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說的那句話就羞得想暴斃而去,這怎麼也不該是自己說出口的啊!!
許安尷尬的抿了抿唇猛的扎入水中,企圖「淹死」自己,卻忘了正坐靠在澤安的腿上,這讓兩人的觸碰更加近了些……
有那麼一瞬,她感受到了某些熱意翻湧,接着便是一雙溫暖的手將她從水中扶出。
「別、別這樣…」略微猶豫而羞澀的輕吟嘀咕出聲,那雙手不自覺的重了些力度,「小心嗆了水…」
話落的一瞬,許安明顯聽到了吞咽的聲音。
昏暗的屋內,月輝淺淺,水面微微晃着冷輝的倒影,彼此臉露緋紅,看不清卻又能探知到那份情慾。
靜了片刻,對面的人兒呼吸粗了些,臂側的手也鬆了松。
當觸碰到那硬朗的身軀,感知到那無法扼制的賁張,許安不由得心生一抹變態的惡趣。
她想狠狠調戲他,想讓他哭着求自己,想聽他倔強又渴求的喚自己姐姐。
唰——
出水聲讓許安那變態的思緒被拉了回來,只見澤安揮手將地上的衣衫拾起,自身還濕着他便慌措的穿上衣物。
「時候太晚了,我先回去歇息了。」
他弱弱的說着,背對着許安只剩下一臉的難以。
剛要拉開門,許安輕笑着問出聲,「是想回去自己解決嗎?」
話一出,澤安頓時面露羞意止住了步子,強裝鎮定的回應,「不是……」
「那你跑什麼?」
許安起身邁出,揮法將衣物褪了水,雖未乾透但勉強能穿。
她緩緩走近,澤安回聲,「許安你身為女子怎麼總是想這些事…」
纖指從背部繞過髮絲緩緩攀上了他的頸後,指腹停留摩挲,引的微微一陣顫慄。
「我想什麼事了?我說解決的是你這濕漉漉的衣服。」
許安欠欠的笑着,摩挲着。
也不等澤安臉紅尷尬,她便繞到他跟前眸中滿是調戲的意味,「你不會以為…我說的是自泄吧?」
「污言穢語…」他愣了愣,蹙緊了眉,明顯有些慌措,「許安,此等話日後不可再說,對他們也不行。」
許安抬手,幽暗的房內忽的就亮了起來,眼前少年滿臉赤色,羞意在黑眸中暈染開來,他微斂眸欲逃走,卻被那不知嬌羞且無賴的女子迎面抱住。
「某些人在這些事上還是會害羞的嘛,怪不得之前藏着一些不可告人的心思那麼膽小。」
「我沒有。」
「嗯嗯,你沒有。」許安仰頭打量,憋着壞笑,「看來是酒勁過了,剛剛可不是這樣的…」
澤安被盯得撇開了眼沉默着,他有些克制不住情慾的爆發,光是與眼前的女子對視都會一發不可收拾。
誰料許安更加肆無忌憚,「剛剛某人看起來要強盛一些,現在嘛…倒是……」
調戲的話硬生生被炙熱的吻堵了回去,或許是被激起了表現欲,澤安緊緊捧住許安的臉,他佔有的索取每一份熱意,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要「霸道」。
他不再滿足於這個吻,他想要更多,他想要眼前之人心裏唯一的位置,他想要她只屬於自己,他很自私,自私到恨不得將她藏進畫中只當自己唯一的風景。
不,她不喜歡這樣。
澤安緩緩抬頭,喘着氣眸光微顫的注目着眼前之人,他好像有些病態了,他竟生出了囚禁她的想法。
「許安,你愛我嗎?」
懷中的女子抬眸,臉頰滿是紅暈,「愛。」
少年聞言囁嚅了一瞬,眉心輕皺,「我什麼都沒有,我沒有家世沒有近親,連名字……」
「誰說你什麼都沒有?你有我,也有夏侯府,名字嘛,咱不是早就定好了叫澤安嗎,福澤又平安。」
許安噙着笑伸手勾勒澤安那憂傷的臉廓,她又不在意這些,好歹她現在馬甲穿在身,要是想「包養」個男人還不是小問題?
「……」
面對她的回答,澤安沉了沉眸,默了片刻,「娘那日告訴我,若我想知道自己的身份她便告訴我,當時我怕失去現下的一切所以我逃避了,我想,我現在想清楚了。」
「嗯,那就坦然面對吧,我會一直在的。」
說這句話,許安莫名有些忐忑,她都感覺自己在畫大餅。
「許安,時候不早了,你也好生歇息。」
不對味,不對味啊。
許安抬手按上少年的下巴處摩挲着,壓着眸命令道:「誰允許你這麼稱呼我了?現在開始,喚我姐姐。」
見少年欲言又止,她繼而攀上他的頸間,湊到那紅透了的耳廓打趣,「怎麼?剛剛喚我姐姐勾引我,現在改邪歸正了?」
怎知少年邪魅笑了笑,「你又何嘗不是在勾引我呢?」
?!
澤安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許安傻了半晌,她聽到了啥?
她居然聽到了他說這般話!
澤安他如此純情雖然語言傲嬌但也不會這麼魅惑吧……
完了,完了完了,這些男人一個比一個難猜。
「姐姐,看着我,你為何剛剛故意說那句話讓我遐想?是為了讓我徹夜難眠還是……」
「對,我就是故意的,不僅如此,我還想狠狠蹂躪你,蹂躪你的心,蹂躪你的…身軀…」
虎狼之話令澤安都驚了半刻,他蹙着眉更加羞措的打量着許安。
在這不要臉的一方面,許安是真的無人能敵啊。
「再喚聲姐姐聽聽。」
這方面她是遇強則強,口嗨還不是問題,不過,也只能口嗨了,若要是真行動起來,她只會是跑的最快的那個。
澤安俯身,側臉吻上,緩緩移到她的耳畔,誘惑的聲音伴隨着曖昧的氣息徘徊在耳內,「姐姐…」
嘶……
許安呼吸都緊了一番,這聲姐姐喚的她咽了咽喉。
「我先回房了,姐姐記得換身衣裳…」
說完,隨之而來的便是裹挾着情慾的吻,由淺至深,一點一點佔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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