海藍就不會完全信任你,吃虧的,終究還是你!」
「誰說我吃虧了?」邱峻視線又飄回臥室,眼眸柔如水,「只要她人在我身邊,我就不吃虧!」
那個女人這次鬧騰,估計也是一時的倔強叛逆;最終,她還是會徹底領悟,領悟自己才是她一生最愛!
在等待的期間,他會耐着性子哄她,等她發現自己的好,心甘情願的跟着自己!
他就不相信,小白眼狼真的養不大!
或者是心累,又或者是倒時差的關係,溫海藍在公寓裏不分白天黑夜的睡了兩天,精神面貌才終於好點。
這天,一大早醒來,溫海藍惱恨的發現,自己又被人奸。屍了。
她這麼形容,絕對不是危言聳聽。
此時,睡在她身邊的男人,一條長臂,緊緊箍住她的腰身,逼她腦袋靠在他臂彎,另一條手臂,則緊抱住她的一條腿,迫其搭上他腰腹間。
而他的一條長腿,則霸道的插入她腿間……
這個令她屈辱的姿勢,正好方便他小腹的某物在她體內折騰一整夜!
嗯,就算不折騰,光是堵住她那,就讓她羞憤得要死,火大得要罵變態!
然而,每每她的抗爭,總在清醒後。
因為在這之前,她總是被他異於常人的精力,給摧殘得沉沉昏睡。
醒來後,猛然發現自己的私。處還被霸佔時,她怎能不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