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實說,我一直懷着滿心熾熱且殷切的期待,滿心盼望着這位中年婦女能夠給我們不動產登記中心打來電話,又或者再次踏入我們不動產登記中心的大門,不管是找諮詢台也好,找我也罷,只為諮詢與那房子繼承相關的問題。然而,時間宛如那悄然無息、潺潺流淌的溪水,在不知不覺間,一天過去了,兩天過去了,可這位女士卻依舊杳無音信,仿佛徹底隱沒在了茫茫人海之中。緊接着,一周如同白駒過隙般匆匆消逝,兩周也轉瞬即逝,一個月在不經意間匆匆而過,我所苦苦等待的事情卻始終未能發生,猶如石沉大海,未泛起哪怕一絲的漣漪。
起初的那幾天,窗外的陽光熾熱得近乎焦灼,空氣仿佛被高溫凝固,悶熱得讓人有些難以喘息。隔壁窗口的同事總會時不時地向我詢問這件事。
同事剛坐下沒幾分鐘,便猛地歪過頭來,三步並作兩步,急匆匆地在短短几秒內就迅速湊到我跟前,眼睛瞪得渾圓,那急切的目光猶如鋒利的箭簇,仿佛能在瞬間將我刺穿。她迫不及待地大聲嚷道:「那位中年婦女有消息了嗎?這都好些天了喲!怎麼還沒動靜?」說話的同時,她的眉毛高高地挑起,宛如兩柄銳利的劍,嘴角向下撇得厲害,額頭上甚至在這短短片刻就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一隻手還不停地輕輕拍打着桌面,臉色瞬間漲得通紅,宛如熟透的番茄。
我只能無奈地搖搖頭,神色黯淡得如同被厚重的鉛雲嚴嚴實實地遮蔽住,緩緩說道:「哎呀,毫無消息呢。我也覺着特別奇怪,按理說她應當心急火燎地處理這事兒才對啊。」
同事眉頭緊緊擰成了一個深深的、幾乎能夾死蒼蠅的疙瘩,雙手緊緊抱在胸前,身體向前傾得幾乎失去平衡,眼睛眯成了一條窄縫,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裏,眼神中已滿是焦慮和思索,語速極快地說道:「這可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呀,按常理她該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趕緊解決此事呢。莫不是遭遇了什麼超乎想像的棘手難題?怎麼能一點消息都沒有呢!」此刻,她的鼻翼急劇地在幾秒鐘內就快速翕動着,呼吸變得又急又粗,猶如風箱在劇烈拉動,一隻腳還不停地在半分鐘內輕跺着地面,另一隻手則煩躁地揉着衣角,眼神中滿是急切與不安,仿佛即將噴發的火山。
同事又緊接着說:「哎呀,這可真是急死人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不會出什麼岔子了吧?」說着,她像只熱鍋上的螞蟻,不停地來回踱步,雙唇緊抿,眉頭皺得仿佛能夾死一隻蚊子。
我說道:「也許她有難言之隱呢。」
同事回應:「再怎麼有隱情,也該給個信兒啊。」
隨後,我和她還曾饒有興致、興致勃勃地猜測了一番這位中年婦女一直沒有前來的種種緣由。
我單手托着下巴,目光看向遠方,目光中透着思索,緩緩說道:「或許是家中突然冒出緊急狀況,一下子死死拖住了她的步伐,讓她根本無暇顧及這邊喲。」我邊說邊輕輕嘆了口氣,神情盡顯憂慮,無奈地搖了搖頭。
同事雙手用力地攤開,表情嚴肅,眉毛高高上揚,幾乎要飛到髮際線,在幾十秒內就提高音量說道:「也有可能是還沒跟家人協商妥當,畢竟房產繼承這事兒可不是一個人能輕輕鬆鬆決斷的,這裏面牽涉的關係那叫一個錯綜複雜喲!」說話時,她的手指快速且用力地在一分鐘內敲打着手臂,仿佛在發泄着內心的急切,身體也忍不住地微微顫抖,臉色愈發陰沉,猶如暴風雨來臨前的濃雲密佈。
我說道:「要是協商問題,也不該這麼久沒動靜啊。」
同事應道:「誰說不是呢,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我雙手環抱在胸前,微微點頭,臉上帶着一絲凝重,說道:「又或許是還在四處奔波籌集所需的各類繁雜資料,這肯定需要耗費大量的時間與精力吶。」
同事接話道:「可這也太久沒個動靜了,不會是遇到啥解決不了的大麻煩了吧?」
我應道:「誰知道呢,但願不是。」
只是,伴隨着時間如蝸牛般緩緩地、慢悠悠地推移,日子如同指尖的流沙,無聲無息地一天天消逝。我們提及這件事的次數變得越來越少。一個月匆匆忙忙地過去,辦公室里那陳舊的風扇吱呀吱呀地轉着,卻驅不散沉悶的氛圍,我倆似乎都在這匆匆流逝的時光中,逐漸將這件事拋到了九霄雲外,慢慢淡忘了。
同事無奈地聳聳肩,深深地嘆了一大口氣,嘴巴撇得像個瓢,臉上滿是濃濃的遺憾之色,急得直跺腳,在幾分鐘內就嘟囔着:「唉喲,估摸這事兒沒啥後續嘍。這麼長時間都沒動靜,或許早就解決了,要麼乾脆就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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