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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露反駁,一瞬間的活力過後依舊是很沒骨氣的頹廢。。しw0。
「我才沒有。」
「這跟我第一次見到的那個美女蛇可一點兒都不一樣,沒想到夢露也有退縮的時候。」
惹得施小雪一陣輕笑。
沉長的嘆息,頹廢的癱軟在床上。
夢露嘟着唇,她也討厭自己現在這副多愁善感的樣子,可是,又能怎麼辦呢?
「可惜,他不愛我啊!」
因為看到了另一個女人的幸福,所以費盡心力的想要成為那個幸福中的人。
這樣的男人,也難怪許多女人飛蛾撲火,明知可能是粉身碎骨的結局,卻依舊被深深地吸引。
要麼不愛,要麼盡心盡力的去愛。
萬翔俊在某些方面跟權子聖很像。
施小雪頓了頓,一雙眼睛直直的對視上夢露,笑道:「萬翔俊是個足夠護你周全的人,只要他愛了,便會不遺餘力的娶你,他不是個不負責任的人。」
「曾經我也擔心過,到頭來才發現一切不過是庸人自擾。只要他愛你,一切便都不再是問題。況且……」
施小雪側着頭,清麗脫俗的臉上儘是看破了一切的淡然,唇畔帶着一抹甜甜的笑容,仿佛是想到了某些人,所以笑容里染上了甜甜的幸福。
「只要他愛你,一切就都不重要了。」
心變了,許多事情也就不得不去思考。
誰知,那夜之後,心態似乎是變了。
對於權子聖她是打心底里的佩服,對於萬翔俊這個曾經是個靠臉吃飯的傢伙,她抱着深深地好奇的心裏,想要看看是個什麼樣的男人能成了萬家的掌權人。
曾經只是抱着玩玩的態度,想要看看在k州幾乎是被捧成了神的兩個男人到底是什麼樣子。
他有太多的選擇,而她只有一種。
這才是她畏懼的根源吧。
「小雪,你不會知道,這是我第一次退縮呢!不僅僅是因為他心裏想着你,還因為我們兩個人的身份。他是萬家的掌權人,我只是個小小的警察,門不當戶不對,我沒有勇氣了。」
怕努力到頭,也不過是落得他的一句自作多情。
對於這個男人,她有些怕了。
曾經不管是面對多麼難的任務,她都不會皺一下眉頭,可是現在,面對着萬翔俊,單是想想『萬翔俊』三個字,就讓她望而卻步。
忽然間覺得好累,第一次有了一種無力感。
想到此,心裏不由得有些頹然。
說白了,就是在說她不要臉。
他說:是她自己非得要爬上他的床,他只是盡了一下作為男人的義務而已。
她與他吵,他說了那麼過分的話,最終都沒有追出來看看她,她還能奢望什麼呢?
「你的意思是我就在這兒呆着,然後等着他來找我?」夢露呆了呆,忽然暗沉了眼神,無奈的一笑,「我不認為我有這麼大的魅力,換做是你,可能他真的會來,可是換成是我,就未必了。」
「……再直白點兒就是,你越是理他,他越是不理你,你曬着他幾天,沒準他就反過來找你了。」
那男人似乎也還好吧,雖說對她無情了點兒,對於小雪卻是絕對的痴情,怎麼被小雪說了賤呢?
夢露腦袋上再次飄出一個大大的問號,犯賤?
「什麼意思?」
「我是說的好聽點兒……」施小雪默,清麗脫俗的小臉兒上浮現出絲絲的尷尬,牽強的笑了笑,才不得不勾着手指,直白道:「其實說的難聽點兒就是他這人有點兒犯賤……」
萬翔俊似乎挺正常的吧,怎麼到了施小雪這裏就是一個怪來形容呢?
夢露沒弄明白這個怪是代表什麼,一雙碧綠色的仿佛是美杜莎一樣的美女蛇的眸眼裏儘是迷惑。
「怪?什麼意思?」
吞吞吐吐的,施小雪也只能給了這麼一個評論。
「……萬翔俊這人吧,有點兒怪……」
夢露一向是個直爽的人,尤其是面對施小雪這個她認定了的朋友,也不會拐彎抹角的說話。更不會去考慮施小雪會不會尷尬,反正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說出來能怎麼樣?
「你也知道,萬翔俊那傢伙心裏頭想的都是你,我要是想闖進去,太難了。」
那男人也是老大不小的了,不能總讓他一門心思的放在自己身上,否則自己會於心不安。
畢竟她一直希望萬翔俊能找到自己愛的人。
客房裏,施小雪根本就不知道廚房裏發生的一幕,還在饒有興味的問夢露和萬翔俊進展到什麼地步了。
可是有時候,愛上人的男人就是這么小氣這麼可愛,以至於在自己的女人面前隨時會表現出狹隘的小孩子的一面,讓人哭笑不得。
畢竟這麼一個高高在上的男人,誰會想到他會因為這點兒小事而發脾氣?
傭人拍着胸脯小聲的念叨,怎麼都不會想到,權子聖這是嫌棄老婆不理他了。
「呼!不愧是權少,那麼厚的碗居然都給捏碎了,手上卻一點傷都沒有,真是恐怖。」
小心地抬起眼來看着權子聖好一會兒,確定了權子聖是真的沒事兒,才緩緩的退出去。
比不生氣更加可怕的怒火,渾身散發出來的威壓更是讓人舉得恐懼。
權子聖從牙縫裏擠出兩個字,明明是沒有訓人的意思,然而聽在傭人的耳朵里卻是渾身顫抖。
「沒事。」
這位可是個金貴的人,萬一有什麼招待不周的地方,她也討不到什麼好果子吃。
傭人緊張的看着池子,見裏面的碗碎了,更是緊張的看向了權子聖。
「權少怎麼了?」
聲音不並不是大,可是緊接着碎片掉落在池子裏的清晰的聲響,引來了一直在外面待命的傭人。
拇指上青筋微微的突起,只聽到『啪』的一聲。
廚房裏正在默默地辛勞的權大少看到某個沒良心的小女人就這樣拋棄他,臉上浮現出了淡淡的慍怒的表情,握着碗的手也微微的用力起來。
女人之間的話題,為了避免被男人給聽了去,施小雪和夢露兩個十分默契的跑到了客房裏去。
「說吧,你跟萬翔俊之間到底怎麼樣了?」
不過從夢露的話里,倒是猜到了夢露這次來的目的,九成九的是因為萬翔俊了。
一切都是權子聖自願在做,不過想到這句話說出來可能會比較拉仇恨,小雪很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她似乎並沒有訓練好嗎?
「……」
「小雪,我相信你一定能幫助我拿下萬翔俊的,連權子聖這麼傲嬌的男人都讓你給訓練成了三好男人,我相信沒有什麼是你做不到的了。」
施小雪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夢露使勁兒的點頭,忽然眼神堅定看着施小雪,似乎是看到了上帝一樣,眼裏充滿了信仰。
「這是他自己要做的,我沒有逼迫他啊!」
為什麼用上這麼一個詞?
「蹂躪?」
好半晌,才長嘆一聲,十分鬱悶的道:「小雪啊,你平時就是這麼蹂躪咱們的權大少的嗎?」
夢露搖了搖頭,眼裏的驚恐卻是沒有任何的變化。
「沒什麼?」
「你看什麼呢?」
看着夢露一臉的驚悚,施小雪有些不明所以。
千萬不要罵施小雪同志無恥,咱們施小雪同學曾經也是積極過的,只是這份積極性在權大爺一句『女人不應該做這些粗活』的言語中一日一日的消耗完畢了,以至於如今根本就不覺得權少洗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吃過飯,自然還是權大爺解決刷碗的工作。
腦袋有點兒不太好用,這些比較費腦筋的問題也就沒有多想。
是單單只是她一個人這樣覺得,還是事實本就是如此?
施小雪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為什麼最近總有一種大家的畫風都不是很對的感覺?
「……」但是你的胃真的受得了嗎?
「我現在心情很好,能吃到權子聖的親手做的飯,還是平生頭一次。」
「夢露,心情不好也不能這麼對待自己,你……」
狼吞虎咽,似乎是好幾天都沒吃飯的樣子,看的施小雪都有點兒怔住了。
一餐飯,權子聖幾乎都是板着這一張臉的,夢露當然知道某個男人的心思,只是這會兒正吃的歡樂,誰有時間管他的心情好不好?
偏巧某些人還沒有那個自覺,看上去似乎還很高興這個多餘的人出現。
只是臉上的表情一直是臭臭的,他預感原本兩個人的世界又要被打破了。
權子聖應了一聲,還是又炒了一個素菜才作罷。
雖說菜不是很多,多出一個人來吃也還是夠的。
忙活了這么半天,早就餓了。
見權子聖還在廚房裏準備什麼,似乎是要加菜,施小雪體貼的喊了他出來。
「權子聖,別忙了,先吃飯把。」
權子聖的所有家產可都是記在施小雪的名下的,為什麼權大少做的菜就值錢,施小雪做的就一文不值?
不過,不應該是自己的身價很值錢才是嗎?
權子聖做的飯固然好吃,卻還沒有到了世界頂級大廚的位置,比世界頂級大廚還貴,絕對是因為權子聖的本身身價太貴。
「好吧,看來大廚也不都是根據菜色定價的。」
「你這真是生在金窩裏不知道金子有多貴,這菜是家常菜沒錯,可是出自權子聖的手,那絕對是千金難求,比這世界上最貴的大廚還貴!」
肩膀上突然被夢露拍了一巴掌,旋即就聽到夢露長須短嘆。
施小雪汗顏,要是早知道多一個人來吃飯,就讓權子聖多準備了,免得像是現在這樣看着有點兒寒磣。只是……
「家常飯,什麼大餐?」
千金難求!
哇塞,權子聖親手做的晚餐啊!
洗過手後夢露在桌子旁坐下,看着桌上的四菜一湯眼睛都綠了。
「小雪,謝謝你能請我吃大餐。」
雖說不明顯,卻又是真真切切的存在的。
看夢露的樣子似乎是不太好,眼底里似乎有幾分落寞。
一聽說是小羽說的,施小雪也聽出來了,夢露應該是特意的來找她的。應該也不是什麼大事,可能是關於某個男人也說不定。
「好了好了,先吃飯吧,正好做好了。」
總之,臉色不怎麼好就是了。
正在往桌子上端飯的權子聖的手忽然頓了頓,微微啟動的唇似乎是說了一句什麼。
「別那麼驚訝,是小羽告訴我你們在這兒的。」
來看看她?
施小雪更是一個頭上三個問號了。
「啊?」
「那個,聽說你在這兒,就過來看看。」
施小雪眼裏閃爍着大大的問號,她跟權子聖到這裏也是臨時決定的,夢露過來難不成是權子聖告知的?
有事兒?
「夢露?你怎麼來了?」
一頭金髮,碧綠色的眸子像是一條眼鏡蛇,卻不會讓人討厭。
當然僅僅是對於權子聖而言,施小雪還是十分歡迎這個客人的。
萬花谷臨邊的酒店裏,權子聖剛準備好了晚餐,別墅里就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可是l國這裏……
眼下就是要比誰更有耐性,誰先開了口,誰就是弱勢的一方。
但是怎麼讓權子聖先開口,這件事的確是有點兒困難了。
畢竟她是個公主,一言一行代表的都是一個國家的利益。
她面對的是一隻花豹,一不小心就可能被他撲的毫無反手之力,還是要小心為妙。
煩躁的揉了揉眉心……
明明之前着急的動用了幾乎所有可以利用的人,現在已然到了l國卻又不緊不慢……
似乎……真的有些看不懂了。
紅唇微微撩動,天然的帶着一股熱情的臉上懷疑的神色不加掩飾。
「權子聖,看來你是真的一點兒都不心急了?」
雖說那個女人是他的愛人,卻依舊會讓人嫉妒羨慕的眼紅。
沒好氣的應下,看了一眼桌子上那張男人從身後把女人緊緊的抱在懷裏的照片,側着的頭放在女人的肩膀上,一臉的寧靜是自然流露,是他從來沒有在任何人面前表露出來過的。
「好了,我知道了。」
可那分明又是權子聖沒錯。
邪肆冷酷,不近人情,跟他這幾天看到的完全不是一個人。
他都要懷疑他跟的人到底是不是權子聖,似乎是跟傳言中的那個人完全不一樣。
聞言細語,耐心十足。
偶爾也會有小爭吵,但是不過一會兒就會在一個熱吻中散去。
他在萬花谷跟蹤了三天了,每天都是相同的情況。
「公主殿下,權少這幾日都在萬花谷,每天早晨陪着夫人出去散步,一日三餐也都是自己解決,晚上的時候還會帶着夫人散步一次,然後就回去休息。」
懷疑,不太能相信,甚至還帶着幾分厭煩。
裝飾豪華卻又不失文雅的房間內,一張寬大的金絲楠木的辦公桌上,一沓照片上被甩在桌子上,「就這些?」
一個魔,一個淨,突兀的搭配,卻又是那麼的和諧。
風依舊,一雙站在花海中的夫婦,男人妖孽帥氣,女人仿若是墜入凡塵的仙子。
她自己有幾斤幾兩她自己清楚,只是權子聖把她當寶貝而已……
「就知道哄我。」
「媳婦兒魅力無邊。」
當然這僅僅是針對她。
年歲越大,性子上也越像是個小孩子。
施小雪輕笑,看着眼前的權子聖,莫名的覺得這個男人也有可愛的時候。
惹得施小雪花枝亂顫的輕笑,「權子聖,你這是在誇我有魅力嗎?」
又在那雙紅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不用,你已經讓我上癮了。」
「有什麼藥能讓權大少上癮嗎?我一定要好好研究研究。」
「媳婦兒,你是不是給我餵了什麼藥?」
越是如此,越是惹人憐惜,越是會讓他覺得對她還不夠好。
只是安安靜靜的再家裏帶着小羽,從來都不會抱怨一句。
不怒不爭,更不會嫌棄他沒有多餘的時間來陪她。
沒有誰,比她更乖巧。也沒有誰,比她更能理解他。
「小雪,遇上你,是我權子聖的福氣。」
然,只能是過眼雲煙。
要是一輩子都能在這花海里,每天為她洗衣做飯,牽着她的手在這裏漫步,那才他想要的生活。
可是這樣的體貼卻讓他越發的覺得愧疚。
溫柔體貼,不會耍小性子。
他是有多幸運,僅僅是一個小計謀就拐了這個傻丫頭入懷。
大手側過了她的臉頰,低下頭就是一個厚重的吻壓了上去。
側着頭,仰起來緩緩的吻上那雙薄唇,一觸即分並沒有過多的纏綿,只是她想逃開,卻不代表那個男人能允許。
即便是會遇到這樣或者是那樣的挑戰,只要他在身邊,只要知道他的心是在她的身上,就不會覺得害怕。
起初她要的就是一個家而已,而今她已經很滿足了。
如果不知道知足就永遠不會滿足,更不會體味到快樂。
愛情,不應該是一味的索取。
「權子聖,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安寧,我要的不多,你已經給了我一個家,這就已經夠了。」
拿到了那個徽章,早晚有一天還會爆發出更大的危險,什麼安寧只是說說而已。
以前只是抱着一股希冀,而今卻是再也不敢承諾。
甚至在未來都不可能做到了。
這是他一直想要給她的,卻又是從來都沒有做到的。
長吸了一口氣,權子聖垂首看着自家媳婦兒的後頸,一雙幽深的眼睛裏全是愧疚。
「我最遺憾的就是一直不能給你想要的安寧。」
柔情似水,全都給了面前的一人。
大手撫着施小雪的長髮,一雙深邃的眼裏儘是溫柔。
「喜歡就好。」
「權子聖,我很喜歡,真的。」
她的世界只要有他就是幸福,只要有他的地方就是寧靜。
其實,只要是在他的懷裏,不管前面是花海還是海洋,不管是置身在木板的小路上還是置身在海上的浮木上,她都不會怕,她只會覺得幸福。
他刻意帶着自己過來,她又怎麼不喜歡?
怎麼能不喜歡?
一雙手臂從身後繞過來,把她抱在懷裏,輕柔的聲音充斥在耳畔,小雪笑着點頭,「喜歡。」
「喜歡嗎?」
一時間,忘記了身上的煩惱,忘記了自己是在繁華都市下身不由己的前行中的人。
走在模板鋪墊的小路上,被權子聖牽着,仿佛是天地間只剩下了他們兩個。
鼻尖被香味充斥着,淡淡的清香讓人不由自己的沉醉其中。
花開遍地,遠遠的看上去,一片花海。
萬花谷。
前段時間在基地里被權子聖壓榨的時候可沒少背地裏罵他的老子,當時基地里的人聽的可都是渾身發寒,似乎是沒有想到權小少對自己的老爹居然是這麼的苦大仇深的……
小羽這小傢伙也真是可愛,似乎是打定了注意不讓權子聖好過。
夢露背對着小羽搖了搖手,唇角也不由得揚起了一絲絲的笑容。
「知道了,謝啦!」
「夢露阿姨,我媽咪喜歡花,l國最有名也最有情調的地方就是萬花谷了。」
所以,在夢露轉身的瞬間,小羽同學改變了想法。
單是想想就覺得好玩。
臭臉?或者是想撕了夢露阿姨?
權老大為了跟自己的老婆獨處,連他這個兒子都不要了,夢露阿姨要是找了過去,不知道這男人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
小羽送給夢露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媽咪和爹地應該是去了l國,具體是去了哪裏,你能不能順利的找到人,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唯一跟她相似的也只有施小雪了,所以這件事最終還是要找施小雪才能解決。
人家並不存在她這樣的困惑。
對於感情……
工作上的朋友,多數時候也是交流一些技術上的事情。
她朋友也不少,可是能交心的卻不多。
夢露抬手揉了揉小傢伙的頭,雖被小羽嫌棄的躲開,卻還是笑道:「你還是告訴我你媽咪在哪裏吧,我想我還是直接過去找她比較能解答我心中的疑惑。」
小羽雙手環在胸前,儼然有一種談判的架勢。
「阿姨,我是怕媽咪被勾引,你也知道媽咪喜歡男色的,可是我也是真心幫你啊!反正我們是站在一條戰線上的,有足夠的理由合作不是嗎?」
不愧是權子聖的兒子,跟權子聖簡直是如出一轍,把小雪看的緊的都有點兒草木皆兵的感覺。
「呵呵,小傢伙,你這是怕我沒有拿下萬翔俊,然後自己的媽咪被勾引走吧,小傢伙你的擔憂似乎是有點兒多了。」
每次在媽咪面前都笑的那麼奸詐迷人,是怕別人看不出他的居心叵測嗎?
一但夢露阿姨把小舅舅給拿下,他就再也不用擔心小舅舅勾引媽咪了。
「夢露阿姨,我是不會騙你的,何況我十分看好你啊!」
又不是沒有過,不過那一次到底是誰推誰,似乎到現在也說不清楚。
她推倒萬翔俊?
「權少羽,你確定你這不是在害我?或者是胡說?」
可是,不是權子聖,更不會是施小雪啊!
疑惑,權子聖應該不會教給他兒子這種東西吧,那男人一顆心裏都是施小雪,應該沒心情管這些才是。
「你是哪裏學的這些東西?」
夢露驚訝的看着眼前的小男孩兒,這真的只有五歲嗎?
「你確定,壓倒?」
「阿姨,對於小舅舅這樣的男人,你千萬不能退縮,直接把他壓倒,或許更管用一些。」
不過聽聽也好,萬一真的有用呢?
程序上他是強者,不代表這么小的他會懂得感情上的事兒吧。
「你能幫我?」
猶疑的彎下腰……
代碼程序玩的那麼熟練,比一個成熟的技術人員都熟練幾十倍的小東西,很難讓她再把他當成是一個小孩子。
夢露差異,自從在基地里出來之後,她一點兒都不懷疑這小傢伙的智商,甚至完全不會把他當成一個快要六歲了的小孩子來看了。
眼睛裏流露出賊兮兮的笑容來,小羽神秘的一笑,對着夢露勾了勾手,示意她彎下腰來聽。
「阿姨,我或許可以幫上你哦!」
真是的,這小傢伙一點兒都不可愛。
「……」
「阿姨,你臉紅了。」
只有她欺負人的份兒,才不會被萬翔俊給欺負了……
「小孩子不要亂想,我哪裏會被欺負。」
夢露被小羽看得不自在,還有一種被看破了心思的尷尬摻雜在其中。
做兒子的,說到底還是偏幫着自己的老爹的,即便是經常被老子壓榨。
所以……就不要有什麼其餘的念想了。
一是為了感謝萬翔俊可以作為媽咪的親人帶着媽咪走上紅毯,不至於讓媽咪一個人孤零零的,但是另一方面上,也是為了隨時提醒萬翔俊,媽咪已經正式的嫁給爹地了,還是他自己親自帶着媽咪走的紅毯。
自從萬翔俊牽着小雪嫁給權子聖之後,小羽同學就再也不管萬翔俊喊小叔叔了,反而是隨了施小雪這邊喊萬翔俊叫做小舅舅。
夢露有些遺憾,小羽卻是眉眼一轉,臉上的小紳士表情忽然變得有些像是萬翔俊臉上的壞笑,「夢露阿姨是不是被小舅舅給欺負了?」
「不在就算了,其實也沒什麼事兒。」
小哥哥牽了她的手,是不是代表小哥哥不生她的氣了?
但是看到小哥哥拉着自己的手,又緩緩的咧開了嘴笑了出來。
小羽拉着小安琪兒的手走到夢露面前,小安琪兒低着頭,顯然還是覺得有些委屈。
「媽咪跟爹地出去了,夢露阿姨有事嗎?」
「對啊,你媽咪呢?不在嗎?」
夢露掙扎了好幾次才開口問了這個小傢伙,小羽一看到是夢露,當即換上一副小紳士的樣子,「夢露阿姨,你來了啊!」
「那個……小羽,你媽咪呢?」
小女孩兒似乎是受了什麼委屈哭的惹人憐惜,小男孩兒不耐煩的擦着小丫頭臉上的淚,似乎能看到他小小的身子上流露出的淡淡的關心。
夢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小安琪兒連連點頭,使勁兒的忍着不讓自己哭出來。
「哦、哦!」
小羽不耐煩的擦乾淨那煩人的眼淚,「你不哭,我就不欺負你。」
「好了好了,不剪了。」
小丫頭哽咽着說,「你、你也不能、不能剪斷電、電話線。」
「不行,你不能欺負我。」
「不許哭了知道嗎?你要是再哭,就真不給你吃飯。」
小手拉住那隻胖嘟嘟的小手,另一隻手去擦那胖嘟嘟的臉蛋上的眼淚。
「不要哭了。」
手忙腳亂的放下電腦,一雙清澈卻又略帶幽深的眸子裏似乎是帶着幾分緊張。
他就是嚇唬嚇唬她,怎麼就這麼不禁嚇?
這就哭了?
毫無預兆的哭出來,搞的權少羽也傻了。
「哇……」
居然拿這個威脅她,不能跟媽咪通電話,也不能跟小雪媽咪通電話,想想就害怕。
哥哥壞,簡直是太壞了。
小安琪兒一雙眼睛蒙上一層水霧,委屈的憋着嘴,幾乎是要哭了出來。
「哥哥,你欺負人!」
「安琪兒,你不許跟媽咪說,知道嗎?小心我不給你飯吃,或者把別墅里所有的電話都切斷,讓你媽咪再也找不到你!」
居然敢去跟媽咪告狀?
該死!
一聽說是要找施小雪去告狀,權少頓時急了。
「你敢!」
「可是小雪媽咪走之前要你好好照顧我的,哥哥你現在是在欺負我,我要告訴小雪媽咪去。」
忍不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這裏我是主人,你要聽我的知道嗎?」
昨天他敷衍她而已,沒想到這個笨蛋還當真了,現在他還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臭丫頭,笨的要死。
權少羽沒好氣的拍了拍那胖嘟嘟的小手,卻是沒敢用力。
「我說了你就信嗎?你個笨蛋趕緊讓開。」
哥哥真是壞死了。
明明昨天還說過的,怎麼今天就說話不算了?
小安琪兒抓着小羽的電腦,帶着嬰兒肥的臉蛋兒上紅唇微微的嘟起來,死活都不鬆手。
「我不,你明明說過。」
「我什麼時候說過?你讓開,不要打擾我。」
「羽哥哥,你說過要教我的,你說話不算。」
此時,權家本家內,兩個小哇哇你不讓我,我也不讓你的似乎正在爭執着什麼東西。
這是一個神一樣的男人。
更是成為不少人心中的神話,並且讓新一代的年輕人朝着他的目標為之努力。
權子聖,k州甚至是m國商界的代名詞。
任誰都知道這裏是權家的地界,無數人瞻仰,卻又十分自覺的不來接觸。
k州最是寸土寸金的地方佔據着最大面積的獨特建築,只是看上一眼就可以知道其中的顯赫。
權家。
轉身上了車,車尾掃起了一層沙浪,嗖的一下消失在了沙灘上。
夢露從來都是個雷厲風行的女人。
心動不如行動。
看來,她有必要去一趟權家了。
以前她自信,是從來沒有把豪門放在眼裏,而今真的喜歡上了,才越發的發覺到兩人之間的距離遠到遙不可及。
他是萬家的掌權人,她夢露再出名,也就是個警察,頂多算得上是特警。
本以為他擔心自己的傷口,怎麼說也是對她有幾分心思,現在看來,都是她自作多情而已。
她於他果然是可有可無,還以為他怎麼也會追過來,起碼也會有個電話,可是到頭來卻是一個聲響都沒有,甚至到了現在,電話連動都沒有動一下。
心裏卻依舊是平靜不下來。
海風吹亂了長發,起起伏伏的海浪濕了褲管。
靠,還不如讓他去死……
給那個死女人打電話?
抓起一旁的電話,找出某個人的電話號碼,還沒撥出去,就又趕緊把手機扔在一旁。
拿起來又放下,放下了又拿起來。
心裏頭煩躁,桌子上的文件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說不服了別人,更說服不了自己。
要不是為了小雪,他碰都不會碰她,哼!現在事情處理完了,也沒必要跟這個女人再有什麼糾葛了。但是事情真的是這樣嗎?
他萬翔俊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該死女人,水性楊花的死女人,值得他扔下一堆緊急文件去追?
他是生氣,卻還沒有到了衝破腦袋的地步。
萬翔俊沒什麼好氣,卻也沒有想像中的震怒出現。
「放桌子上。」
「俊少,這裏有一份加急文件要簽。」
想着,也只能硬着頭皮上了。
「那個……」手裏的文件是加急的,下午四點鐘以前就要給對方送過去。
只不過,效果似乎是不太好……
夢露小姐來,跟俊少起了爭執,被俊少說了幾句就跑了,沒幾分鐘俊少就追了出去。
下面的人不知道,她可清楚剛才的事兒。
一路上了頂層,辦公室外面的秘書見到萬翔俊回來原本是想要走上前去給萬翔俊送文件的,看到萬翔俊這個樣子,頓時頓住了步子。
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把人給氣成這樣?
這是怎麼了?
但是今天……
這位老總誰不知道平日裏都是笑眯眯的神情,別說板着臉,就是讓他不笑都難。
回到公司里的萬翔俊陰沉着一張臉讓樓下的員工瞬間緊張起來。
長嘆一聲,只能無奈的趴在自己的方向盤上長吁短嘆的。
「哎……」
可是對於萬翔俊,似乎是真的上心了。
當初對權子聖能瀟瀟灑灑的放開,可能是因為本身也只是仰慕更多一些。
能怎麼辦?
明明就知道自己喜歡的可能是一個永遠也不會自喜歡上自己的人,可是就是這麼喜歡上了。
夢露想不明白,誠如她現在也想不明白自己是在做什麼一樣。
明明是連他自己都知道是個無望的結局,為什麼還是心甘情願的守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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