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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壘自從南市那一晚之後,雖然和楊戩幾乎寸步不離,但是卻並沒有再做出一丁點的出格舉動,除了照顧臥床養傷的楊戩之時兩人有過一些肢體上的觸碰,其他時候鬱壘幾乎是沒有碰過楊戩的一根手指頭,看似成天跟在楊戩的身後,實際卻是涇渭分明,不越雷池一步——儘管雷池早已經被他踩得煙花炸起了。筆硯閣 m.biyange.net
楊戩有些琢磨不透鬱壘的心思,不過他也並不想去考慮這些,那晚如噩夢一般的經歷他這輩子再也不想經歷了,他的心中有一點可以肯定,如果鬱壘再對自己用強,即便是玉石俱焚,也要反抗到底。
然而鬱壘的表現卻讓他有些意外,這個看似沒頭腦的傻大個從那晚之後好像突然變了一個人,那種感覺就好像是——一匹狼瞬間變成了一隻狗,品種還是溫順體貼的金毛。
干戚暴走那日,仙魔兩界瞬間反目,楊戩還未來得及表明立場,就被鬱壘神情嚴肅的抓起扔在了天寶的背上帶走,楊戩第一次在鬱壘的臉上看見如此正經嚴肅的神情。他的心中微微一動,身體上似乎還殘留着鬱壘手掌的溫度,楊戩不喜歡這種被人保護的姿態,但是卻不得不在心底承認,此時此刻的鬱壘,確實可以帶給人一種踏實的安全感。
執着的心性,超強的武力值,愛憎分明的堅定立場,以及——第一時間護住自己的心念……讓楊戩突然之間覺得眼前的金毛變成了藏獒。
干戚事件之後,仙魔兩界的關係變得複雜而微妙,楊戩奉旨常駐蓮萊群島,協助鳳族恢復重建,而鬱壘則是被召回了魔界。
轉眼間就是大半個月,再見鬱壘,是和魔界的正式交涉之時,跟在王母身後的楊戩,一眼就看見了對面的鬱壘,鬱壘臉色不太好,看起來有些疲憊。
這些日子以來,仙魔凡三界的眾人都為了干戚之事忙得焦頭爛額,但是楊戩依然清楚的記得三界峰會之時第一次看見鬱壘他那花短褲大拖鞋一臉世事不關己低頭打遊戲的模樣。他微微怔了一下,此刻才有些意識到了原本的那個沉迷基三玩世不恭的的甩手魔尊,似乎發生了一些變化。
思忖間,對面的鬱壘抬起頭,正對上楊戩的目光,那一瞬間,他眼中迸發出的光芒簡直堪比艷陽,驚喜、愛戀、痴迷、激動……不知道原委的旁人看見鬱壘這神情,恐怕會以為是看見了上輩子死而復生的愛人……
赤-裸-裸,火辣辣,情綿綿,色眯眯……坦坦蕩蕩,毫無遮掩。
鬱壘的臉上似乎清清楚楚的寫着八個大字:面朝楊戩,春暖花開。
楊戩被他看得面頰發燙,對視了一眼,立刻飛快的扭頭避開視線,饒是如此,他還是時刻能感覺到那兩道*的視線一直鎖定在自己的臉上。
楊戩心如亂麻,耳根發熱,王母和花翎說了些什麼他都沒怎麼聽進去。直到鬱壘開口,楊戩才收回思緒回到會議主題,聽着鬱壘那句「我捅了你,我就會對你負責到底……」楊戩的心突然沒由來的錯跳了幾拍,隨後又羞又惱的呵斥道:「閉嘴。」
鬱壘乖乖收聲,垂着頭像一隻溫順的薩摩耶,眼中卻依舊閃爍着哈士奇之光。
會談結束,王母將鳳族的事情全權安排給了楊戩負責,魔界則是留下了鬱壘在凡間支援,楊戩回到自己居住的小木屋,十分鐘後,鬱壘就推門跟了進來。
楊戩看着鬱壘,還沒說話,就被拉進了迎面撲來的懷抱之中,鬱壘緊緊的抱着楊戩的身體。楊戩一愣,這是鬱壘那晚之後第一次對自己表現出親密的舉動。
他正要伸手推開鬱壘,卻感覺到對方低着頭在自己的肩膀上蹭了蹭,悶聲道:
「我好想你。」
鬱壘的聲音低沉,隱約還帶着幾分委屈。
楊戩的身體僵住了,心中隱隱生出了一絲不忍之意,恍惚間,他記得天寶每次在敖恣那裏受了委屈之後都會撲到自己的懷裏,喉嚨里發出的委屈吼聲和此刻鬱壘的聲音非常的像——當然,是在天寶還沒有被滾滾拐走之前……
楊戩表面雖然高冷,但是對待小動物其實一直都是很有耐心的,雖然滾滾拐跑了自己兒子,但是楊戩卻絲毫沒有對它冷眼相待,而是一瞬間多了個兒子的感覺,狗糧準備兩份,遛彎刷毛洗澡都是兩隻一起,所以滾滾早就忘了自己的親爹是誰,正式更名:楊滾。此時此刻楊戩感覺到鬱壘趴在自己身上的溫熱之感,心中竟然生出了一種又要多了個兒子的感覺?
感覺到楊戩的猶豫,鬱壘得寸進尺的更加收緊了手臂,身體緊緊的貼在楊戩的身上……
半晌後,楊戩感覺到了一個滾燙的粗硬直直抵在了自己腹間。
楊戩:「……」
南市那夜的陰影再次籠罩在楊戩心頭,他掙脫身子,一把推開了鬱壘。好吧,剛才的想法都是錯覺,兒子怎麼可能對着自己發情……
鬱壘有些不舍,眼神看起來有些可憐巴巴,低頭看着楊戩——絲毫不顧自己胯-下昂然支楞着的那個大帳篷。
楊戩臉頰微紅,狠狠瞪了鬱壘一眼。
什麼金毛藏獒薩摩耶哈士奇,這貨無論外表裝成什麼品種,都無法改變他體內封印的那隻泰迪本質。
兩人沉默不語,小木屋中頓時安靜了下來。
寂靜中,一陣*的低吼之聲從外面傳了進來……
滾滾顯然比他的主人待遇好很多,似乎在門外壓着小別重逢的天寶吭哧吭哧……
聽着那絲絲入耳的*之音,楊戩的臉色更加窘了,他快步朝小木屋的大門走去,如果再和鬱壘待在同一個小空間之內,恐怕自己要被他散發出的熊熊欲-火烤化了。
鬱壘則是快步上前一步,拉住楊戩的手臂,低聲道:
「別出去,擾了人家敦倫,滾滾會咬人的。」
楊戩臉上浮現出一絲冷漠之意,開口道:「你怎麼知道?」
鬱壘一臉肯定道:「我……能理解那種感覺,你不覺得滾滾和天寶,其實和我們倆很像嗎,就連那天晚上,我也是看了它們倆,才明白是咋回事,一衝動傷了你……」
「閉嘴。」楊戩的臉色青紅相交,他再也不想聽見關於那天晚上的一個字。他轉身快步走到小木屋門口,打開了門,一旁的鬱壘快步跟上,黏在他的身後。
然而,門外的場景卻讓兩人吃了一驚,滾滾和天寶確實是在嘿咻嘿咻,只不過這一次,兩隻換了個姿勢,雌伏在地上翹高后臀的那個——是滾滾。
天寶搭在滾滾背上,有力的聳動着,身下的滾滾不時的發出一陣陣忍耐的低吼之聲……
楊戩:「……」
鬱壘:「……」
半晌之後,楊戩轉過頭,挑着眉梢的眼中帶着一絲促狹,意味深長看着身後的鬱壘,開口道:
「你剛才說,我們倆和它們倆很像?」
鬱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