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西京公安局刑偵大隊的。」
陳北安和顧登神色肅穆,同時出示了自己的警員證。
那警員證在陽光下微微泛着光澤,仿佛承載着正義的重量。
管家微微頷首,面帶微笑地對陳北安他們說道:「二位警官稍等一下,我進去通知一下老爺。」
說罷,管家邁着沉穩的步伐快步進去,身影很快消失在寬敞的宅院中。
片刻後,管家在黃忠國耳邊低聲耳語了幾句。
黃忠國微微點頭,神色間帶着一抹威嚴與從容。
得到指令後,管家又快步走了出去,將陳北安和顧登迎了進來。
「二位警官這邊請。」
管家的語氣恭敬而有禮。
「謝謝。」
陳北安和顧登也客氣地回應道。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此刻大家表現的都還算客氣。
寬敞明亮的大廳中,黃忠國坐在一把雕花太師椅上,手中端着一杯熱茶。
他看着陳北安和顧登,緩緩說道:「我年紀大了,腿腳不方便出去迎接二位警官,還希望二位警官不要介意。」
說罷,揮手示意一旁的下人招呼陳北安他們,下人們立刻忙碌起來,為他們端茶倒水。
「謝謝。黃老爺子,我們今天來找您是有些事情想要問一下您?」
陳北安開門見山,直入主題道。
黃忠國手中的茶杯微微一頓,臉上依舊掛着和藹的笑容,笑呵呵地說道:「有什麼事,警官不妨直說。」
「令千金在府上麼?」
陳北安淡淡的問道,眼神中卻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
「噢,你說金金啊,她剛出去逛街去了,不知警官找我寶貝女兒有什麼事情麼?」
黃忠國的語氣中帶着一絲好奇。
聽聞,陳北安和顧登皆是一愣。
黃金金還活着麼?
那李寡婦地窖發現的那具屍體又是誰的?
並且經法醫屍檢鑑定,那具女屍骨的確就是黃金金的屍骨。
那現在還生活在黃家的「黃金金」又是誰?
無數的疑問在他們腦海中盤旋。
「二位警官,有什麼問題麼?用不用我派人去把金金叫回來?」
黃忠國看着陷入沉思的兩人,再次開口問道。
就在這時,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來:「老爹,我回來了!」
黃金金身着一襲窈窕淑女的裙子,從外頭緩緩走了進來。
那裙子的裙擺隨着她的步伐輕輕搖曳,如同春日裏綻放的花朵。
她的臉上洋溢着燦爛的笑容,眼神明亮而動人,仿佛沒有察覺到大廳中異樣的氣氛。
顧登有一瞬間都看晃了神。
「這二位警官是?」
黃金金眨着好奇的眼睛,看着面前的陳北安和顧登。
「噢,金金,這兩位是西京公安局刑偵大隊的陳警官和顧警官,給二位警官打一下招呼。」
黃忠國笑着介紹道,眼神中滿是慈愛。
陳北安的眼神定定地看着黃金金,那目光深邃而專注。
在外人看來,陳北安似乎是看黃金金看出了神,但實際上,陳北安只是覺得眼前的黃金金跟現林業局局長馮剛長得有幾分相似。
那相似之處並非十分明顯,卻在陳北安的心中勾起了一絲疑惑。
他的眼神在黃金金的臉上游移,試圖找出更多的線索。
黃金金被陳北安看得有些害羞,她的臉頰一下子就紅了起來,如同熟透的蘋果。
她微微低下頭,眼神中流露出羞澀與慌亂。
她從未被一個男人如此專注地看着,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漣漪。
而且,陳北安長得很像她的理想型,那英俊的面容、挺拔的身姿,都讓她心動不已。
一旁的黃忠國看到自家女兒被陳北安給迷倒的樣子,也是傻呵呵地笑了起來。
他的笑容中充滿了欣慰,仿佛看到了女兒美好的未來。
他心想,如果女兒能和這位陳警官有所發展,那也是一件好事。
只有一旁的顧登是傻眼的,他看着眼前這奇怪的場景,心中充滿了無奈。
怎麼他們不是來辦案的麼?
現在怎麼變成相親大會現場了?
他輕輕咳嗽了一聲,試圖提醒黃忠國和黃金金注意場合,但兩人似乎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完全沒有理會他。
顧登無奈地搖了搖頭,心中暗自嘀咕:「這案子還辦不辦了?」
但好在陳北安並不知道這三人背着自己胡思亂想了一大堆,因為心中另有猜想,所以便也沒繼續詢問下去,沒坐多久便起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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