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的反應在張揚的預料當中,不過他沒有放在心上,既然被派來跟自己,那就不管她願不願意,有什麼不同的意見,都只能順從自己,不要說她只是一個背景不深的軍人,就是背景深厚,到了自己的手下,也只能乖乖的趴着。如果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上,自己還說了不算,那還有什麼意思。
徐清是在鬱悶中度過的,張揚當天晚上則玩的很開心,兩個日本女人讓他嘗盡了溫柔鄉的滋味,無論他提出什麼樣的要求,兩人都照辦,從這一來說,她們骨子裏那種順從的性格,十分討男人的歡心,也不怪有人說娶日本的女人,用華夏的廚子。這話確實是很有道理。
翌日早起不久,張揚接到了傑克打來的電話,「老闆,比利的事情公司知道了。」
「哦,他們要怎麼處理?」張揚道。
傑克道:「黑水公司的每一個保鏢都不能白死,何況這些人還敢大張旗鼓的來追殺我們,日本人的做法,已經觸怒了公司的高層,他們會派人除掉藤本勝,以做報復。我暫時擔任這一小組的隊長,公司會給我們補充一個人手過來。在這之前,你的安全就只能靠自己了。」
「嗯,知道了。」張揚平靜的掛了電話。
「主人,有什麼問題嗎?」章美惠爬了起來道。
張揚搖搖頭道:「小事!」
昨天發生的事情,他誰也沒有告訴,無論是身為老闆,還是身為她們的主人,都要保持一定的神秘感好。
「找到井上村的下落了嗎?」張揚問道。
章美惠道:「昨天已經讓那個黑幫的人去找了,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
張揚起身道:「這個是我們的主要目的,快一找到他。」
「是,主人!我馬上跟他們聯繫。」章美惠道。
這時內田花音端了一盆水走了進來,恭敬的道:「主人,我來幫你洗臉。」
張揚笑呵呵的享受着她溫柔的服務,洗完臉後,張揚在內田花音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你很不錯,一會陪我去看看那些實驗品。」
「是,主人!」內田花音道。
下樓之後,張揚見到徐清的眼圈紅紅的,估計是昨晚大哭了一場,不過他視而不見勸都沒有勸,讓這個女人冷靜冷靜,認清楚現實才好接下來的工作。至於徐清會不會給趙友海反應情況,張揚根本不在乎,事實上現在沒有能直接管得到張揚的人,他也不屬於傳統的官員,領導對張揚的工作,幾乎抱着一個看法,那就是不干預,給予一定的支持,等待結果。這就是情報工作的特殊性。
正因為有這個認識,所以張揚在不在乎徐清的態度。開始的時候哄着她,是想讓她答應來自己的手下工作,已經到了自己的手下,那是圓是扁就看自己的心情,已經由不得她了。
吃過早飯,內田花音開車拉着眾人來到了郊區的一個民宅。
「主人就是這裏,他們都被關在裏面。」內田花音道。
「這個房子安全嗎?」張揚四處看了看。
內田花音道:「主人如果不放心,可以將他們轉移到村委的房子。這裏是我小時候生活的地方,後來有了錢,我就將房子買了回來。」
「還是小心好,昨天送人過來的那些人知道這裏。曹哥,你跟着花音將人轉移過去。」張揚道。
半個小時後,張揚看着被捆綁着的四個人露出了惡魔般的微笑。
「花音,你去忙吧,早將公司收購下來。」張揚擺擺手道。
「是,主人,那我先離開了。」內田花音道。
「曹哥,你去外面守着。」張揚道。
曹雷頭,走到了門口,警惕着看着周圍。
緊張的氛圍,漸漸在房間裏瀰漫,徐清的精神不由得跟着緊張了起來。
張揚伸手拖着一個四十多歲的日本男人進了臥室,然後撕下他嘴上的膠布問道:「你是什麼人?」
「八嘎,支那豬,快放了我!」男人罵了起來。
徐清臉色不好看,剛要翻譯,張揚擺擺手道:「不用了,這麼簡單的話,我還聽得懂。希望,你一會還能這麼硬氣。」
說完張揚就開始了試驗。
這一次試驗張揚沒有讓實驗品失去感覺,他要好好的看看對方的感受,和身體的反應,人類的大腦實在是太複雜了,因此張揚拿着個本,沒試驗了一個地方,就標記了下來。
很快島國男人就發出了瘋狂的喊叫聲,從沒有過的疼痛感從他的肌肉傳來,就像是抽筋一樣,這種疼痛幾乎超出了一個人的承受極限。
章美惠站在臥室的外面,她根本不敢進去,她不想回憶曾經的噩夢。
很快徐清就堅持不住的跑了出來,衝進衛生間哇哇的吐了起來,她一直認為自己很堅強,是一個合格的軍人,可是剛才目睹的一幕,還是讓她承受不了。那不能稱作試驗,而應該被稱為折磨,或者說是酷刑,從沒有聽說過的酷刑。即使她起眼目睹了一切,也不知道張揚是怎麼做到的。
「這個是痛感神經,切斷後就沒有疼痛感了。」
「哦,這個可以放大他的痛苦!」
「不好意思,這個神經一壓迫就讓人失明了。」
「哈哈,原來這是作用腎的。靠,膨脹之後還這么小,難怪島國男人這麼變態!」
「咦,有意思,這個是相反的功能。哈哈,終於找到你了,只要切斷這根神經,男人就興奮不起來了!」
張揚不時的自言自語着,而作為實驗品的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躺在那裏,一動不能動,幾乎停止了呼吸。
「徐清,在抓一個人進來。」張揚道。
徐清臉色蒼白的拖着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進了臥室,看到已經沒有了呼吸的屍體,臉色變得更加的蒼白,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道:「老闆,這麼做是違法的?」
「違法?違法哪個國家的法律?他們是什麼人?是禽獸,當年在我們國家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怎麼沒有人說他們違法。你去外邊問問章美惠,就是現在每天有多少留學生在島國出事!這些事都有這些人的一份子,不要跟我說什麼無辜,在我看來,這個禽獸的國家沒有無辜者。你有同情他們的心情,還不如同情那些貓啊,狗啊,什麼的,起碼動物知道感恩,而日本人哈哈,禽獸不如的東西。」張揚呵斥道。
說完之後,他撕開這個人的膠帶,問道:「你問問他是什麼人,做沒做過犯法的事情。」
徐清問了幾句。
這個島國人恐懼的否認着。
張揚冷笑了兩聲,伸手在他的腦袋上拍了兩下,然後男人的肌肉開始抖動,整個人抽搐起來。
「現在你在問吧,告訴他不說實話,比這疼上十倍的感覺在等着他。」張揚道。
這回島國人崩潰了,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哭訴着。
很快徐清就聽不下去了,這是一個老師,騷擾過學生,當過電車色狼,虐待過老婆,更為無恥的是他根本不認為這是什麼犯法的事。從他的嘴裏聽到他們最喜歡的事情,就是侮辱華夏的留學生,讓徐清再也問不下去了。
「知道了吧,這是最為普通的日本人,現在你還同情他們嗎?」張揚道。
徐清不說話了,退了出去。
張揚冷笑了兩聲,繼續他的試驗。
外面只能聽到房間裏的嚎叫聲,誰也不知道張揚在裏面做了什麼!
沒人知道,張揚是在找閹割整個日本男人的辦法,可惜的是,他的靈氣現在還需要他跟目標接觸,才能有效。看來自己的靈氣還不夠強大,如果什麼時候,可以隔空使用,就好了,張揚感嘆的想着。
一直到四個實驗品都沒有了聲音,章美惠才顫抖的走了進來道:「主人,已經找到井上村的下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