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求月票,大家好像不給啊,求支持,求月票,拜託了。
「是啊,眾猴皆亡,為什麼大聖獨存?」
田十和安知目光閃動,若有所思。
「我當時,發現了酒中有毒之後,也產生了這樣的疑問。」葉閒笑了笑,直言不諱道:「然後,也費了好長一段時間研究,才算是破解了其中的奧秘。」
「是靈菌的緣由嗎?」祁象問道,直指核心。
實際上,誰也不笨,聯繫前因後果,就可以得到結論了。
「沒錯,就是靈菌。」
葉閒也坦言道:「大聖當年還小,酒量不行,只喝了一點兒。而且,它誤喝了毒酒之後,一路奔逃,無意中闖到了毒蜂巢穴旁邊,吃了一些靈菌。」
「就是由於靈菌中和了酒的毒性,才算是救了大聖一條小命。」
葉閒輕聲道:「不僅救了它的性命,而且還改變了它的體質。之後的情況,不必我多說,想必你們也清楚了。」
「我就是順藤摸瓜,摘取了一些靈菌,然後融合到這裏毒酒之中,才製作出品質最完美的猴兒酒……」
葉閒嘆聲道:「說起來,也是造化神奇啊。靈菌與毒酒,竟然完美的融合,不僅抵消了其中的毒性,還產生了神奇的效果,簡直是不可思議。」
其他三人聞聲,也不由得點頭,表示讚嘆。
「還真是曲折。」
安知笑道:「難怪,我們討酒喝的時候,你總是不給,小氣!原來,這不是猴兒酒,而是一池毒漿。」
「如果有人,跟蹤你來到這裏,池子酒。還以為是真正的猴兒酒,直接取來喝了,豈不是要倒大霉?」
安知豎起大拇指:「小葉子,你真是……陰險呀。」
「滾!」
葉閒白眼道:「這又不是我的傑作,誰因此而倒霉,那是他自己的事情,與我何干?不過。話也要說回來,這酒真的很毒!」
「這幾年來。池裏的酒,大概是什麼成分,我也研究出來了。所以,每一年,我都往池子裏扔各種野果,讓它保持蓄滿的狀態。」
葉閒皺眉道:「按理來說,這幾年來,池裏的酒已經置換好幾輪了,但是其中的毒性。卻根本沒有減弱,反而越來越強。」
「咦?」
田十吃驚道:「為什麼會這樣?」
「我不是說過了麼。」
葉閒解釋道:「這毒與酒中的真菌,已經完全融合,化為一體。只要還是在這窖中釀酒,那不管置換多少次,毒素還會繼續蔓延存留。」
「也是玄妙……」
祁象嘖嘖稱奇,或許就是這樣奇妙的毒素。才能夠與靈菌融合,從而產生神奇的變化吧,然後才有這種,類似於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果。
「這毒,是很奇妙。」
葉閒點頭道:「我通過一些藥材,化解了酒中的毒性之後。所得到的酒,哪怕沒有真正猴兒酒的玄妙作用,但是也可以活絡通筋,延年益壽,對人體有好處。」
眾人一聽,也不覺有異。
因為,這個就是中醫的神奇效用了。
中醫核心。就是是藥三分毒,但是以毒攻毒,也能夠治病救人。
典型的案例,就是毒蛇液砒霜之類的毒物,明明是害人的東西,但是只要用藥適量,卻是治病的良方。
顯然,毒酒也是這樣,只要削弱的酒中的毒性,就成了好東西。
可見,事物都有兩面性,好的未必好,壞的也未必壞,在一定的條件下,好與壞也可以相互轉換,造成不同的結果。
「小葉子……」
眾人圍着酒池,感嘆了片刻。安知率先開口,拍着葉閒的肩膀道:「猴兒酒的事情,我們也算是基本上了解清楚,現在還差一環,也是關鍵的一環……」
「靈菌!」
祁象和田十異口同聲:「在哪?」
「哈哈,也知道你們等着不耐煩了。」葉閒一笑,招手道:「走,帶你們去。」
從岩洞出去,還要再往上攀爬。
在崖壁爬到了山頂,居高而望遠,四周的景觀,盡收眼底。
祁象環視,只見四周還是茫茫的林海,一棵棵參天古樹,枝繁葉茂,樹冠如棚似蓋,連成一片,密密麻麻,不見邊際。
另外在山峰的一側,卻是一條百丈深淵,溝壑如刀劈斧砍,形勢複雜。其中奔騰的河水,嘩啦如歌,湍急奔騰,不時濺起數米高的水花。
清幽險峻,各種風光混雜在一起,也是難得的風光,讓人心曠神怡。
幾個人站在山頭,左顧右盼,也有幾分迷惑不解。
「蜂巢呢?」
田十直接問道:「在哪裏呀,啊。」
「急什麼,沒到。」
葉閒指了指幾十米寬的溝壑,示意道:「從這裏,跳過去,到達對岸了,再走十幾分鐘,才能夠巢。」
「啥?」
田十瞪大了眼睛,打量眼前怪石嶙峋,險象環生的溝壑。在溝壑的的對面,是一個小小的丘陵。山峰與丘陵,相隔幾十米,而且還存在了起伏很大的落差。
「跳過去?」
田十忍不住搖頭:「開玩笑的吧?」
他也有自知之明,以他本身的實力,一躍七八米,不是什麼問題。但是,幾十米的距離,他還沒有這個本事。
如果能跳得過去,已經不叫跳了,而是飛,御空飛行。反正據他所知道的情況,修行界排得上號的高手,都沒有這個實力。
「嘿嘿,沒開玩笑。」
葉閒笑呵呵道:「田十,你也不重,要不要讓安知大哥,直接把你扔過去?」
「少來……」
田十白眼,他相信,安知是能把他扔過去。但是扔過去,力道沒輕重,他在空中。也不好卸力。一抵達對邊,直接摔成肉泥,豈不是很慘?
在兩人說話的時候,祁象卻走到溝壑旁邊,仔細的觀察。忽然,他有所發現,在山頂旁邊的一叢灌木中。發現了一點端倪。
當下,他笑了笑。伸手在灌叢中一抽,就拉起了一根粗長的牛筋繩。牛筋繩索,隱藏在懸崖之下,比較隱秘,一般人不注意容易忽略。
但是祁象拉起來之後,其他人也紛紛注意到了。在溝壑之中,緊貼着崖壁的地方,一根通體烏黑髮褐的繩子。就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哎呀,祁兄弟,你眼睛好尖啊。」
葉閒一時笑道:「比某人強多了。」
「哼。」
田十自然知道,自己就是葉閒口中的某人,他撇嘴道:「有繩索,你怎麼不早說。我還以為。你有御風而行的本事呢。」
「好了,一人少說兩句。」
安知眼睛發亮,也注意到了,繩索拉直之後,與對岸的丘陵銜接,只要藉助繩索之力。很容易抵達對岸。
「不要吵了,過去吧。」
安知一馬當先,也不需要什麼防護,就是直接一滑,從牛筋繩滑到了丘陵。整個過程,不需要幾分鐘,很順利過去了。
祁象也隨之跟在後頭。平安落在丘陵上。
腳踏實地之後,他順勢打量丘陵的情況,發現這裏植被更加的茂盛,不過由於常年不見陽光照射,所以氣息也有幾分陰涼,濕氣比較重。
在他觀察地勢之時,田十和葉閒,也相繼而來。
「走……」
來到這裏,葉閒的聲音,就低了幾分:「大家要小心了,再走幾步,就可以些毒蜂出沒了。那算是前哨,大家注意一些,不要驚擾了它們。」
「知道……」
祁象等人心中一顫,就在葉閒的指引下,躡手躡腳的前行。
片刻之後,眾人果然在路邊的一些野花之上,一些黃褐顏色交雜的馬蜂。儘管這些馬蜂體型正常,但是色澤卻比較鮮明,給人很深刻的印象。
自然界之中,越是鮮明艷麗的東西,往往有一定的危險性。
這個也算是比較簡單的常識了,更何況事先有了葉閒的提醒,祁象等人自然知道,要規避這些馬蜂,悄無聲息的潛行。
他們一路繞行,稱得是匍匐前進,又經過了十幾分鐘,路邊山林之上,半空中,飛來飛去的馬蜂,數量越來越多了。
不必葉閒再說,其他人心裏也清楚,蜂巢果然就在附近。
一時之間,祁象等人下意識地屏氣凝神,腳步越來越輕,幾乎沒有聲響。
「噓!」
又走了片刻,葉閒腳步一滯,整個人撲倒在地,手臂向後,輕輕的往下壓,然後低聲道:「大家注意隱蔽,前面就是蜂巢了。」
「嗯?」
祁象順勢側臥,抬頭引頸,打量前方。只見不遠處,卻是一個土丘,在土丘的四周,卻是比較密集的荊棘灌叢。
不過所謂的蜂巢,卻是沒有
他有些疑惑,還沒有問呢,旁邊的田十,就開口道:「蜂巢在哪裏?怎麼?」
「就在那裏呀。」
葉閒順手指着前方,眼中有幾分笑意:「那麼明顯,你們?」
「明顯?」
祁象眯眼再中注意力觀察,卻見一群群馬蜂,由四面八方來回飛舞,嗡嗡嗡的聲音盪開,不絕於耳。
很快,他就驚奇的數量很多的馬蜂,飛落在山丘之後,就消失不見了。另外還有一些馬蜂,就在山丘之間,忽然飛了出去。
一瞬間,他心頭一震,想到了一個可能性,頓時駭然道:「葉先生,你的意思是,那個土丘,就是蜂巢?」(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