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吃的是島國的所謂料理,吃的張揚是直倒胃口,他的胃已經被養叼了。本來島國的食物就難吃,何況是這種家庭的普通料理,更是讓張揚早早的放下了碗筷。
收拾餐桌的時候,章美惠低聲道:「花音你今晚陪主人。」
內田花音的手顫抖了一下,儘管有這個心理準備,但是聽到吉川繪美這麼說,她還是有些難以接受。她之所以對吉川繪美如此忠心,除了因為吉川繪美是她的恩人,還因為她對吉川繪美有着十分複雜的情感。說的準確一些,那就是她崇拜感激並且愛着吉川繪美。
「繪美,你知道我的心的。」內田花音道。
章美惠的表情冷酷了起來道:「不要忘記我教過你的。身為一個奴隸,你的一切都是屬於主人的,包括你的身體,你的靈魂,你的一切。」
內田花音絕望的嗨了一聲道:「是,我知道了。」
說完她的眼中流出失望的淚水。
章美惠有些心疼的摟住內田花音的身體道:「花音,我明白的!但是我們只有將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主人,才是一名合格的奴隸。你不是一直想着報仇嗎?只要討得主人的歡心,這一切都可以實現。」
內田花音的心顫抖了一下道:「是,我知道了,該怎麼辦了。」
說完她擦了擦眼淚,面帶笑容的來到客廳,恭敬的道:「主人,我給您準備好了,請您沐浴。」
徐清哼了一聲,扭頭上樓,她實在是想不明白,領導怎麼安排自己跟在這樣一個人身邊工作。尤其是張揚比她的職務還要高,如果不是牢牢記着軍人要服從命令,她真的恨不得好好問問張揚,你究竟是來玩來了,還是來執行任務了。
張揚沒有理徐清的想法,以後有的是時間調教這個女軍人。
「走吧!前邊帶路。」張揚道。
來到二樓,內田花音打開了浴室的房門,浴盆里的水已經放好了。
內田花音伸出手來,將張揚的衣服一件件脫了下來,很快張揚的身體就袒露在內田花音的面前。
內田花音猶豫了一下,緩緩的跪了下去,張開嘴將張揚的分身含了進去。
這就是島國女人跟華夏女人最大的區別。
島國女人好像天生就會這些,也許跟他們受到的教育有關,也許跟她們從小的所見所聞有關。因為島國人,向來是男女混浴的。
一家人都可以在一個浴盆里洗澡。
很多島國男女,很小的時候,就見過了父母的親熱舉動。
而這種教育最多的就發生在浴室當中。
內田花音雖然還是一個處女,但是這些事情她很早就懂,也見到過。身為一個島國女人,她知道自己該怎麼做,讓張揚感到快樂。
既然已經決定了,她就不在避諱,毫不猶豫的執行起來。
張揚滿意的看着跪在自己身下的內田花音,果然來島國就是爽啊,這才一天時間,已經享受到了兩個島國女人的服務。過了一會,見到張揚的分身沒有絲毫疲軟的現象,內田花音站了起來,將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脫了下來。
然後用雙手擠壓着自己的胸口,讓張揚的分身在上面來回的移動着。
張揚的呼吸急促了起來,這是他之前從來沒有感受到的。
動了一會,感覺到張揚有發射的**,內田花音張開嘴又一次將張揚的分身含了進去。
張揚也用手抓着內田花音的腦袋開始急促的進出起來。
浴室的門被打開,裹着浴巾的章美惠走了進來,從後面抱住張揚的身體,舔着張揚的耳朵,用胸口的咪咪蹭着張揚的後背,誘人的道:「主人,請盡情享受吧,今晚我們屬於你!」
張揚哈哈笑了起來,一把將內田花音抓了起來。
在內田花音不解的目光中,將她翻身趴在浴盆上,內田花音的胸口垂到了水裏,雙腿無力的跪在地上,雙手則撐在浴盆里,掙扎着道:「主人!」
張揚笑了起來,從後面分開內田花音的雙腿
,然後對準了洞口,淫笑着道:「等不及了,現在就常常我的厲害。」
說完張揚猛然用力,內田花音啊的一聲,手一滑,腦袋一下掉在了浴盆里。
還沒等她將頭抬起來,在她身後的張揚又是一動,下身傳來一陣疼痛,內田花音知道她珍藏了二十多年的貞潔消失了。
章美惠在張揚的身後,雙手請推着張揚的腰腹,幫助他用力。
在章美惠的推動下,張揚進入的一下比一下深,內田花音頭上全是水,雙手無助的撐着浴盆,嗓子裏發出痛苦的呻吟聲,浴室里成了男女們間的戰場。
本來在房間裏休息的徐清,聽到了浴室的呻吟聲,察覺到了不對,走出臥室的房門,想要過去看看。
曹雷從樓梯口站了出來,擋在徐清的面前。
「回去!」曹雷道。
徐清臉色難看的道:「我去看看,發生了什麼?」
「無論發生了什麼,都不是你應該管的,你只是老闆的翻譯!」曹雷語含深意的道。
徐清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身份。
可是聽到浴室里女人的慘叫聲,呻吟聲,她有些壓不住自己的火氣道:「讓開,他怎麼可以做這種事!」
張揚在她的認知里,是一個軍人,是一名黨員,這不是他應該做的,從到了島國開始,她就看到了不對。兩個島國女人恭敬的稱呼張揚為主人,張揚坦然受之,如今又做這樣的事,已經超出了她的理解。
「徐小姐,請注意你的身份!老闆做什麼,不需要我們管,我們做好自己的工作就可以了。」曹雷道。
徐清柳眉一豎,道:「我要是非管不可呢!」
曹雷手從兜里拿了出來,裏面握着下午出去搞來的手槍,這也是張揚讓他出去的目的之一,只有有了武器,他們在島國的安全才有了基本的保障。他用槍指着徐清的腦袋道:「你在往前一步,我就殺了你。」
徐清的直覺告訴他,面前這個保鏢沒有說謊,他說的是真的。徐清不怕死,可是就這麼窩囊的死了,不是她能接受的,現在她的心仿佛一團亂麻,不知道該怎麼辦是好。
這時,浴室的門打開,內田花音顫巍巍的走了出來。
浴室里的戰鬥還在繼續,不過人已經換了。
「徐小姐,主人讓我告訴你,記住你的身份,做好你的工作。」內田花音道。
內田花音的話,幾乎氣的徐清吐血,她喊道:「是不是張揚逼你的!」
內田花音皺起了眉頭道:「為主人服務是我的榮幸。徐小姐,你好像沒有身為一個雇員的覺悟,在我們國家,你這樣的人會被解僱的。」
說完內田花音打開浴室門重新走了進去。
而在這段時間,她雙腿上的鮮血,明顯的說明了她剛剛經歷了什麼。
徐清真的要發瘋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一切都是乖乖的,看了一眼惡狠狠的曹雷,徐清惱火的回到房間。猶豫了一下,她撥通了趙友海的電話:「趙叔叔,是我。」
趙友海愣了一下道:「你怎麼給我打電話?」
「叔叔,我可以不執行這個任務嗎?你不知道那個張揚他都幹了些什麼!」徐清說完剛要講述張揚的所作所為就被趙友海打斷了。
「徐清,組織原則!」趙友海道。
徐清愣住了。
趙友海繼續道:「他是你的領導,是你的直接負責人,也是你的唯一負責人。發生了什麼,你不要跟我說,這是保密原則。你要做的就是一絲不苟的執行命令。」
「可是他?」徐清道。
「記住了,沒有可是。還有以後不要給我打電話了,你的組織關係已經不再我這裏了。你知道的,如果泄密後果會怎麼樣?」趙友海道。
徐清這回徹底說不出話來了,茫然的掛了電話後,聽着浴室里刺耳的聲音,她幾乎崩潰了。想起來第一次跟張揚見面時候,張揚說的話,她這時才明白過來,原來自己真的不是軍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