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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月眼神一沉,目中寒光一凜。
陸行止的身子下意識的一僵,就知道他的小妻子生氣了。
可是……
男人的眉宇,微微的糾結。
他的小妻子一開始也沒有問他腿腳的事情。
就仿佛很坦然的接受了他腿腳不便的事情,如同坦然的接受命運一般。
這後來她又天天的忙碌,他一時也沒有找到機會。
如今看他的小妻子在海城天天搞事情,而他卻不能參與,這才讓男人忍不住的想要把這個希望說出來。
而且……
男人修長好看的手指,不由捏了大腿,眼神緩緩的暗沉了幾分。
他都已經在鄉下因為頹廢呆了不長的時間,這腿還能不能恢復,是一個問題。
他可不想讓他的小妻子有了希望,又突然的失望。
「陸同志,我覺得我仿佛突然的受到了傷害。」
女人的身子微微一軟,出口的聲音憂傷,就仿佛的受到了什麼重大的傷害一般。
程月這突然的畫風一轉,男人就知道要糟!
果然,女人是最複雜的生物,輕易不能招惹。
他這樣就已經夠得上欺騙罪了。
「……」男人還沒有想好該怎麼狡辯,程月這邊已經拿出了一塊布條,身子慢慢的朝着他靠近。
那精緻的小臉蛋上,自然的帶着一股憂愁的氣質,讓人不得不感嘆,她這表情一天怎麼這麼多變,還一個比一個逼真。
布,幽怨的小妻子……
咕嚕……
向來鎮定自若的男人,不由努力的吞咽了一口唾沫。
這……該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就在男人的目光盯着程月手中的布條時,程月平緩的聲音卻是讓他心臟驟然一沉。
「陸同志,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
「
「陸同志,你那麼喜歡我,一定不會忍心拒絕我,看到我心傷吧。」
「……」這根本就是一個送命題。
可是程月弱柳扶風一般身子,林黛玉一般憂愁的眉眼,卻是更加的貼近。
她甚至的湊到了男人的耳邊,吐氣如蘭一般勾着嗓音委屈。
「陸同志,你不回答我,是不是不喜……」歡我。
「你來。」男人快速的脫口而出。
要是再晚一秒,他真摯的感情就會被他的小妻子質疑。
「阿月,只要你高興就好。」
「你不必在乎我的感受。」男人微微抿唇,也聰明的委屈上了。
不過男人一答應,程月臉上的憂傷瞬間的就如同白駒過隙一般的飛快消失……
她說,「陸同志,這東西可是很不結實的。」
「你待會要是一個不小心把它給弄壞了,我剛才受到的心靈創傷,可能會加倍。」
男人弧度完美的唇線,更是無可奈何的抿了起來。
「我儘量。」他能不能控制得住,這全看他的小妻子待會會不會手下留情。
隨着程月手中的東西靠近,男人認命……
一個漂亮的蝴蝶結,在手腕上面綻開。
男人的心臟控制不住的就是一個「咯噔」,雙眼眯了幾分。
男人眼前的場景一暗,眼睛上面突然的又多了東西。
他知道了。
這次是他的眼睛。
突然的黑暗,讓他對周圍的感觸更加的靈敏。
尤其鼻尖,是他的小妻子身上誘人的清香,還有她輕輕的呼吸。
隨後,男人感覺到女人的手指,在他的臉上細細的描繪輪廓。
那種細膩的感覺,比平常來得更加猛烈而清晰。
然後,是他的喉結。
停下的柔軟指腹,還會輕輕的打着旋兒……
這種釣魚的刺激,讓男人不由微微的張開了口,呼吸急促起來。
額頭上的遮掩,顏色隱隱的有變深的痕跡。
他俊朗的五官,也不由的多了一層濕噠噠的感覺。
而程月,才剛剛開始呢……
「陸同志,你好像出汗了,你很熱嘛?」
「既然你這麼怕熱,那我就幫你把衣服給解開吧。」
女人的語氣單純又無辜,勾引得人心裏的罪惡在無限的放大,恨不得的吞噬一切。
可是突然的男人身上的被單被掀開了。
然後那柔軟的小手,到了他的胸口。
一顆顆的紐扣,
男人終於忍不住的有幾分說道。
「阿月,我好熱。」
「既然你都已經一半,不如把剩下的一半也……。」
「好讓我徹底的涼快涼快。」
男人的嘴角,隱晦的勾了勾。
他不相信,他的小妻子會對他的隱藏……無動於衷。
……
女人的目光只是輕輕的往下一瞥,就看見了一個異軍突起的情況。
她稍微的在心裏感嘆了這異軍突起的強大,就很淡定的咽了口水。
反正這異軍突起的龐大場景,她又不是第一次看見,又不是第一次解決,她很有經驗的。
不過女人看了一眼男人手上,臉上,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然後男人隱藏在唇角的勾起,突然的繃緊,全身的肌膚也在瞬間緊緻。
要命啊!
這今天晚上……估計三百大字的小作文是描寫不完了。
「怎麼樣?陸同志?」女人細膩而溫柔的聲音,在男人的耳邊慢慢的響起。
男人的注意力,已經不能集中在耳朵。
「還,還好。」男人出口的聲音顫抖。
在上戰場的時候,他都沒有這麼抖過。
「阿月~」
「我如果現在說我錯了,還來得及嘛?」男人聲音期待。
「來不及了。」剛才還很溫柔的女音,瞬間的在他的耳邊果斷而絕情。
隨後,這張木床快速的更新了它的床上異行錄。
難得啊,幾十年了,木床都快要被陳舊的見聞給催眠了。
結果今天這見了兩位生猛的,足夠它在床家族中,吹噓許久了。
原來,男人和女人這種生物,還能反過來如此釀釀鏘鏘。
可以主人下馬客在傳,舉酒欲飲無管弦。
也可以忽聞耳邊水流聲,主人忘歸客難發。
更是可以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
前半夜女人教男人彈奏會了《琵琶行》的一部分。
從潯陽江頭夜送客的開頭,實際戰鬥的教會到了低眉信手續續彈,說盡心中無限事。
程月成功的看到了男人昨天說得場景。
但是後半夜,男人手上的布條突然一松,這首經典的《琵琶行》他已經學會。
是時候該男人來教女人彈一下了。
他就從輕攏慢捻抹復挑,初為《霓裳》後《六么》開始。
一直教到了東船西舫悄無言,唯見江心秋月白。
木頭床這當了一輩子的床,就從來沒有看過這種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