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傳君完全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他不敢與劉啟華對視,目光閃爍不定,似乎想要躲避對方的視線。
"說話啊!怎麼不說話!" 劉啟華的臉色猙獰可怕,惡狠狠地盯着患有老年痴呆症的王傳君。
就在這時,一名保鏢走過來遞給劉啟華一部手機,並小聲告訴他有電話找他。
劉啟華接過電話後,簡單說了幾句話,然後又看了一眼嘴角仍掛着口水、神情呆滯的王傳君,便不再理睬,徑直轉身離去。
"老陳,這個劉啟華可是咱們西京市出了名的大慈善家,社會對他的評價簡直好到離譜。但不知為何,我總覺得有點不對勁,太過完美反而讓人覺得有些虛假,你能理解我這種感覺嗎?" 顧登表情略顯尷尬地說道。
"得了吧,你直說劉啟華這個人過於注重自我包裝,過度經營個人形象不就行了嘛。" 包月輕描淡寫地咬了一口水蜜桃,平靜地回應道。
「對對對,就是這個意思,而且劉啟華這人看着就有些虛偽,不像是什麼好人。」
顧登憤憤不平地說道,他的臉上寫滿了憤怒和不屑。
此時此刻,在雲藝酒店的總統套房裏,一張寬大無比的軟床之上,正躺着一個可憐兮兮的女孩。她的手腳被緊緊地捆綁着,無法動彈,嘴巴也被膠布封住,只能發出微弱的嗚咽聲,但卻怎麼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語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總統套房的房門突然被輕輕地推開。一個身影搖搖晃晃地走了進來,原來是喝得酩酊大醉的劉啟華。當他看到床上的女孩時,原本迷濛的雙眼立刻變得異常興奮起來。
「小妹妹不要害怕嘛,叔叔會好好疼愛你的哦,哈哈哈哈哈……」劉啟華發出一陣極其淫穢的笑聲,那笑聲在整個房間內迴蕩着,讓人毛骨悚然。
女孩的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淚水順着臉頰滑落下來。她拼命掙扎着想要逃脫劉啟華的魔掌,可無奈身體被束縛住,根本無濟於事。
而劉啟華則一步步逼近女孩,眼中閃爍着貪婪的光芒,仿佛眼前的女孩已經成為了他的囊中之物……
劉啟華並沒有表現出過多的慌張,反而顯得異常鎮定自若。只見他從容地走向酒架,挑選了一瓶年份久遠的八二年拉菲,並熟練地拔出紅酒瓶的木塞。
那瓶紅酒仿佛散發出一種神秘而誘人的氣息,吸引着人們的目光。隨着劉啟華輕輕傾斜酒瓶,鮮艷如血的紅酒沿着高腳杯的杯壁緩緩流淌而下,不多不少,剛好倒入了小半杯。
此刻,劉啟華的目光緊緊鎖定在床上那個被綁住手腳的女孩身上,臉上露出一絲狡黠且充滿玩味的神情。他輕輕鬆鬆地抿了一口紅酒,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抹奸詐至極的笑容,讓人看了不禁心生寒意。
「小妹妹,你叫王雯對吧?」劉啟華的聲音帶着幾分戲謔和嘲諷,「也許你並不認識我,但你的父親王寶文肯定對我有所了解。說起來,我們之間的緣分可真是不淺啊!要不是因為我,你爸爸恐怕早就不在人世了,更別提會有你的存在!」
說到激動處,劉啟華情緒愈發激動,他用力將手中的高腳杯摔到地上,伴隨着清脆的玻璃破裂聲響起,碎片四處飛濺。這一舉動似乎也象徵着他心中某種壓抑已久的情緒得到了釋放。
「警官們吶!求求你們一定要幫幫我呀!我那可憐的女兒突然間就失蹤不見啦……」警局裏,王寶文的妻子哭得昏天黑地、死去活來,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向警察哭訴道。
「好的,您先別着急,請您冷靜一下,然後把事情的詳細經過慢慢講清楚,這樣我們才能更好地幫助您尋找您的女兒。」陳北安輕聲細語地安慰着眼前這位幾近崩潰的女人,盡力讓她平復下來。
「我……我真的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呀!今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樣出門去買菜,等我買完菜回到家時……卻發現我的女兒竟然不見了蹤影!更可怕的是,我還看到女兒房間的門有被人撬動過的明顯痕跡……」王寶文的妻子越說越激動,情緒也越來越失控。
話還沒說完,她便又一次放聲大哭起來,整個人都癱軟在地。「女士,請您節哀,不要太過傷心難過。請相信我們警方,目前我們已經派出警力展開全面搜索行動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有您女兒的消息傳來的。」包月站在一旁,連忙出聲安慰,並伸手將王寶文的妻子攙扶起來。
與此同時,顧登則馬不停蹄地開始查看附近的監控錄像,希望能夠從中找到一些線索或蛛絲馬跡。幸運的是,這次的調查進展異常順利,並沒有遇到太多阻礙和困難。
「老陳,有結果了!目標地點鎖定在雲藝酒店的總統套房!」沒過多久,顧登便興奮地喊道。得知具體位置後,警方立刻出動,第一時間趕到了雲藝酒店。
總統套房內,氣氛漸漸變得熱烈起來,前戲已經讓劉啟華興奮不已。
劉啟華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衝動,他猛地伸手扯掉了領口的領帶,仿佛這一動作能夠釋放出他體內積壓已久的欲望。
緊接着,他開始一顆顆地解開襯衫的紐扣,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透露出一種急切和渴望。
然而,當王雯看到劉啟華那肥大臃腫的大肚腩時,心中不禁湧起一陣噁心。
她拼命掙扎着想要逃脫這個令人厭惡的地方,但手腳被繩子捆綁住,根本掙扎不開。
眼看着劉啟華一步步向自己逼近,王雯的內心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咬舌自盡?還是撞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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