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秋雨等人離開後,花長曦趕緊將木牌取了下來。
這一次,木牌有了點變化,木牌上的那個劍紋越發清晰了。
點燃丹火,出現了劍紋;在岐黃館裏講課,劍紋加深......
花長曦又看了看石牆上多出來四副的圖案,畫像很直白,一看就是望、聞、問、切的四個流程診斷圖。
「看來岐黃館還真是講課的地方。」
花長曦看着木牌上的劍紋:「可這劍紋有什麼用呢?」
雖然對於木牌的作用,她還是一頭霧水,但確定岐黃館是講課、傳道的地方後,也算是給她指明了繼續探尋的方向了。
九號館是講解『望聞問切』的地方,那其他館呢?
花長曦快步出了院子,經過院門口的石柱時,看到『玖』字下方浮現出了一道銀白色的劍紋。
「這是......」
看着石柱上的劍紋,花長曦瞪大了雙眼,先是愣了愣,接着,眼中眸光一亮。
她解鎖了九號岐黃館的作用,所以這劍紋是標記?
既然已經做下了標記,那是不是代表九號館就是她的講堂了?
想着這個,花長曦看向隔壁岐黃館的目光就無比的灼熱。
醫藥司隱藏着很多秘密,雖然她現在糊裏糊塗的,很多事情都搞不太清楚,但是沒關係,她可以先佔地盤呀。
九街藥鋪她插不上手,可雜役堂這邊的九個岐黃館可以先佔下來嘛。
花長曦有些迫切的走到了八號岐黃館,經過石柱時,發現木牌竟然沒有閃。
「這又怎麼了?」
先前她進出八號岐黃館的時候,木牌明明是有閃爍的。
花長曦又快步去了七號岐黃館,木牌還是沒有閃。
「劍紋標記在了九號館,木牌對其他館就沒用了?」
要是這樣的話,那花長曦知道這木牌的作用了。
這就是進出岐黃館的鑰匙嘛!
花長曦想到了廣場老院牆上那掛着的一排木牌,心裏升起一股將所有木牌據為己有的衝動。
這個念頭升起的瞬間,在花長曦沒注意到的丹田氣海中,內丹下方的黑焰驟然變大了幾分。
花長曦不知黑焰變大,此刻的她就一個感覺,想要佔有所有木牌的念頭越來越強。
花長曦做事,向來都是跟着自己的心走的,既然心裏的念頭如此強烈,那就去做。
於是,花長曦真的去了廣場老院。
......
花長曦來到廣場時,天色已經開始黑了下來,看着敞開的老院院門,她還是抬步走了進去。
古興聽到動靜,睜開了眼睛,看到是花長曦,還有些詫異。
見他看來,花長曦連忙笑着打招呼:「老人家,吃晚飯了嗎?」
古興愣了一下,為了避免身體繼續敗壞下去,他已經很久沒有吃過正常的飯食了,都是服用的辟穀丹,驟然被這麼問候,他還有些不適應,失笑道:「吃了,你呢?」
花長曦掃了一眼空蕩蕩的院子,沒看到任何炊具:「我也吃了。」說着,走到院子裏的石桌前,手一揮,一堆靈果就出現在了石桌上。
「這些果子我吃着還不錯,特意拿來給你嘗嘗。」
古興看着石桌上的靈果,眸光閃了閃。
雖都只是些一階靈果,可種類頗豐,這丫頭估計已經搶佔到一些地盤了。
聞着果香四溢的靈果,別說,古興還真有些饞了,杵着拐杖站了起來,走到石桌前,拿起一顆就吃了起來:「很好吃,多謝你想着老夫。」
花長曦笑着擺了擺手:「不客氣,你要喜歡,日後我還給你送。」
古興注意到花長曦的目光不斷的往木牌上瞟,雖有些疑惑,但也沒開口詢問,就坐在石桌前吃果子。
花長曦見他吃的高興,笑着打探道:「前輩,木牌到底有什麼用處呀?」
古興笑看着她,搖頭:「老夫只是一個看門的。」
花長曦見他什麼都不透露,繼續追問:「你老活了這麼大的歲數,知道的肯定比我多多了,你就跟我說說唄。」
古興看着她:「丫頭,機緣要靠自己去尋找,別想着走捷徑。老夫若真的知道點什麼,還輪得到你來問嗎?」
花長曦還是有些不相信:「你一直守在這個院子裏,怎麼可能什麼都不知道?」
古興再次道:「老夫就是一個看門的,只負責看門。」
花長曦見他什麼都不說,也無可奈何:「老人家,我挺喜歡牆上掛的那些木牌的,我再去拿幾個啊。」
也沒等古興回應,花長曦就朝着牆邊走去。
古興見了,剛想說一個人只能得一枚木牌,話還沒出口,就看到花長曦再次取下了一枚木牌,頓時驚得張大了嘴巴。
看到花長曦還想繼續取木牌,急切的喊道:「丫頭,別貪心。」
這一次,花長曦沒將木牌取下來。
取前兩枚木牌的時候,花長曦不費吹灰之力,可是輪到第三枚時,木牌卻宛如山嶽般沉重。
「怎麼取不下來了?」
古興杵着拐杖走到了她面前,看着她手裏剛取下的木牌,沉默了片刻,看向花長曦:「你昨天取走的那枚木牌呢?給老夫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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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得到的木牌有劍紋了,花長曦不想拿出來:「我沒戴在身上。」
古興看着她:「......貪多久嚼不爛。」
花長曦不贊同的看着他:「木牌掛在這裏不就是給人拿的嗎,我憑我本事拿木牌,怎麼就貪了?」
這話倒是讓古興怔了怔,沉默了片刻道:「你說的倒也有理,不過丫頭......」
古興指着花長曦手裏的木牌:「木牌雖輕,可也是有重量的。」
花長曦見他說得雲遮霧繞的,直接道:「老人家,我腦子笨,你能不能說得明白一些呀?我拿了這木牌是要付出什麼代價嗎?」
古興:「老夫從未擁有過木牌,既不知木牌的好處,也不知木牌的壞處。」
花長曦看着他:「你覺得我相信你這話嗎?」
古興對花長曦的直白感到有些詫異,笑道:「丫頭,人與人之間,要多點信任。」
花長曦『呵呵』一笑:「老人家,天色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我先回了。」
看着花長曦走遠的身影,古興面色困惑的看着牆上剩下的八枚木牌:「不是一人只能拿一枚嗎?怎麼那丫頭可以拿兩枚?」
古興嘆了口氣,朝代更替,古家很多東西都丟失了,保存下來的古籍並不完整,到了他手裏,留下的東西就更少了。
他對丹聖殿的了解,真的不比別人多多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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