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賀大少這麼懷疑,誰讓白清語早上怎麼問都沒有,晚上又有了?
白清語愣住,他一個茶神,至於用二手茶葉騙人嗎?
「不是的,這是新的茶葉。」他用剪刀從茶小寶後腦勺剛剪的。
白清語失望地說:「難道你連茶葉的一泡和二泡都喝不出來嗎?」
賀任沅擰眉:「誰說我喝不出來,但你這泡了五個小時米飯的能一樣嗎?」
白清語道:「我就能喝出來。」
被一個用茶葉泡澡暴殄天物的保姆勝過品茶能力,是一種恥辱。
賀任沅執起湯勺,舀起一勺浸潤了茶水的米飯。
撇開被泡得遭爛的飯粒不說,茶是好茶。
大晚上不適合吃得油膩,茶泡飯爽口生津,勉強也能入口。
賀任沅沉入思緒,任由茶水像記憶的叩門石一樣沖刷腦海中過於頑固的封印。得益於優秀的大腦,過去的求學以及工作都順風順水,賀任沅沒有體驗過的絞盡腦汁、掏空思緒,都在這三年體驗過了。
極致的思考是一間耗費心力的事,片刻,賀任沅烏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