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不撿?撿吧!這些陪葬品肯定都是好東西。可是,想想這東西是陪葬品,江宥幀又覺得不太舒服。
算了!江宥幀眼一閉心一橫,自己也不是沒銀子使。
往回一段路,江宥幀想了想,既然碰上了拿一點不過分吧?都露出來邀請自己了,盛情難卻啊!不拿不是對不住人家的熱情?
等拿回去就賣了,不拿白不拿!
江宥幀又轉身折返了回去,上前拽住鐲子和墜子,放入了空間中。
心跳噗噗的,「咳咳!那什麼?回去就去寺廟裏給你上香。保佑你屍身萬年不腐,金銀珠寶萬年永相隨!」
走了!江宥幀正準備折返,忽然發現這棺材的確是烏木的材料,卻並非金絲楠的烏木,而是麻柳烏木。
非常黑,沒有一點金絲楠的特徵。
這麼說來,水裏還有烏木?江宥幀連忙離開了棺材,望向四周。
在這兒!江宥幀眼睛一亮,注意到河泥里有一截木頭露出來。她上前觀察了一下,發現就是自己撿到的那塊金絲楠烏木。
「我就說嘛!那塊楠木看着就沒有被開發,今天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決定了,等回去就不說高水生這小子是個衰仔了,他還是有點用處的。似乎穿越過來之後,自己的運氣真的逆天了。
「嘿!兄弟還是姐妹,你福分不淺吶!連金絲楠烏木都陪着你呢!」江宥幀上前觸摸,就將烏木收進了儲物空間。
天吶!江宥幀感應到空間裏那棵收進去的金絲楠烏木竟然有近三十米長,六十多公分粗,那不得有個三四百斤?發了!真的發了!
江宥幀笑出了聲,還好不過三十米,否則空間都放不進去。
「回了,兄弟姐妹。等去了廟裏,保證給你上香。」江宥幀說了一聲,便指揮着避水珠往岸邊的方向而去。
途中看到幾塊漂亮的石頭也收進去,保不准裏面就有玉石呢?來不及細看,高水生那小子還在上面等自己呢!
來時不覺得遠,可等回去的時候,江宥幀才發現她已經了出來了一大段距離。還好記住了岸邊的石塊標記,否則在水裏還真會迷路。
就在前方,江宥幀正要露出水面,卻聽到岸上傳來一陣哭聲。哭聲在這空曠的地方顯得格外空靈,讓江宥幀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她朝着棺槨那個洞口去看,該不會是拿了它東西,它追出來了吧?
江宥幀立刻露出了水面,只看見岸邊一個小小的身影正在抹眼淚。
沒好氣地吼了一聲,「哭啥呢?真晦氣!」
嚇死我了!江宥幀這句話沒說出來,還是奮力游到了岸邊。
高水生看到鑽出水面的江宥幀,頓時眼睛一亮。眼淚水還掛在臉頰上,他就笑了。
「太好了,你沒死?我看你這麼久都沒出來,還以為你死了。」
高水生抹了抹眼淚,看到江宥幀已經游到了岸邊,正準備上前拉一把,就看到江宥幀往岸上甩了三條大鱖魚。
「那你怎麼沒下來救我?」江宥幀爬上了岸,瞥了他一眼。
「不是你說要絕對服從的嗎?」高水生打了個哭嗝,看到活蹦亂跳的魚,高興地上前一把按住。
「這次倒是聽話了!」江宥幀這會兒才想到自己身上濕了,冷得直打哆嗦。
「這是什麼魚?沒見過,長的很奇怪!」高水生好奇地問道。
「鱖魚,你連這個都沒見過?沒見識。肉質鮮嫩,還沒什麼刺,很好吃。估計這條河通向盧漢江了,這種魚江里很多。」
江宥幀就是個雁過拔毛的性格,下去一趟,不得帶點魚上來?就是可惜儲物空間不能放活物,否則那裏面這麼多魚,她肯定不會手下留情。
「你沒找到那個什麼烏木嗎?下面沒有?」高水生這才想起江宥幀扔上來的只有魚。
江宥幀卻神秘地笑了,「烏木是有的,不過那是人家的棺材。」
「啊?」高水生嚇了一跳,臉色更慘白了。
「放心吧!棺材裏面的東西又不會爬上來。」江宥幀齜着一口小白牙,恐嚇這小子還挺有趣。
高水生還是有些害怕,「下面真的有棺材?為什麼會在水裏?會不會和那架骷髏有關係?」
江宥幀搖頭,「或許原先是在什麼地下墓穴里的,只是長年累月的,被河水倒灌,變成這樣的吧?應該有些年頭了,跟那骷髏架子沒關係。」
「阿嚏!阿嚏……」江宥幀剛說完就接連打了幾個噴嚏,完了!這次肯定要得風寒,下水之前就只脫了外面的襖子。
「你的衣裳濕了,我的給你吧!」高水生說着就要脫衣裳,江宥幀擺手。
「就你那單衣兩三件的,穿不穿都差不多。去到外面的洞,生火吧!」
江宥幀倒是不急着上去了,現在最重要的是養精蓄銳。待會兒爬上去的時候,體力消耗太快了。
火光照耀在兩人的臉上,江宥幀這會兒已經用樹枝架着衣服放在篝火旁烤了起來。
高水生看着篝火架子上正在烤着的魚,顏色金黃,魚香直鑽入腦海。
「你怎麼什麼都有?還有鹽?」看着江宥幀熟練地撒鹽,高水生很是詫異。
「當然要隨身帶好野外生存的東西了,上山這些都是必備啊!我之前就說過,我家的好日子絕大部分我冒着生命危險賺來的,你真的以為人家會給這麼多賞銀?富貴險中求!明白嗎?」
江宥幀狠狠秀了一把,有時候確實危險,不過她賺銀子確實比人家容易多了。
「原來你這麼拼?之前我還在抱怨,看來是我自己沒用。」高水生現在對江宥幀佩服得五體投地,用前世的話說,他現在是江宥幀的小迷弟了。
「你不是還小嗎?等長大了,就能賺錢了。不過風險與機遇並存,這種來錢快,但不適合每個人。還是求穩比較好,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具備運氣和實力。」
江宥幀怕這小子犯渾,因此多說了一句。這小子可沒系統,要是也這麼激進,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風險與機遇並存?富貴險中求?你可真厲害,說得太對了。」
高水生眼中滿是崇拜的光芒,「你就只比我大五歲,卻比我厲害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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