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薇就把剛才的情景給他描述了一遍,當然這次說得更詳細,更認真;
聽她說完,徐東心情好到了極點,他點了根煙:「那個什麼部有什麼好的,我看你條件不錯,乾脆來我公司得了;」
看到高薇奇怪的眼神:「你別瞎想啊,白小雨是我外甥,我一般是不會沾花惹草的;」
趙國興坐在大哥的屍體旁邊,一邊流淚一邊想着:「看來這個白小雨不好對付啊,不但武功極高而且腦子也非常好使,果真是攻其不備一擊得手;想想自己兩次給人家下的套是多麼的幼稚可笑;」
他突然想起來家裏的高手們還在開往西北的火車上呢,馬上拿起電話打了過去,不敢告訴他們趙家興被殺的消息怕引起他們的恐慌,只說這邊發現了白小雨的蹤跡,讓他們趕緊回來;
「大哥啊大哥,說你多少次你都不聽,最後還是因為找女人出了事吧,唉!」
說是封鎖消息,這樣的事情怎麼能不飛快的傳開,馬上趙家興被殺的消息就像一顆炸彈一樣在李家、宮家爆炸了;
宮漢真馬上把家裏的主要人物都召集起來,向他們通報了趙家興被殺死在酒店的消息;宮漢真還搞到了一個高薇的筆錄複印件,拿給大家傳着看了看;
宮漢真的弟弟宮孝真馬上提出來,現在四大家應該像當年對付黑狐狸一樣團結起來,發揮各家的優勢,儘快把白小雨這個攪屎棍子除掉;
他一說完,大部分人都表示同意,催促宮漢真趕緊給趙國興打電話;
宮曉月看老爸一直看着自己,就站了起來:「我覺得這次和黑狐狸那次不是一回事,黑狐狸是拿錢辦事,所以他幹掉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比較好防範;可這個白小雨就是來殺人報仇的,四家人加起來少說也有好幾萬人,他要殺誰根本無法判斷;我們家又沒殺人,不是他的目標,根本就沒必要湊這個熱鬧;如果我們楞要往裏面摻和,我覺得得不償失,還是看看再說吧,現在是趙家死了人,咱們沒必要慌裏慌張的跑去跟人家搞什麼聯手,沒準人家還不願搭理咱們呢;」
宮曉月說話不好聽,但很有道理,也符合宮家目前的形勢,宮漢真點點頭:「嗯,就按小月說的,先看看再說吧,不過大家晚上早點回家,注意安全;」
李家也保持了觀望的態度,雖然白小雨說過他們家也是他的目標,但既然現在沒動手,他們也就不着急,等等再說;
趙國興安排好哥哥的事情,回到家裏馬上給全國各地的趙家分支發佈了命令,讓他們抽調大批好手趕來京城,又和警察、武警、駐軍的朋友們打了招呼,他要在全京城展開搜索,一定要把白小雨揪出來,大卸八塊;
從他打完電話開始,大批的趙家子弟開始陸陸續續往京城匯集,警察們也開始在全市範圍內對飯店、旅館、洗浴中心等白小雨有可能落腳的地方逐一排查起來;
項忠勇意識到一個斬斷那個邪惡組織國內黑手的機會到了,他馬上從全國各地抽調大批忠誠可靠地偵查員入京,給他們的命令是:「盯死四大家一切有組織的行動,保護白小雨的同時,查找陳雄飛和諸葛嬌的下落;」一旦拿到他們綁架陳雄飛和諸葛嬌的證據,也就坐實了他們在安市犯下的滔天罪行;他會馬上向首長匯報,徹底剷除那些甘心為恐怖組織做狗腿子的敗類;
這時,正在非洲某國組織暴動的組織首腦,得知手裏拿着他秘密的白小雨竟然跑到京城來搞事,也馬上調集了大批高手進京,爭取抓住白小雨最次也要弄死這個打不死的小強;
一時間,整個京城陰雲密佈,圍繞着白小雨的一場暴風驟雨正在慢慢醞釀;
第二天上午十一點左右,從西北開往京城的列車停在了京城西客站,趙民興帶着趙家的一眾高手下了火車,他們還不知道趙家興已經被白小雨弄死的消息,一邊聊着天一邊隨着擁擠的人群往出站口走;
趙民興走在最後,眼看就要到出站口了,前面的兄弟們都已經拿出火車票來排着隊準備出站了,他前面一個穿超短裙的姑娘突然猛一轉身,由於他一直在欣賞姑娘的屁股,冷不防倆人撞了個滿懷,姑娘手裏的包掉在了地上,一些口紅之類的小物件散落在地上;
趙民興趕緊蹲下來幫她撿東西,前面的兄弟們看了看都會心的一笑,接着往外走去,趙民興趁機好好看了看姑娘幾乎快要漲出來的胸部;其實像他這樣的人想要女人是很容易的一件事,可是他非願占這種小便宜,這大概也是男人的通病;
拿好包,姑娘甜甜的說了聲謝謝,就在趙民興前面出了站,趙民興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面,走了十幾步突然感到胸口一陣劇痛,頓時渾身發軟一頭栽倒地上;旁邊的旅客們馬上驚叫着閃開,站在他四周驚慌的議論起來;
他的兄弟們趕緊跑過來,發現他已經斷氣了;兄弟幾個馬上動作起來,掏出傢伙臉向外圍成一個圓圈,緊張的注視着周圍;出站的旅客一看這架勢,嚇得趕緊遠遠地繞着躲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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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靠在沙發上打盹的趙國興接到電話,又驚又怒,差點背過氣去,趕緊帶着人到了火車站,簡單問了問情況,跑到車站的監控室里查看了事發時的監控錄像;
正當趙民興蹲在地上幫那個姑娘撿東西的時候,從他後面不緊不慢的走過去一個年輕人,俯下身很隨意的在趙民興的背上輕輕拍了一下,站起身子直接隨着人流出了火車站,趙民興似乎沒什麼異常,站起來跟在那姑娘後面也走出了車站;
車站的攝像頭解像度很高,通過放大那個年輕人的臉部,他確實就是白小雨,雖然已經不像兩年前的照片上那麼青澀,臉上已經帶有些許的滄桑,但依舊俊秀挺拔;
看完錄像兄弟幾個面面相覷,因為旁邊有不少車站的工作人員,他們也不好在這兒交流想法,只好默默地把趙民興的屍體裝上車,往家裏駛去;
趙國興依舊不想報警,只要警方插手進來,很多的秘密就會暴露出去,沒準會出什麼問題,再說,趙國興對自己家的實力還是充滿信心的,只要明天大批家族門下弟子們趕到京城,他就不相信找不到白小雨的藏身之處,到時候幾千人一擁而上,白小雨就是再牛逼也一定會被剁成肉餡;
進了家門,趙國興吩咐手下先把趙民興的屍體放到地下室里,就帶着幾個兄弟進了議事廳;
「這個小王八蛋,太狡猾了,我看先把那個婊子找出來就能找到他的窩兒;」
「三哥,你不是說找到那小子的行蹤了嗎?」
趙國興這才一臉悲痛的告訴大家,他們的大哥早在昨天中午的時候已經被白小雨搞掉了;
聽到這個消息,所有的人馬上沉默了;
過了好大一會兒,趙海興看看大家咳嗽一聲:「三哥,我看咱們別跟他鬥了,這小子心狠手辣,現在看來兩年前夏炳武死在他手裏確實是真的,我們兄弟幾個恐怕只有你和老七能對付得了他,其他人就別提了;我們在明他在暗,防不勝防啊;這麼下去損失可就大了;不如把人交給徐家,慢慢找機會收拾他;」
「是啊三哥,這次咱家可沒少出力,現在大哥二哥也都沒了,相信那邊也不會說什麼的;」
趙國興嘆了口氣:「我也這麼想過,可我覺得即使交了人他也不會停手的,估計他還想給那幾十個冤鬼報仇呢;」
「三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當時那邊兒也就是讓我們派個人意思意思,您非得派那麼多人過去,你看人李家就派了倆人,宮家就派了一個人,這不是惹火燒身嗎?」
「五哥,三哥也是為了向那邊展示一下咱家的實力,好壓住李家、宮家,誰能想到出了這麼個妖孽;」
「好了都別吵了,現在就是我們想妥協,也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再說我們這個歷經百年風雨的家族還能怕了這麼個毛頭小子,只有把他拿下才能一勞永逸不留後患;我已經從各地調來了幾千多名好手,你們幾個從明天開始就給單位請假別上班了,每人負責一攤,咱們就是挨家挨戶的搜也得把這小子搜出來,另外有關方面的領導我也都打了招呼,警察、武警都會配合咱們的,我就不信他真的成了精;」
趙國興的一番話給幾個人充了點血,也都變得有信心起來,臉色也好看起來;
「另外,白小雨能這麼準確的掌握咱們的行蹤,一定有人在幫他,我懷疑就是徐東這小子;一是他們沒有參加這次安市行動,再就是那個諸葛嬌好像是他的靠家;老六,你親自帶人把徐東給我盯死了,很有可能通過他找到那個小畜生的藏身之處;大家一定小心,白小雨功夫極高,腦子也很好使,咱們一定隨時保持聯繫,主要人員全都在身上帶着衛星定位,一有風吹草動,馬上集結,不讓他找到下手的機會;」
「三哥,要不要和李家、宮家的人打個招呼,讓他們也出點人幫幫忙;」
「算了,我對他們不放心,而且我看他們也不想摻和這事,別理他們了;」
項忠勇坐在椅子上看着趙民興被殺的視頻,不住的點頭;這個白小雨簡直就是個天才殺手,整個作案過程堪稱一個暗殺教程;時間,選擇在人們剛下火車焦慮疲憊的午夜;地點,恰巧是目標和他的同伴被出站口的護欄和人群隔開的車站裏面;找了個站街女幫他完成遲滯趙民興出站的速度更是聰明之舉,站街女有足夠的經驗使趙民興上套,即使被抓住也對白小雨沒任何影響;看不出白小雨是怎麼弄死趙民興的,項忠勇想那一定是一種奇特的武功吧;他突然有了一種可怕的想法,是不是借白小雨的手幹掉這些該死卻死不了的敗類們,他搖搖頭,覺得自己很無恥也很可恥;
吳鐵和方亞男也奉命來到了京城抓捕白小雨,臨出發前,處長給他們看了一段白小雨和幾個流氓打架的視頻,只告訴他們白小雨在京城出現並且連續殺了兩個人,其他的什麼線索都沒有;
到了京城他倆首先和當地的警察機關取得了聯繫,天下警察是一家,同行們很熱情的接待了他倆,可是當談到那倆死者的時候,卻都尷尬的不說話了,別說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了,就連案發現場的錄像、筆錄都不給他們看,只是一個勁的說對不起無能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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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也沒辦法,只好從警察局告辭出來,準備找個地方先住下來再說;沒想到,不但軍區、警察的招待處爆滿,別說有規模的大賓館飯店了,就連一些開在居民樓地下室的小旅館都沒地方了;
還好,方亞男有個舅舅在京城做生意,生意做的還不錯,在京城的中心地帶買了一個大宅院,住的地方有的是;方亞男給她舅舅打了電話,就開着車和吳鐵一起去她舅舅家;
方亞男開着車在不寬的胡同里左拐右拐就是找不到舅舅說的地方,索性在路邊停下車,準備給舅舅打電話再問一下;就在這時一輛別克車從旁邊駛過,由於道路太窄只能減速,方亞男一眼就認出了開車的那個傢伙正是白小雨,她不動聲色的碰了碰吳鐵,吳鐵也馬上反應過來,發動了車遠遠地跟在白小雨後面;
沒走多遠,白小雨就把車緊貼着牆停下了,他下了車,四處看了看打開後門,拎出一個大編織袋,編織袋裏的人還一個勁的蹬腿呢;白小雨關上車門,一手拎着編織袋一手取出鑰匙開了旁邊一個大鐵門走了進去;
圍牆不高也就兩米左右的樣子,吳鐵和方亞男掏出槍檢查了一下,靠在牆根下等了一會兒,相互點點頭,縱身一躍倆人先後輕輕地落在院子裏;
倆人單膝跪地雙手舉槍四處觀察了一下,站起來正準備往屋子裏摸,突然感到一陣風颳過,腦袋被什麼東西拍了一下,就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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