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峻不躲不閃,小巧的槍砸中了他的額頭,沒有流血,卻瞬間腫了一大塊。
他這個樣子,令溫海藍的心糾得死緊,索性轉過身,撈起自己的包,大步朝門口走去。
「站住!」身後傳來如獸般的吼聲,森冷、詭異。
溫海藍咬牙,腳步不停的繼續往前走,甚至有要奔跑起來的衝動!
管他樓下的門能不能打開,開不了,她就撞門。
總之,她必須離開這裏!
「溫海藍,你馬上給我站住!否則,後果自負!」惡魔的警告緩緩傳來,字字從牙縫迸出。
溫海藍的腿應景的一抖,脖子不由自主的轉動,視線朝後看去,只見床上盤腿坐着的男人,一臉猙獰的冰寒。
原本,被自己綁縛在他背後的雙手,也不知何時自由了。
此時的他,一隻手輕撫他紅腫的額頭,一隻手舉着她剛才砸過去的銀色手槍,冷冷的指着她。
「過來!」他沉聲命令。
倔強如溫海藍,豈會如他所願?
她冷笑,「邱峻,用槍威脅一個小女子,你有何威風的?有本事就朝我開槍,像你射殺aaron一樣,朝我的後腦勺開槍啊!」
說罷,她也不管他聽了是什麼臉色,轉身,伸手去拉開門把。
不料……
「砰、砰!」
響亮的,乾脆的,沒有安裝消聲器的,最原始的槍聲,倏然響起。
溫海藍的身子僵住,腦袋空白了好幾秒,才慢慢回神。
首先入眼的是,紅木門板上留下的一個焦黑的槍洞;緊接着,一股頭髮燒焦的味道,清晰的竄入她鼻間。
「哐當」,有東西掉落地上。
她木然的低頭,竟然是自己右耳帶着葉型翡翠耳環,被打碎成幾塊落在地上。
緊接着,又是「哐當」一聲,又有東西掉落。
這次的響聲更為清脆,伴隨而來的,還有她無名指傳來一陣燙麻。
頃刻間,粉色鑽石與白金戒指分離。
天價的戒指,就這麼毀了。
雖然邱峻有警告過要開槍,可她沒想到他真的會開槍,且開得這麼突然,讓她連驚恐尖叫的時間都沒有。
從她背後射來的兩槍,槍槍精準的命中目標:耳環、戒指。
可以想像,如果他命中的是自己的後腦勺,她肯定當場腦漿迸射,鮮血橫飛了。
短短不到兩秒,她便和死神擦肩而過!
這一瞬間,溫海藍仿佛又看到aaron慘死的模樣,恐懼一點點的襲上心頭,卻無力尖叫。
不知過了多久,她雙腳一軟,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後倒去,落入一個散發着淡淡煙草味的臂彎里……
邱峻輕鬆將她嚇軟的身子抱起,朝他們同床共枕了無數次的主臥而去。
邊走,他邊沖懷中瑟縮着身子的女人輕笑:
「寶貝,何必呢?要是你聽話,乖乖的站住,就沒必要遭受這種驚嚇了!」
溫海藍的腦子嗡嗡作響,耳邊反反覆覆迴蕩着那可怕的兩聲槍響。
她被人放在柔軟的床上,身上的衣服一下被扯得精光。
「寶貝,我要愛你,你允嗎?」邱峻吮着她被打碎耳環的那一側耳墜,曖昧的,禮貌的問她。
溫海藍動動唇,想扯出一抹嘲諷的冷笑,卻一點力氣也沒有。
「怎麼?沒力氣了?」邱峻嘲弄的揚唇,霸氣哼道,「也罷,不管你允不允,你都是我的女人!」
「我要怎麼愛你,你就得配合,沒得反抗!因為,這是一萬個懲罰里,最基本的一種!」
說完,他拿過床頭柜上的哮喘噴劑,捏開她的嘴巴,往裏面噴灑。
這幾乎成了他強行要她之前的防範舉動!
霸道,且虛偽!
溫海藍有時會想,要是哪一天,她哮喘發作,死翹翹在他身下,他的表情會是怎樣,會不會變態到奸。屍?
「女人!」邱峻輕拍她雙頰,「瞧瞧你眼裏對我的嘲笑,都快要淹沒你美麗的眼珠子了。」
「混蛋,滾……」溫海藍惱怒的啐他,聲音軟綿綿的。
驚嚇之後,她沒有暈倒,卻已然沒了之前拿槍指着他,綁縛他雙手的氣勢了。
看着身下憤怒得有點可憐的小美人,邱峻嘴角譏諷的勾了勾,然後俯首,把臉埋在她胸口,對着她一團白嫩,張嘴吞咽。
溫海藍拼命咬着唇,逸出羞人的呻吟。
因為厭惡,身體本能的排斥跟他肌膚相親,所以她下面很乾,連他的手指頭都進不去。
後來,他竟然邪惡的用她專用的哮喘噴劑,大肆噴灑她那裏。
「不願意是嗎?」邱峻親着她蹙緊的眉頭,沙啞着聲,「先忍忍,下次給你用高效的潤滑劑,就算你心裏怎麼不甘願我碰你,可你這裏肯定是歡迎我的!」
「你……混蛋!」她氣呼呼的瞪他。
他卻邪笑的鎖住她雙眼,雙手分開她的腿,硬是擠了進去。
他好大,撐得她快裂開似的。
可他竟然不夠,一路直搗,進入她最深處!
他一邊暢意律。動,一邊跟她聊天似的,「海藍,你說,你想過清清白白的人生,其實,我也很嚮往呢。」
「可我就不明白了,我的人生很黑暗嗎?不過是喜歡舞刀弄槍的刺激,卻被你當成十惡不赦的壞人,在你眼中,我甚至比陳寧那樣虛偽的,比aaron那樣的窮凶極惡的,還要壞!」
「寶貝,告訴我為什麼?」邱峻將她酥軟的上半身抱起來,把臉埋在她頸窩裏,「嗯?告訴我,為什麼你的善良可以同情一個人渣,可以對別的男人笑,對我,卻總是黑面黑心的?」
溫海藍輕喘,對他的問題,鐵了心的不回應,也沒力氣回應。
她被迫跟他面對面坐着,這個姿勢,使兩人下身相連處鬆開了一些,她按住他肩膀,順勢要往後退。
冷不丁的,她的臀部被一隻大掌用力按壓,霸佔她體內的欲。望,更加火爆的深入她,毫不憐惜的將她上半身,撞向極具彈性的真皮床頭。
就着這個姿勢,邱峻大力進出,溫海藍的背與真皮磨蹭,帶來灼燒般的疼。
「疼,放開……」她渾渾噩噩的哀求,取悅了身上的男人。
她的背部再次跌落床褥中,雙腿無力掛在他臂彎,承受着他密集聳動帶來的眩暈。
邱峻整個身子伏在她汗濕的身軀上,堅硬的胸膛隨着下身的節奏,和她柔軟的雙峰摩擦出不可思議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