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相信翠柳苑都被燒了還會存在書信這種罪證,這其中肯定有什麼陰謀。同時,她也下令加強了府邸的守衛,以防有人趁虛而入。
與此同時,君芊灼正暗中觀察着六皇女的一舉一動。
真是令人意外啊!
六皇女在這種情況下居然還能保持如此冷靜,甚至都沒有派人去籌備資金。君芊灼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但很快她就露出了一抹笑容。
看起來,六皇女對自身的能力太過自信了,以至於她根本不相信別人手中會掌握着她的犯罪證據。
或許在她心中,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完美無缺、天衣無縫的吧?
然而,正是這種過度的自信,很可能會讓六皇女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畢竟,這個世界上並沒有不透風的牆,只要做過虧心事,總會留下蛛絲馬跡。
而對於君芊灼來說,這絕對是一個令人欣喜若狂的好消息啊!
六皇女如此自高自大、輕視敵人,如果把確鑿的證據擺在她眼前的時候,她肯定會驚慌失措得不知如何是好!
那時候,贖金要多少,豈不是完全由她說了算?畢竟,掌握了主動權的一方才有話語權嘛!
想到這裏,君芊灼心裏簡直樂開了花,仿佛已經看到了無數閃爍着耀眼光芒的金銀財寶正在前方朝着自己招手呢!
她仿佛已經能夠想像到自己坐擁金山銀山的場景,心中充滿了期待和興奮。這種感覺真是太美妙了,讓人陶醉其中無法自拔啊!
「主子啊!您還是趕緊把嘴角邊掛着的口水擦掉吧……」雲錦一邊無奈地搖着頭,一邊瞧着君芊灼那副貪財得快要流口水的模樣,心中暗自嘆息:這實在是太丟人現眼了,真真是不忍直視啊!
然而,君芊灼卻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失態。
她伸出手輕輕捏住雲錦的臉頰,還示威似的發出一聲冷哼:「怎麼?你竟敢嘲笑我不成?」
「唔……我哪兒敢啊!」雲錦的小臉被君芊灼這麼一捏,頓時變得紅彤彤的。
他連忙告饒道:「是我不對,是我說錯話了,請主子大人有大量,高抬貴手放過小的一馬吧!」
聽到雲錦的求饒,君芊灼這才心滿意足地鬆開了手。
而雲錦則迫不及待地揉了揉自己飽受摧殘的臉蛋,滿臉哀怨地盯着君芊灼說道:「哎呀,主子您下手也太重了些,再這麼下去,我的臉可就要被你給捏大了,到時候就不漂亮啦!」
「我看看。」君芊灼輕聲說道,然後慢慢地伸出手,輕柔地捧起雲錦的臉頰。
她的手指輕輕觸碰着雲錦的肌膚,仿佛在觸摸一件珍貴的寶物。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拉近,近得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君芊灼的目光溫柔而專注,她仔細端詳着雲錦的面容,似乎想要將每一個細節都刻在心裏。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情感,讓雲錦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雲錦感受着君芊灼的氣息,那股溫熱的感覺如同一股暖流,穿透他的皮膚,滲入他的心底。
他的臉瞬間變得通紅,像是熟透的蘋果一般,羞澀之情溢於言表。心中的小鹿開始瘋狂亂撞,仿佛要跳出胸腔一般。
在這一刻,時間仿佛靜止了,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只有君芊灼和雲錦的存在清晰可見。
她們的目光交匯,彼此的眼中只有對方的身影。
這種親密的接觸讓雲錦感到無比幸福和滿足,但同時也讓他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守得雲開見月明,因此只能靜靜地享受着這片刻的美好。
「主子。」孤隱清冷的聲音打破了圍繞在君芊灼和雲錦之間的粉紅泡泡。
咳咳……君芊灼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有些尷尬起來,她像是被燙到一樣,立刻鬆開了手。
「有什麼事情嗎?」她的語氣中帶着一絲疑惑和不自然。
雲錦則是滿臉的不滿,她惡狠狠地瞪着孤隱,心中暗自嘀咕:這個傢伙簡直就是一塊木頭!自己本來就對感情之事一竅不通也就罷了,居然還如此不解風情,平白無故地打斷了這麼美好的時刻!
想到這裏,雲錦不禁又想起了素月,心中更是憤憤不平:素月也真是的,怎麼會看上這樣一個榆木疙瘩呢?
她越想越覺得生氣,忍不住在心裏暗暗罵道:素月真是瞎了眼啊!
孤隱面色凝重地向君芊灼稟報:「黑市近日出現了異常動向。她們似乎正在清理南景方向沿途的客棧,仿佛是在為某人的到來做準備。」
自從君芊灼創立暗閣以來,便一直派遣手下密切關注着黑市的一舉一動。
對於這個神秘而又充滿危險的地方,她始終保持着高度警惕。
黑市給予她一種難以言喻的奇怪感覺,她們對她表現出的格外禮遇讓她心生疑慮。
君芊灼深知,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好處,這背後必定隱藏着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
「南景?竟然如此巧合?」
雲錦的話語之中透露出強烈的針對性,因為在四皇女府中,唯有池清彥和慕黎二人來自南景。
君芊灼的手指輕輕敲擊着桌面,她若有所思地思考着,隨後下達命令:
「立刻派遣人手繼續跟蹤,務必查清楚黑市將要接待的究竟是何方神聖。
當然,這件事情必須保持低調,絕不能宣揚出去。
尤其要注意,絕對不能讓清彥知曉,免得他多心。」
雲錦還是有些不放心,總感覺要出問題,但具體是哪裏要出問題,他又說不出來。
門外,池清彥舉起的手在空中停了許久後才緩緩放下。
他緊緊捏住手中的香囊,仿佛要將它揉碎一般,嘴角泛起一絲苦澀的笑容。
然後,他默默地轉過身去,腳步沉重而緩慢地朝着遠方離去。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句話在他腦海中不斷迴響着,如同一把利刃,刺痛着他的心臟。
他早就應該明白這個道理,卻還是妄想得到君芊灼的信任,是他自己太過天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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