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啊!既然你們兩位講威脅,咱就就跟你們講治安。
不可否認,跟小雪談話,真的很讓兩位元首惱火。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
簡直是讓人崩潰的節奏。
偏偏這又不是什麼特別明顯的轉移話題,都在一個治安的焦點上,還問的兩人沉默不言,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權太太請鎮靜,當時權家事發突然,我們也是沒有準備,等我們的人到這裏的時候,事情已經結束,對於這件事情,我們也很抱歉。」
低聲下氣的態度然跟施小雪心中冷笑。
很抱歉?
他們是巴不得權家直接被人家給夷為平地吧。
那樣就省得他們動手,把權家給轟出這片領地了。
心裏極度的嘲諷,面上卻不動半點聲色。
「我可能是有點兒激動了,也請兩位理解我一個女人經受到那樣的驚喜之後的恐懼。不過,我可以問問兩位這個粉末是從哪裏發現的嗎?」
施小雪仿佛是真的被嚇到了,激動之後,情緒有些不佳的靠在權子聖的身上,仿佛是只有這樣才會讓她覺得安心。
然而眼底里的一抹狡黠,分明是帶着幾分犀利的。
發現粉末?
除了在院子裏發現的,還有什麼地方能發現嗎?
要是說出來個別的地方,她真的是要佩服了。
眼底里一絲冷岑,等着這連我給元首開口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
「這是在權家本家的後院裏發現的,粉末數量相當的多,我們只是提取了一部分而已<="l">。」
「後院?」
施小雪忽然坐直身子,隨即又忽然喊了一聲,「天啊!」
順勢又把身子靠在權子聖的身上,不停的發笑的同時還仰着頭問權子聖,「聽到了嗎子聖,他們竟然說是在後院發現的?哈哈,後院發現的竟然賴在了咱們頭上,這就是m國的制度?住不到賊了就賴在好人的頭上?」
施小雪再次坐起來,忽然眼淚橫流瘋狂的把桌子上的兩杯水給掃落。
「嘩!」
兩杯冰水被掃落在地上,濺了兩個元首一身的水,然而這並不足夠,只見施小雪臉上突然流出了兩行清淚,手指着門,憤怒道:「滾,現在就給我滾出去!」
「權家需要你們的時候,沒有人能保護全家的治安,在地上隨隨便便的發現了粉末,就說是權家威脅到了m國的治安,按照兩位的意思就是明天我去把某個人給炸了,只要在地上留着一點兒粉末,就能說是那個人身上攜帶危險品了嗎?」
施小雪的話可謂是犀利的可以,冷笑的表情十分到位,臉上的淚痕還會給人一種楚楚可憐的感覺。
兩位元首被一個小丫頭給問的無言以對,抬頭看了一眼施小雪以後,竟然是無言的沉默。
確實,這個問題是他們回答不上來的。
可是被一個女人給逼到了這個地步,而他們今天既然是來了,就相當於是撕破臉了。所以即便是硬着頭皮,也是要撐下去。
「泉少夫人還是冷靜下來比較好,無論這粉末到底是不是權家的,權家的存在都已經威脅到了k州的安全。」
「你什麼意思?」施小雪問。
「權家會給k州帶來很多難以預料的危險,這次的恐怖襲擊雖然沒有傷害到周邊的民眾,但是下一次就很難保證,所以我希望……」
「希望什麼?」
權子聖在此時忽然接話,一雙深邃的眼睛饒有興味的研究起眼前的兩個男人,仿佛是剛才根本就沒有見過他們一樣。
兩人被看的渾身發毛,對於權子聖,他們有一種與生俱來的恐懼。
這個男人太過於可怕,仿佛是一隻死神之手,隨時都會割斷他們的喉嚨。
「我、我們希望權家的勢力可以退出m國,以免帶來更多不必要的麻煩,同時也希望權少能理解。」
言語間不是沒有懼怕,但是比起權子聖離開之後他們能得到的利益,這點恐懼似乎有限的微不足道。
兩人緊盯着權子聖的一舉一動,任誰都知道權子聖是在m國起家的,想要權子聖撤離m國這件事情確實不容易,然而,也僅僅是不容易而已,卻並不代表不可行。
m國有一個黑澤明就已經夠他們操心的了,要是權子聖再繼續強大下去,就真的沒有他們的發言權了。
「兩位要我離開也不是不可以<="l">。」
許久,就在兩人焦急着,想要知道權子聖最終會給出一個什麼樣的答案的時候,權子聖忽然開口道。
只是權子聖這麼痛快地答應下來,兩人心裏頭還是會覺得不安。
權子聖會這麼痛快地離開?他們也不是第一天跟權子聖打交道了,權子聖能是這麼好說話的人?
兩人對視一眼,放在膝蓋上交握在一起的手裏已經佈滿了汗水。
跟權子聖談判,不僅需要智力,更需要勇氣。
這男人就像是一個天生的王者,身上的那股威壓仿佛並非刻意的營造,而是天生就如此,讓人單單是看着,就會發自心底里的恐懼,以至於沒有誰願意真正的接近這個男人兩米以內。
權子聖頓了半晌,將兩人的恐懼都收在眼裏。
呵,沒有半點本事,還想從他權子聖的手裏討到肉吃的人,真是以為權子聖好欺負了。
唇角微微的上揚,一抹諷刺的邪笑露出來的時候,兩個元首隻覺得後背一涼,緊接着便聽到權子聖道:「我離開也不是不可以,只是當初在這裏白手起家,一個人乾乾淨淨的來,走的時候自然也是要乾乾淨淨的走,所以有些東西,我想我是有必要交給兩位的。」
「什麼?」
兩人下意識的問,腦子裏不由得開始想他們到底是有什麼落在了權子聖的手裏頭。
自從他們接觸以來,仿佛是並沒有什麼物質上的交易。
兩人不明所以的蹙眉,權子聖諷刺的笑容越來越濃,跟他這裏耍聰明,那是找錯了人了。
權子聖的世界,從來不講理,講的永遠是弱肉強食。
沒本事,還想從他手裏頭搶走食物,真是可笑。
「冷安,把東西給兩位元首一一的展示一番。」
「是。」
冷安點頭,對着身後的手下招了招手。
兩位元首看着托盤上端着的似乎是什麼文件的東西,更是詫異權子聖這是什麼意思。
看了看權子聖,然而權大少這會兒根本就沒心思理他們。
大手搬過媳婦兒的小臉兒,眉頭微蹙,憐惜的擦拭着,至於什麼狗屁勞什子的元首,早就被扔掉了一邊,懶得理會。
「怎麼又哭了?下次再敢給我掉眼淚,我就第一個把你給殺了。」
權子聖咬牙切齒,卻絲毫沒有特別要責怪的意思。
施小雪更是對着權子聖眨了眨暗爽狡黠的眼睛,告訴權大爺她一點事兒都沒有。
作為一個職業演員,演戲對她而言就是信手拈來。
讓她大哭一場簡直是太容易了不是?
其實權子聖又怎麼會不知道她是在演戲?要是這幾個人真的敢把他媳婦兒給惹哭了,這會兒就不僅僅是讓他們坐這兒看資料這麼簡單了,很有可能這些東西已經直接被發到了網上,各大新聞媒體的頭條都會掛上<="l">。
冷安拿了兩台筆記本放在了兩位元首的面前,兩位元首依舊是不明所以,卻聽冷安在其耳邊道:「兩位最好還是讓身邊的屬下先下去,以免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
「你們到底是什麼意思?」
兩人現在是徹底的有些摸不清楚了。
這權子聖的手裏到底是掌握了什麼才以至於讓他有恃無恐,面不改色的坐在這裏?
心裏疑惑,加上冷安的提醒,兩個人還真不敢讓手下繼續呆在這裏,畢竟權子聖什麼事情都有可能做的出來,小看了權子聖往往沒有什麼好下場。
何況,他們這次來權家是明目張胆的過來的,權子聖斷然是不敢對他們怎麼樣。
心裏頭有了計較,兩人抬手對着身後的手下擺了擺手,「你們出去在外面守着。」
「是。」
得到命令,訓練有素的士兵們一刻也不停留,不到三十秒鐘的時間就都退了出去。
大廳內少了一群全副武裝的人,頓時減去了不少壓抑的氣氛。
冷安戴上白手套,讓兩個手下幫襯着打開電腦,放了那張小小的磁盤上去。
不一會兒電腦里就出現了一組數據。
那兩人不看不要緊,一看之下臉色陡然間鐵青。
然而,常年混跡於爾虞我詐中,即便是變了臉,也還是強忍着沒有開口。
權子聖漫不經心的玩弄着自家媳婦兒的長髮,施小雪對於權子聖也算是頗為了解了。即便是不問,也能大致猜得出來權子聖這些資料的內容。
但凡是爬到了這個位置上的人,就不信有幾個是真的剛正不阿的。
哪怕是曾經犯過一次錯誤,也足夠毀了他們辛辛苦苦的爬上來的高位了,更何況,看這兩人的臉色,似乎數據還不是一般的多啊。
一個磁盤看完,冷俺又吩咐助手很體貼的給換上了第二章磁盤,似乎是生怕兩人呆愣住之後錯過了這十分香艷的一幕,特意的含着笑到:「兩位元首請看,這是特意為兩位錄製的,可以用作收藏。」
「兩位元首請看,這是特意為兩位錄製的,可以用作收藏。」
一句雙關,簡直是就是要把人給氣死了。
用作收藏?
他們恨不得趕緊把這東西給銷毀了,除非是腦子進水了才會收藏。
這視頻里的東西,並不是近幾個月的,而是競選上元首之前的視頻,但是不管是什麼時候的東西,對於已經登上了高位的他們而言,都是能結束他們政治之路的斃命毒藥。
「權少,你……」
「兩位元首不必着急,還有一份更重要的資料,兩位還沒有看呢<="l">。」
聽着他們喊權少,冷安沒好氣的打斷。
方才還趾高氣昂的想要權少離開m國,現在就又想要低下頭來巴結了?這世上哪有那麼多好事!
既然來了,就得帶點『禮物』走,若不然還真當權家是誰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了。
前兩項內容就足夠他們受的了,現在對他們說還有東西沒看呢,兩個元首瞬間有些傻眼了。
權子聖到底是知道了他們多少東西?
前兩項頂多是讓他們上在政途上混不下去。畢竟不管是色還是收受賄賂,這都是不可避免的,有點兒門路,花些前錢財,也不是不能解決的,但是……
兩人提心弔膽的等着冷安打開第三份資料,在看到上面的數字的時候,戀人跟的臉色簡直是不能再看了。
軍火交易,竟然是軍火交易的數據。
「權子聖,你!」
兩人是真的急紅了眼,剛才就想着權子聖要他們看的第三樣東西有可能是這個,可是在真的看到之後卻並不能做到想像中的平靜。
軍火交易的所有賬單,他竟然連這個都弄到了?
「兩位請保持風度,另外,我家權少的名字不是誰都能喊的。」
冷俺的聲音也驟然的冷卻下來,對於這種有膽子做事,卻沒有膽子承擔後果的人最是讓覺得討厭。
微微的眯了眯眸子,抬手拉了拉潔白色的手套,眼底里全然都是防備的神色和*裸的諷刺。
「權少,你到底是想做什麼?」
自己的把柄全都被別人給掌握在手中,現在就算是不想服軟也不行了。
主動權都在權子聖這裏,他們也只有聽話的份兒。
「我剛才說過,當初我是在這片土地上白手起家,身家清白,現在要走,自然也是什麼都不能留下,這些東西,原物奉還而已,兩位不必擔憂。」
原物奉還?
他權子聖要是原物奉還就怪了。
要是真相還,怎麼不早點兒還給他們,而是非要等到現在?
這分明就是*裸的威脅。
「權少有什麼吩咐就直說了吧。」
到了現在,也沒必要再逞強了,要是真想在跟權子聖耗下去,最後不僅權子聖不會有什麼損失,反而是他們兩個人,要落得後半生的牢獄之災。
「我哪裏敢對兩位有什麼吩咐,兩位可是咱們整個m國的元首級別的人物。我權子聖只是一個小小的商人,兩位說什麼,我就要做什麼,又怎麼敢對兩位有什麼吩咐?」
敢在他權子聖面前耍花招,就要做好被他禮尚往來的準備<="l">。
剛才已經給過他們機會收回去不該說的話了,是他們自己不懂得把握機會,他又能怪誰呢?
權子聖冷笑,漫不經心的把玩着自家媳婦兒烏黑的發燒,仿佛是對那一縷長發情有獨鍾。
兩位元首現在是真着急了,人要是從來沒有擁有過,就不會害怕失去,但是一旦享受過了,想要讓他拋棄現在已有的一切,那簡直是太難了。
妥協,只能妥協。
但是權子聖根本就沒有要理會的意思,無奈之下,也只好再次把實現轉嫁到了施小雪的身上。
「權少夫人,剛才多有冒犯,還希望夫人不要介懷。」
「呵,這種事兒我倒是不介意,我還怕兩位元首因為剛才的事情嫉恨上了我,不過似乎也沒那麼要緊了,畢竟,我跟子聖就要離開這裏了,說不定以後再也沒有碰面的機會了。」
「權少夫人……」
其中一位元首連忙的喊道,施小雪充耳不聞,看了一眼身邊的權子聖,笑道:「其實子聖一直都知道我並不喜歡這裏,也早就有打算要離開了,這次兩位提出來,我們也沒有拒絕的理由,所以兩位不用擔心我們不是離開。」
施小雪言罷,還一臉幸福的靠在權子聖的手臂上,「我就知道你對我是最好的,以後我們就可以不用管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安安心心的在j市過我們的生活了,你知道,我一直不喜歡你整天忙着這些的。」
「好,這次聽你的,以後都陪着你在j市,我也累了,這些我也不想管了。」
權子聖吻了吻自家媳婦兒額頂上的髮絲,表情真誠,絲毫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然而也正是因為這認真的表情,才越發的讓兩個元首心急。
同時,也俺恨自己的心急。
該死的,權子聖五年的時間裏幾乎都是呆在z國的j市,回來m國的次數簡直是屈指可數,要是早就知道權子聖已經無心於m國這片土地,他們跟本就沒有必要這麼着急的給自己挖坑。
眼下,不僅僅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不說,還把自己完完全全的送到了別人的嘴裏。
依照權子聖的性子,不趁着機會吃了他們才怪。
「權少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地方,我們一定會不遺餘力,m國這裏也還不錯,比起z國來限制相對來說少了一些,我們也是希望權少能在這裏繼續發展的。」
「是嗎?」
不等權子聖說話,施小雪就先把話截住了。
而兩個人一看是施小雪開口,臉上的諂媚表情也都有些微微的僵硬,是的,幾乎是一瞬間就僵硬住了。
比起直接跟權少對話,施小雪這個女人簡直是讓人頭疼到不行。
真不知道這女人的腦袋裏到底都在想着什麼。
可能是有了權子聖的撐腰才讓她有恃無恐,可是看上去又不像是那種無腦的小明星,着實讓人覺得很是惱火<="r">。
將這兩人的臉色都看在心裏,施小雪不由得覺得開心。
是的,越是看到敵人惱火的樣子,她就越是會覺得開心。
不是很想從她這裏討到便宜嗎,現在就讓你看看,施小雪到底好不好欺負。
冷笑着看着眼前的兩人。
「我記得剛才兩位是說權家的存在會威脅到周圍民眾的治安問題,我們也是覺得確實如此。如果真的再發生類似的事情導致民眾們受到牽連的話,這責任我們還真是擔當不起的。」
冰冷的一笑,不帶有一絲一毫的情緒。
兩個元首頭上連連冒汗,知道施小雪不會給他們什麼好臉色,卻是沒有想到這麼不給面子。
一瞬間,還當真又被堵得無法開口。
剛才說的那麼堅決,要是現在直接否認了,他們兩個人的老臉就真的是徹底的丟盡了,以後再權家面前就像魚一點尊嚴都沒有了。
可是自己的把柄都被掌握在別人的手上,要是錯過了這次機會,很可能明天就是世界末日。
權子聖做事的速度他們從來都不敢懷疑,而權子聖的渠道手段,他們更不敢懷疑。
然而為了繼續坐在這個位置上,有時候就必然是不能要臉面的。
「權少夫人誤會了,讓權少離開只是其中一套方案,是最容易解決治安問題的一套方案,當然還有更好的方式就是我們費點力氣,時時刻刻的關注着權家。」
「呵,其實兩位沒必要這麼委屈自己,權家既然敢在這兒建立起立就有能力應對任何問題,包括兩位的壓迫。」
施小雪冷笑,眼底里一片清冷。
「權少夫人,你這話……」
「我這話並沒有胡說不是嗎?」
邪肆的勾起唇,那笑容像極了權子聖,以至於看的兩個元首都有些發懵,似乎是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的骨子裏是跟權子聖一樣的強勢。
「夫人還有什麼要說的。」
兩人臉上的諂媚再也掛不住,擰着眉,陰沉着臉問。
「我不想做什麼,在權家我從來都沒有話語權,所以這個問題還是請問我身邊的權子聖先生比較好。」
絕對是一流的打太極的高手,一時間讓兩個人呆愣愣的都不知道要從何反應了。
當然這話里又何嘗不是十足的諷刺味道,明擺着是在控訴這裏兩個人根本就沒有把她施小雪放在眼裏。
「權少……」
在施小雪這裏碰了釘子就再次回去求權子聖,反正今天他們絕對不會無果的回去,若不然何以入眠?
「兩位元首既然這麼說了,我也不跟二位客氣,權家受到了這麼大的衝擊,警方沒有第一時間趕過來,我姑且認為是二位不知,所以過來的晚了,但是這後續總得給我一個交代,讓我有繼續在這裏安心的呆下去的理由,若不然離開這m國也罷<="r">。」
權子聖一發聲,施小雪頓時有一種想要翻一個大大的白眼的衝動。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單單是一句話,施小雪就徹底的明白了這傢伙的意圖。
這分明是早就設計好的,就等着拉這兩位元首下水了,誰知道這兩個傢伙還真是傻的可以,真以為借着這個機會就可以讓權子聖離開m國這片領地了。也真是獅子大開口,想法更是異想天開。
權子聖能在m國這麼多年,力量絕對是盤根複雜,單看g國的事情上,就能知道這傢伙無聲無息滲透的本領是有多強大。
現在竟然是說想讓權子聖離開,不被這傢伙利用才才怪。
正愁沒有人走在前沿,這會兒專門有送上門來的。
「權少的吩咐我們會儘快做到,那批人我們會儘快的抓到的。」
兩個元首連連點頭,只要有吩咐就行,不管是什麼吩咐,總好過權子聖一句話都不說。
只要權子聖講了條件,說明他們還能在這個位置上無憂的坐下去。要是沒有提出要求,那才真是可怕。
「這些人很可能是國外的跨國組織,兩位還是儘快比較好,免得人跑了,到時候問題不能解決。」
權子聖邪肆的一笑,又道:「我希望半個月內,兩位能抓到組織的頭領送給我。」
「權少放心,我們會儘快的將人送到您的面前。」
說話間,兩人臉上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別說半個月,就是一個星期他們也能給抓到。
以他們兩個人的能力,能調動的人絕對不是一般的人手,只是無奈,被權子聖攥住了把柄,也只能任命。
現在,誰要是再敢說權子聖就是一手無縛雞之力的商人,他們絕對會一巴掌拍回去。
去他的手無縛雞之力的商人。
商定好之後,兩個人真的是一分鐘都不願意在這裏多做停留,連忙起身匆匆忙忙的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就拖着略微發福的身子趕緊離開了。
施小雪將這一幕看在眼裏,不由得咯咯發笑。
待兩個人完全的離開,才靠在權子聖的腿上,養着頭,雙手托住權子聖的臉頰,笑道:「你這男人還真是不好惹。」
「怎麼不好惹了?我這是在給他們出路不是嗎?」
權子聖說的理所當然,施小雪不由得「撲哧」笑了出來。
你這齣路還真是不錯,哈哈,估計他們回去之後要好幾天睡不着覺了,哈哈。
畢竟自己的把柄我在別的人的手上,即便是這個人答應了不會外泄,心裏頭也不會踏實了<="r">。
「乖,不要把你男人想的那麼壞,相對於你這張嘴,我已經夠給他們的面子了不是嗎?」
權子聖笑眯眯道,施小雪沒好氣的嗔了他一眼,「我這張嘴怎麼了?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真是的,這年頭說實話,都有人嫌棄了。」
「哈,」權子聖被她的小模樣兒逗得發笑,「你這丫頭,真是……」
「真是什麼?」
「呵呵。」
權子聖淺淺的一笑,緊接着低垂着頭,一個綿長的吻就落在了施小雪的唇上。
纏綿悱惻,仿佛是要吻進了骨子裏一樣。
施小雪被迫的承受着,吻了好一會兒,待呼吸快要停止的時候,男人才戀戀不捨的給了她呼吸的空間,然而那雙薄唇卻依舊是捨不得離開,在她的下頷,頸子上落下密密麻麻的淺吻。
有人歡喜有人憂,解決了兩位元首的事情之後,施小雪可以說日子過的相當的舒坦。
廢話,守在權家內院的人都撤走了,整天看不到心煩的人,心情自然是好了不少。
尤其是偶爾想到那兩個元首的臉色,就會覺得有莫名的成就感。
呵呵,好久都沒有這麼爽過了。
加上現在權家的外面還特意的加派了不少的人手,就是為了能在追查那些攻擊權家的人的同時,最大程度上保護權子聖的安全。
廢話,權子聖要是出個意外,他們兩個也就可以不活了。
想在權子聖的眼底下討到便宜那還真是不容易。
那絕對是就算是死,也要把該拉走的人都給拉上的主兒。
漆黑的房間內,依舊是伸手不見五指的環境,在這裏永遠都感覺着自己是在跟一隻野獸交流,而不是跟一個人在說話。
「權子聖去了m國?」
沙啞的仿佛是要吃人一樣的聲音響起,那人點了點頭,「是。」
「事情怎麼樣?有沒有按照計劃進行?權子聖是不是已經被驅逐出去了?」
那兩個人既然敢調動那麼一大批的人來查,自然不會無功而返,原本就是打算着跟權子聖撕破臉的態度,要是事情沒有做成,那兩個人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當然要是權子聖反抗的太激烈了,其餘的元首也不會讓他好過。
所以說當初他大規模的讓人直接在權家動手,為的並不是能真正的抓到施小雪那個人,而是為了讓權子聖脫離出m國這個大本營。
m國,權子聖起家的地方,一旦離開了,再想回去可就難了。
而只要是把權子聖給逼出了m國,一切的事情就都好辦了。
「兩個元首從權家離開以後,將人都撤了出去,最讓人不解的是沒有完全撤走,而是守在了權家的外面<="l">。」
「你確定?」
沙啞的聲音裏帶着十足的懷疑的顏色,似乎是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局。
這怎麼可能,現在應該是權子聖收拾着東西準備離開才是,那兩個人是少有的在競選的時候沒有依靠過權子聖的集團勢力的人,如果連他們兩個都不能把權子聖從m國給趕出去,那麼就真的很難再找出一個人來。
「具體發生了什麼調查清楚了嗎?這兩天是那兩個元首有什麼動靜?」
「麥克西和拉菲兩人這兩天都是正常上下班活動,除此之外並沒有什麼異常的現象。」
男人垂着頭,眼底里閃爍着幾分膽怯。
現在不僅僅是怕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當前的局勢也讓他不由得擔心起來。
權子聖那邊簡直是撲朔迷離,明知道這個男人不好對付,然而現在總覺得頭頂上頂着無數的陰霾,隨時都會爆發出一道強烈的閃電,在一瞬間要了他的命。
「麥克西跟拉菲兩人的手下有什麼大規模的調動沒有?」
「目前還沒有發現,這兩人自從離開權家之後就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在這中途權子聖也沒有露面過,沒有踏出過權家半步。」
「嗯。」
沙啞的聲音冷嗯,惹得的男人又是渾身一陣緊張。
小心奕奕的抬頭,看了男人一眼,當然在這種情況下基本上是什麼都看不到的。這也不過是在激動恐懼當中里的一個下意識的動作而已。
「那麼,默文那邊呢?」
沙啞的聲音頓了頓繼續問,跪在地上的男人不敢有半分的懈怠。
「默文還在醫院裏。」
「好。」
沙啞的聲音單單的發出一個音節,然而只是這一個音節就足夠把人給嚇到了。
男人顫抖着肩膀,面對這黑暗的空間,就連腦袋的運轉速度都是緩慢的,甚至下意識里他是不敢去胡亂猜測男人的想法的。
「默文人在j市,現在權子聖又不在那邊,先讓人去騷擾了m國的權家,然後派人去j市把默文給我帶回來,另外,如果能趁機會抓到施小雪,也一併的給我帶回來,記着我要活的,最好是不要讓那女人身上流血。」
「是。」
地上的男人連連的答應下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要抓施小雪,還不准許施小雪受半點的傷害,但是只要是這個人吩咐下來的,他就要絕對的執行下去。
他從來都沒有看見過這個人的臉,但是卻也十分的清楚,如果不聽從他的吩咐,後果會十分的嚴重。
「呵呵,z國不是有句話叫聲東擊西嗎?這次我兩個人都要了。」
「是<="r">。」
m國的權家,施小雪正饒有興致的跟大廚師在學習烹飪的時候,轟然一聲巨響,嚇得她把手裏的彩噴一下子就扔在了鍋里。
油水四濺,廚師連忙拿出毛巾把施小雪的臉遮住,好在動作夠快,才免去了被油燙傷的苦楚。
然而,外面的轟鳴聲卻沒有停止,大概也能猜到是發生了什麼,施小雪連忙關上了火,朝着廚房裏的人道:「都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沒有必要的時候千萬不要出來。」
「夫人你去哪?」
一直跟在施小雪身邊的小丫頭見到施小雪匆匆忙忙的出去,連忙跟上。
她不是五年前的那個人,跟在施小雪身邊服侍也才幾天的時間。
不過讓她感覺到沒有比服侍這個豪門夫人更舒服的工作了。大多數的時間,事情都是不需要她自己去做的,小學夫人本身就是一個喜歡自己動手的人,只是有時候在她忙着的時候可能身邊需要一個幫忙的人,她只需要在恰當的時間幫助她一下就行。
平易近人,也沒有什麼架子。
才來沒幾天就跟這裏的人打成了一片。
這會兒,一察覺到有危險,她就不自覺的為小雪夫人擔憂起來。
「放心,你趕緊找安全的地方躲起來,我去樓上找權子聖。」
然而,就在說的時候,權子聖就已經在樓梯上,並且正在以最快的速度趕過來。
眼底里無不是焦急之色,可見上次的事情是真的把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給嚇到了。
瞧着他一臉焦急的模樣兒,施小雪心裏一陣甜蜜。
快步的迎上去,直接把自己的身子擠進權子聖的懷裏,而權子聖則是順勢的把人抱在懷裏,直接返回了二樓。
外面的轟響還在繼續,施小雪聽得是渾身起雞皮疙瘩。
「我們不用做點兒什麼嗎?」
「難道你想做點什麼?」
把人圈在懷裏,權子聖滿是戲謔的問。施小雪臉上驟然一紅,一個粉拳打在權子聖的胸膛上。
這男人真實時時刻刻都不忘了這些東西,明明看上去很正經的一個男人,然而事實接觸下來才發現跟正經兩個字根本就不搭邊。
略微的有些惱,頭卻不由得靠在了權子聖的身上。
「也不知道那兩個元首的人會不會把這些恐怖分子給抓到。」
萬一兩個人陰奉陽違,趁着這個機會加入對方陣營,直接給權家來一個反撲,權家就真的完了。
「放心,他們沒那個膽子。」
揉了揉自家媳婦兒的小臉蛋兒,她這小腦袋瓜里就是喜歡多想。
「他們有沒有那個膽子我不知道,但是萬一腦袋短路了,來個魚死亡破,我們可能真的承受不住<="r">。」
從前幾天的談話來看,她自認為兩個元首的智商還是有待考證的。
「……」
權子聖一陣沉默,似乎人家的智商再低,也比他懷裏的這個小丫頭強吧,現在要是讓那兩個人知道他們被一個小丫頭給鄙視了,不知道會是個什麼反應。
「怎麼?你不贊同我?」
「不是不贊同,我是等着看結果。」
權子聖臉不紅心不跳的打太極,他還真不忍心說實話。
權家內,傭人們都回去各自的房間,安靜的等待着這件事情過去。整個權家莫名的安靜下來,然而相較於內部的安穩,外面此時已經是一陣熱火朝天。
「再轟擊最後一輪,我們就趕緊撤退。」
一聲急促的呼喊聲從通訊器中傳出來,耳邊還伴隨着連綿不絕的爆炸聲。
「是。」
屬下連忙應聲,不敢有任何的怠慢。
這次的任務比起以往的任務都要困難,想要攻陷權家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尤其是現在權家有了這些特警部隊的保護,他們這些外來人帶的武器本來就不夠,長時間耗下去對自己沒有任何的好處。
「轟!」
一團巨大的火光升起,只是被擊中的並不是權家的人更不是那些特警部隊,而是剛剛才通訊完畢的攻擊的一方。
火花震天,眼前一片絢爛的爆破聲後,硝煙瀰漫。
「撤。」男人看情勢不妙,連忙下令,然而他們想走,此刻卻又未必能走得了的。
「包圍。」
特警這邊幾乎也是同時在下達命令,上面的兩個元首可能是草包,但是下面幹活的人都是真槍實彈的演練出來的。
只要他們的領導不去胡亂指揮,捉住這幾個人對他們來說還不是什麼特別的大的難題。
一時間,街道上的車速都達到了高速的速度,也幸好不少人在聽到爆炸的第一時間就趕緊躲回去自己的家裏,或者是就近的建築物中,以至於街上基本是空無一人,才不至於導致人員的受傷。
一追一趕,倉皇逃竄,一路到了高速上。
而權家這邊卻依舊是無聲無息的。
仿佛這爆炸都不曾發生過一樣。
「權少,特警的人已經在追了,我們的人只是遠遠的跟着。」
「好。繼續關注。」
權子聖冷聲下令,唇畔勾起了一抹邪肆的笑。
「媳婦兒,一會兒帶你看看讓你受驚的人<="l">。」
「你確定這次跟上次的是一個人?」
施小雪挑眉,一雙小眼睛裏沒什麼好氣。
為什麼這男人每次都能那麼篤定?
真是讓人鬱悶。
「放心,確定以及肯定,甚至我還很肯定,兩位元首一定會在規定的時間內把我要的人給送到我面前。」
權子聖在自家媳婦兒的耳邊吻了吻,不管外面是如何的吵鬧,也不管外面現在是有多少人在恐慌,只要這丫頭在自己的身邊,他就永遠不會慌亂。
他不怕死,他怕的是把她一個人留下。
或者的人往往比死去的人要承受更多的痛苦,他不忍心讓自己的丫頭去承受那些,所以即便是死亡,他也會拉着她一起的。
「好,我等着看。」
將頭靠在男人的肩上,仿佛是能理解了權子聖的心情一樣,施小雪眼底里是一種無所畏懼的笑容。
不管是抓到還是抓不到,其實跟他們都沒有太多的關係。
只是因為急着想要過平靜的日子,所以才迫不及待的想要抓到那些人。
尤其是她直覺上,權子聖可能不僅僅是為了這些,甚至能隱隱的察覺到,他的目的可能會跟默文一樣,否則他只需要找到被盜走的資料就可以了,完全沒有必要在摻和進默文的事情上。
不過不管是怎麼樣,她都一樣跟他生死與共。
「加快速度,後面的人馬上就要追上了。」
車子裏,坐在後座上的人不停的催促着,眼看着後面的車子就要追上來了,車上的人眼睛都急紅了。
再往前面就是分叉路口了,只要到了那裏,就能又一線生機。
到時候即便是這些人想追,但是地形太過於複雜,想要短時間內找到他們也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
況且沿着那條路可以到達西南方向的叢林,到了那裏就是他們的強項了。
特警固然厲害,但是跟他們這些常年都是真實的在進行暗殺遊戲的人來說,還是稍微有一些差距的。
車子像是離弦的箭一樣飛出去,眼看着就要逃出生天,轉到岔路上,然而前面兩個岔路口的地方突然迎面追上了軍綠色的車子。
車子的速度也是飛快,車子上的人則是直接對準了他們的車子的輪胎一點兒也不留情面的開火。
砰砰砰!
連續的子彈打在輪胎上的聲音。這輛車的輪胎都是經過改裝後的防彈輪胎,然而再好的防彈衣被子彈打的多了,也有會穿透的時候,所以這輪胎也不例外。
只聽到一聲輪胎的爆炸聲,緊接着車子的前輪就脫離了極速行走的車子。
「吱……」
四個輪子的車子突然間少了一個輪胎,車子瞬間出現傾斜,加上原本就很快的車速,讓車子在一瞬間在路面上劃出一道漆黑的胎痕<="l">。
「跳!」
車子不受控制的向路邊飛出去,眼見着要撞到了溝里,車上的人都不敢怠慢,連忙上從車子上第一時間跳了下去。
幾個人在地上打了幾個滾,等着翻身起來的時候,腦門已經被數不清的槍口對準。
領頭的男人見大勢已去,眼底里不由得浮現出幾絲失落的顏色。
「帶我去見權子聖吧。」
男人上嗤笑一聲,平靜的臉上看不出來情緒。
特警們聽到他的要求只是微微的驚訝了一下,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表情。
用腦袋想一想也能知道,既然都能炸到了權家,自然也不是什麼一名不文的人,他們不認識,卻不代表權少不認識。
不過,越是如此,權少的身份也越是讓人覺得神秘起來。
擁有這麼重型裝備武器的人,不過是十幾個人,就製造出那麼大的動靜,出動了他們這麼多的警力,不佩服是不行的,可惜的是他們做錯了行,惹錯了人。
這整個k州甚至是整個m國誰不知道,第一個不能惹的人是黑澤明,畢竟那個傢伙是不折不扣的軍火商,但是還有一個看上去烏海,卻是和黑澤明一樣讓人懼怕的人就是眼前的這位權少了。
掌握着一國的經濟命脈,即便是為人低調,刻意的隱藏了實力,然而現在又有幾個人不知道權子聖的?
在z國五年,只是偶爾回一回m國,可是這五年的時間裏,卻是沒有一個人敢不把權子聖放在眼裏。
帶着人直接去權家,這是當時兩位元首直接吩咐下來的。
能讓兩位元首都同時出動,這權子聖的實力還需解釋嗎?
從一個身無分為的人白手起家到成為一屆商業霸主,這樣的男人沒有誰不會敬仰。
權家的客廳里,軟色調的珍珠皮沙發還是施小雪來了權家之後,按照她的喜好換過的。
權子聖寵妻是誰都知道,但是小雪夫人勤儉持家也是下人們都知道的。
所以這雖然是按照小雪夫人的喜好,卻是權少自己要求換的。
此時,乾淨寬敞並不十分奢華的大廳內,施小雪靠着權子聖坐在沙發上,看着被特警帶進來的人,眼底里閃過一絲驚訝。
略帶黝黑的肌膚,眼底蟄伏着野獸一樣的光芒,雖說陰翳卻又帶着幾分健美的陽光。
這個男人她見過。
在j市的時候,一次在超市里買東西的時候偶然遇見的,當初還以為只是個路人,雖然那時候也覺得這個人很危險,卻從來沒有想過那一次的會面很有可能會是一場精心的策劃出來的相遇。
「原來是你<="l">。」
施小雪冷冷的笑了笑,男人仿佛是並不在乎自己現在是不是被人抓着,挑了挑眉,完全沒有被抓後的恐懼,反而還玩味的勾了勾唇,「沒錯,是我。真難得小雪夫人還記得我這個僅有一面之緣的男人。」
權子聖樓着施小雪腰側的手不由得緊了緊,另一隻把玩着自家媳婦兒的小手的大手也略微的施力。
「媳婦兒,你好像並沒有告訴我這件事兒。」
「不是沒有告訴,是我覺得似乎沒有必要說吧……」
「沒有必要嗎?」
權子聖微微的米了眯眼,施小雪連忙撇了撇嘴討好道:「好了好了,是我不對,我應該在見到他的第一眼就發現他是個不擇不扣的大壞蛋好了吧。」
「噗。」施小雪的話另權子聖無語,卻是引得了那個正在被兩人討論的男人突然發笑。
「權少用這麼高的要求去要求一個女人似乎是有點兒嚴格了。」
男人笑道,權子聖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這麼明顯的不是好人的人,我家丫頭沒有第一時間看出來,看來還真是我調教的不夠……」
「權子聖!」
權子聖的話還沒有說完,施小雪就有些惱羞成怒的瞪着權子聖,該死的男人,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兒,說調教兩字,真不怕別人想歪了。
可能是施小雪童鞋在長期的受權子聖先生的不良思想的薰陶下,自己的格調也跟着逐步降低了,所以有時候,可能在別人聽起來十分正常的事情,就硬是能讓她聽出異樣的風味來。
權子聖無辜的看着自家媳婦兒,「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你覺得你說的很對?」
施小雪咬牙切齒,張牙舞爪的樣子着實是在說,你要是敢點頭,我就敢現在就一巴掌拍死你。
「還請媳婦兒明示。」
權子聖顯然是心情不錯,都有心思開玩笑了,能不高興嗎?
施小雪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我第一是在超市里見到他的,當時就沒覺得他是什麼好人,加上後來就再也沒有遇到過,就沒有放在心上,沒有跟你說,是怕你擔心。」
施小雪無奈的解釋,權子聖這次倒是笑了。
大手重新把她給收入懷中,另一手還是保持着剛才的動作,拉過媳婦兒的小手放在大手裏開始撥弄着那白的像是蔥白一樣的手指。
指腹軟軟的,像是貓咪爪子下面的肉墊一樣,來回的揉捏着,玩的不亦樂乎。
當然,權子聖也不忘了抬頭看着那正在被兩個特警壓着的男人,「霍先生現在還有什麼話要說嗎?連我家丫頭都看得出來霍先生的歹意,霍先生的偽裝技術似乎並不是很到家啊。」
「輸給你,我並沒有不甘心。」
「可惜,連我媳婦兒都一眼就能看出你的危險來,可見你並沒有資格做我的對手<="l">。」
權子聖懶懶的回應,雖說他不喜歡廢話,但是對這個三番五次的試圖給他一些新體驗的男人來說,他不介意打擊一下。
何況這還是曾經在組織里時,就一直生活在他的陰影之下,永遠不能超越他的男人。
權子聖好笑的靠在沙發上,滿目的嘲諷,蔑視,仿佛是真的一點都不將這個男人放在眼裏。
其實這男人也確實不夠做他的對手,即便是年齡上相差不多,但是在經歷上卻差了不止一個檔次。
他權子聖,永遠是比他快了那麼兩三步。
要不是為了能引出事情幕後的那條大魚,他也沒必要留着他的命到今天。早在小羽被綁架以後,他就知道了是這個男人所為,當然也清楚當初在j市,讓聶幽月變了臉,給聶幽月校長的資本的人也是他。
「施小姐既然是能讓權少看上,自然也不是什麼泛泛之輩,我也沒有必要為了這個而感到頹廢,甚至我很欣賞施小姐的個性。」
「霍先生,我還是比較喜歡別人喊我權夫人。」
施小雪糾正,她是貨真價實的權少夫人,都已經嫁給權子聖這麼長時間了,再整天被人家小姐,小姐的喊着,還以為是到了某特殊服務場所了呢。
她施小雪清清白白,除了權子聖以外,再也沒有第二個男人的好女人,還是要隨着自己的丈夫的姓,被稱作權夫人能讓她更舒服,也能讓某些人更開心一些。
「希望權夫人不要介意我方才的冒昧,畢竟我還是希望自己崇拜的女人又自己的稱呼權利。」
「然而我並不在乎這個。」
施小雪含笑,權子聖看了一眼守在男人身後的兩個特警,微眯了眯眸子道:「你們兩個先出去,我有些事情想要跟霍先生單獨解決。」
「是。」
兩人聽到權子聖的吩咐之後一句多餘的話都不問便鬆開了霍,轉身一步都不停留的走人。
跟之前兩位元首要死要活的讓人守在這裏的態度完全不一樣。
他們也不知道兩位元首的態度轉變怎麼這麼快,但是他們的工作就是服從,服從上級的一切命令。
特警離開,權子聖打量了幾眼面前的這個叫做霍的男人,要不是這段時間他又出現在了他的視線當中,他還真的快要忘了組織里還有這麼一號人的存在。
「坐吧。」
揚了揚唇,眸子微動,示意霍在沙發上坐下。
霍遲疑了一下,才坐下,輕微的咳了一聲。
「霍先生剛才折騰了那麼久,搞出那麼大動靜來也渴了吧,我讓人給霍先生準備水。」
「……」
施小雪喊了傭人,霍的臉上卻是尷尬的不行。
這施小雪真是不氣死人不舒服,諷刺人都諷刺的讓你無話可說<="l">。
你反駁了,人家是為了給你倒水喝,你的反駁就成了不識好歹。
你要是不反駁,就白白的被她給說了去。
總之,是開口也不對,不開口更不對。
「……」
沉默,除了沉默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復這個女人。
傭人倒了水過來,似乎是因為剛才看到了兩個特警壓着霍進來的,所以面對霍的時候並沒有什麼好臉色。
「時隔這麼多年,你還依舊是不夠看。」
當初自己還在組織里的時候,這個霍也就是一個學徒,即便是不服輸,卻也一直被權子聖壓制着。
而今他都離開組織這麼多年,這個霍似乎還是沒有什麼長進,別說跟他來比,就是比冷安,都差的太多。
冷安不是從那種需要嗜血才能存活下來的地方練就出來的,但是冷安也是他一手培養起來的。
無論是睿智還是沉穩,都勝過面前的男人。
冷安算是把他教的東西都學到了骨子裏去了。
「是,我承認我永遠趕不上你的步子,但是總有一天我會趕上。」
「可惜,你沒有那個機會了。」
權子聖冷笑,霍怔了怔,也是一笑,「是,我忘了你是權子聖,或者即便是這一次你放過我,組織也不會放過我,出了這麼大的紕漏,還被人俘虜,組織的人比你更希望趕緊殺了我。」
他說的並不是浮誇,因為他進的就是這樣一個組織。
只有成功不能失敗的地方,一旦失敗,就做好上黃泉路的準備。
「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你知道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跟你耗。」
權子聖冷聲道,擱在以前,他還很無所謂,甚至願意花時間跟他們玩貓捉老鼠的遊戲,但是自從他們敢把炸藥扔到權家來,他就覺得沒有必要那麼客氣了。
可能享受不到那種折磨人的快樂,但是他必須用最短的時間來結束這場雙方博弈。
尤其是在知道小雪跟默文之間的血液聯繫之後,更是堅定了心裏的這個想法。
他不想在自己的丫頭身上出現任何的意外。
而且,看那個人的樣子,似乎也是想要通過小雪和默文的這種特殊血液之間的聯繫獲取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權少也是在組織里待過那麼多年的,應該知道組織里的規矩。我只是個執行者,至於上面到底是安排了什麼,有什麼目的,我這個執行者並不知道。」
「那你的任務是什麼?」
權子聖問,並沒有為難霍什麼<="l">。畢竟霍說的是實情,組織里執行者和領導者之間,基本上是見不到的,包括最初在基地里訓練的時候,都是被人蒙着眼睛帶進去,執行任務的時候,又是被人蒙着眼睛帶出去。
有時候,基地里那種黑暗的生活會給人一種恍然的錯覺,仿佛那就是一場夢,而不是真實存在過的現實。
「我的任務是在權家創造襲擊的聲勢,當然要是能順便抓住權少夫人就是大功一件。」
霍聳聳肩,無所謂的態度讓施小雪這隻巨大的目標渾身一冷。
「霍先生平時都是用這種態度對待自己的目標的?」
仿佛是在說今天天氣怎樣一樣的自然,難不成在他們的眼裏就沒有生命的概念嗎?
「這就是我的工作,沒什麼好驚訝的。」
說的如此的了理所當然,讓施小雪整個人都覺得這樣的人是變態的。
「看來,組織的目標是放在默文的身上了。」
權子聖再次開口,施小雪瞬間緊張起來。
「默文?他還在j市,身邊沒有幾個人,會不會有危險?」
提到自己的剛剛相認的哥哥,她就不由得緊張起來。仿佛心理是有一根弦在牽動着,讓她不由自己的去擔心。
權子聖即不可見的蹙眉,小雪的情緒似乎是有些太緊張了。
莫不是真的是因為那莫名奇妙的血液?
想到此,權子聖是真的不能不擔心了。
凡事關乎到施小雪的事情都會忍不住讓他亂了分寸,這次也不例外。
小雪的性子他清楚,外表看上去十分的柔軟,然而骨子裏跟他一樣是個很難親近的人,即便是已經跟默文相認,但是她表現出來的態度則十分讓人擔憂。
他甚至都有些懼怕她再次跟默文相見。
如果小羽沒有說了血液的特殊問題,他又沒有找默文去確認,他頂多也只是覺得奇怪而已。然而在問過之後,心裏頭卻怎麼都難踏實下來。
生怕他一個不小心,小雪就忽然間之間把他給拋在了腦後。
即便是他知道她不是故意。而相較於感情上的糾葛,他更怕的是這種天生的讓他無能為力的血液之間的吸引。
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自處。
突然安靜下來的權子聖讓施小雪微微的差異,似乎是感覺到了來自於他身上的不悅,但是又不明白他的不悅是源自何處。
「權子聖,默文是我哥哥。」
想到小羽的提醒,雖不知道小羽為什麼要她離開默文遠一點的,但是小羽當時既然是那麼說的,權子聖可能也是在介意這件事情吧。
「別胡思亂想,我只是在想他們抓回去默文要做什麼。」
「哥哥有自己的打算,那些人又想要利用他,當然是要抓回去<="l">。」
施小雪沒好氣的解釋,別以為她看不出來這男人是在敷衍她。
眼底里流露出幾許失望,忽然間發現有些神東西已經在她的不知不覺中發生了變化,而這樣的變化又是她不能阻止的。
尤其是她根本不知道權子聖在防備什麼。
即使明顯的能感覺到權子聖的不安。
都說她了解權子聖,她也只不過是能在小事上察覺到他的一些心態反應而已。
然而類似於這種時候,他心裏真正的在想什麼,她從來都不知道。
她甚至會覺得,她從來都沒有看透過這個男人。
察覺到小丫頭忽然低落下去的情緒,權子聖不忍,只得將人攬進了懷裏,半哄着道:「放心,他既然敢去j市,就會做好萬全的準備,而且z國不是m國,也不是什麼東西都能帶進來的。」
權子聖耐心的安慰,然而自己的心裏頭也像是堵了一口氣,不是責怪這個小東西,而是害怕。對於這種不可抗的因素,才是最讓人恐懼的存在。
他是個從來都不知道怕為何物的男人但是現在,不可否認的是他怕了。
「希望如此吧。」
淡淡的應了一句,也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會浮現出一抹厭惡的情緒,仿佛是不想在這裏繼續多待下去。
「我想上樓了。」
淡淡的扔下一句話,也不等權子聖有所反應,就在權子聖差異的目光之下往樓上跑去。
權子聖一雙深邃的瞳孔里若有所失,仿佛是已經猜到了什麼,卻又不想去相信。
呵,這要讓他怎麼去相信?
信了她眼中的厭惡還是什麼?
一時間竟然會有一種無力感,對於別人他完全可以用各種手段來達到自己想要的目的,但是對於施小雪,誰來告訴他應該怎麼做?
「怎麼?難道是血液的問題催化了?」
坐在對面的霍忽然開口,突然間的話讓權子聖頓時目光如炬,微眯着眸子,一瞬間爆射出來的凌厲的氣息竟然是讓霍這個長期生活在組織里的人都忍不住心顫。
那一抹殺氣太過於兇狠。
「你到底是知道些什麼?」
低沉的聲音,一瞬間爆發出來的那股氣勢讓霍更是察覺到了自己跟這個男人的差距在哪裏。超越權子聖?
頓時他覺得他自己說過的話就像是一個笑話。
權子聖怎麼可能是那麼輕易被超越的,否則他又怎麼能在離開組織以後,一邊面對組織的威壓的同時還能創建一個這麼龐大的商業帝國?
而組織卻也到了需要費盡心力的來對付這個人的地步上<="r">。
不過是十幾年的時間,自己還是一個需要依靠組織才能存活的傀儡,權子聖已經成為了不可撼動的標杆。
或許連組織的人也沒有想到,他們一心的想要找到的人最後竟然會成了權子聖的人。
「我知道的不多,但是我不小心發現了一個組織里最大的秘密而已。」
霍嗤笑,繼續到:「這個秘密怕是連蒙克家族的族長都不知道,而那個老頭子可能也不會知道我發現了他的意圖。」
「kh297,可以說是目前最稀少卻又是最完美的血液,單看默文自身的爆發能力和身體和身體的柔韌度就能猜想到這種血液對人是有多大的吸引力,當然這個血液到了默文這一代還不是最優秀的,直到這種血液先相互吸引的兩個人到了一起,才會出現最完美的血液,而那種血液會有無限的生機,甚至在加上一些元素之後,可以讓人恢復年輕的活力,甚至是重塑*。」
「你的意思是……」
「沒措,那個老頭子需要的就是下一代的新鮮液體,但是目前在十幾個這樣變異的血液當中,也只有默文和小雪這一對兄妹,所以……」
霍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權子聖聽到這裏要還是聽不懂的話他就不是權子聖了。
目前這個問題再明顯不過了。
「你還知道些什麼,最好也一併的告訴我,若不然我很難會保你一條命。」
……
第二天一早,施小雪沒想到權家會意外的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是的,就是她很討厭的人。
下樓的時候,女人已經在客廳了,施小雪見到人的時候,着實是驚訝了一把。
「你怎麼在這兒?」
女人的大手裏還牽着一個可愛的小女娃,小女娃在看到了施小雪以後,親切的喊了一聲,「阿姨。」
女人也不管自己的女兒對待施小雪是一個什麼態度,畢竟她今天來的目的只有一個。
「有什麼事兒嗎?」
看着眼前的女人,施小雪好奇的問。
聶幽月來權家,本來就是個讓人渾身一顫的事情,莫不是這個女人的腦子又出了什麼毛病吧!
「施小雪,我找你有事。」
見施小雪正用一種怪異的眼光看着她,聶幽月當即沒什麼好氣的說。
即便是現在她沒有那麼反感施小雪,但是只要是見到了施小雪,她就忍不住的想要炸毛。
「找我有事?似乎近來我沒有惹你吧,還是說我又做了什麼讓你不順眼了?」
施小雪微微的一笑,不笑還好,這一笑頓時又讓聶幽月給炸毛了。
「施小雪,你是什麼意思?」
「我沒有什麼意思,一直都是你在有什麼意思不是嗎?」
微微的揚了揚眉,滿面笑意<="r">。
越是這樣,聶幽月就越是會覺得生氣,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怒火,總之施小雪一句話就會讓她莫名的生氣。
只是想到今天來找施小雪的目的,那邊原本的怒火又被她給硬生生的壓下去了。
「施小雪,我今天不是來找你廢話的,我是有事找你。」
聶幽月又重複了一遍,施小雪不緊不慢地在沙發上坐下來,順便讓人給聶幽月準備了果汁,又給小安琪兒準備了一些點心,才緩緩地開口,「說吧,找我什麼事兒?」
「把霍給放了。」
「什麼?」
施小雪以為自己的幻聽了,愣了愣才回過神來,「你跟那個霍是一夥兒的?」
問了,又覺得自己的問題着實是夠白痴的,聶幽月要是跟那個人不是一夥兒的,為什麼會莫名其妙的能變臉?
除了那種噁心的組織能弄出來這種變態的東西,其餘的組織還真是難。
想到權子聖也曾經在那組織里待過,她忽然有了一種想要把那組織的老巢都給掀翻的感覺。
「霍不在我這兒。」
施小雪沒好氣的回覆,那個男人差點兒把權家給炸了,還綁架了她兒子。雖說小羽當時沒有掉一根汗毛,但是她就是這樣,凡是涉及到自己孩子和老公的事情,她就不能那麼淡然。
「施小雪,你少給我說廢話,霍自從進來之後就沒有出去過,難不成他還能長了翅膀飛出去?」
昨天,知道霍的任務失敗了以後,她就一直帶着小安琪兒守在全家外面,一直到現在,她都沒有合眼,就是怕萬一錯過了霍。
直到今天早上,她再也忍不住的跑了過來,沒想到她才一說自己是聶幽月,就直接讓她進來了。
原本她都做好了被施小雪冷嘲熱諷的準備,誰知道施小雪似乎根本就不知道她過來。
「她是不是飛出去我不知道,但是他似乎也不在權家,若是你執意說他在,你就自己找吧。」
施小雪說完,起什麼就要離開。反正她自己都不知道人去哪了,聶幽月有本事就給找出來好了。
權子聖一大早的也不知道是去了哪裏,想到昨天突然間犯上來的那股厭惡的感覺,心裏竟然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
為什麼她在那一刻竟然會對權子聖生出一種莫名的厭惡來?
她怎麼可能會厭惡?
可是那一刻的情緒,就是如此啊。
以至於昨天一整個晚上,她都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