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策的車一路暢通,停在私人機場外,私人保鏢準備就緒,護送今夏一路走到私人飛機上,她和方策的「友好談話」,也到此為止。
飛機上,韓以歌早就恭候多時。
今夏看見他,心底只有恨意,他的玩弄,梁山的死,她和容慎言的離散,全都是他一手造成的悲劇!
但韓以歌卻毫無察覺,仿佛什麼都沒發生,微微笑着向今夏伸手:「天景放心不下你,所以哥哥親自過來接你。」
「來,坐在哥哥身邊。」
方策上機之後,立刻進到了自己應該去的位置,這個空間只有他們兩個人,今夏心生怯意,下意識後退一步。
韓以歌面露威脅,溫柔的空姐請她過去,坐在韓以歌身邊為她綁好安全帶,等待飛機起飛。
機長播報,全程只有一個小時。
高空之上,今夏無心欣賞美麗的白雲,腦子裏思量方策告訴她的信息,越是這個時候,越是要冷靜,不能自亂陣腳。
空姐給今夏倒了一杯水,小碟子裏放着兩片白色藥片,韓以歌微微笑着說:「這段時間玩瘋了?也不知道給哥哥發條信息報平安,哥哥很擔心你。」
擔心她不回來了嗎?
今夏沒說話,韓以歌也不生氣,把藥餵到今夏嘴邊,說道:「來,把這個藥吃了。」
「這什麼東西?我沒病,我不吃藥。」
今夏極為恐懼,生怕韓以歌給她餵毒,解開安全帶,遠離韓以歌。
韓以歌慢條斯理的起身,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西裝褶皺,才緩緩靠近今夏:「不是治病的藥,就是用來殺死你身體裏時寅的細菌。」
那是避孕藥!
今夏搖着頭,往後逃跑。
空間就這麼大,椅子阻擋之下,今夏直接被韓以歌抓住,她不是韓以歌的對手,被韓以歌抓住頭髮,壓在椅子上,藥片強行塞進她口中。
「夏夏,聽話,把它吃了。」
韓以歌嘴上說着溫柔的話,手中卻把水強行灌入今夏口中:「我不能讓你生個雜種出來!」
今夏吐不出來,韓以歌捏着她的喉嚨,避孕藥就這樣滑了進去。
她不再有顧忌,瞪着韓以歌:「雜種不雜種,喻天景都沒說話,輪不到你來評價!」
他不是要把她安排給喻天景嗎?!
管也該是喻天景管!
韓以歌不生氣,一邊用消毒紙巾擦手,一邊笑眯眯的說道:「他以後要隨我姓,自然不能被玷污。」
「我生的孩子,他父親活着,憑什麼和你姓?」
今夏故意嗆他,方策確定韓以歌喜歡她,也確定韓以歌的生育能力沒有問題,但他一直要求喻天景替他生個孩子,他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今夏不想繞圈子,直接問韓以歌:「梁山是不是你殺的?」
「哼!給你送情趣內衣的人,活着也沒什麼用。」
韓以歌微微笑,不碰今夏:「從此以後,你只要不聽話,我就有禮物送給你。」
這禮物,自然是人命。
時寅的隊裏的確有內鬼,而且是那天去他家吃飯的人之一!
今夏看韓以歌,這個面不改色抹殺一條人命的人,披着一層優雅的外衣,簡直是地獄裏的魔鬼!
「韓以歌,我們談個條件。」
今夏率先低頭,主動權在韓以歌手上,她也無能為力。
硬碰硬,只會惹怒韓以歌,時寅還在回京城的路上,他還不知道她已經被帶了回來,他不能出意外。
「你果然和時寅學壞了,才出去七天,變的淫蕩不說,連基本的禮貌都沒有了。」韓以歌不上鈎:「嗯?談條件,誠意呢?」
她以前叫韓以歌哥哥。
哥哥,歌歌。
今夏一股噁心湧上心頭,這個人變態到了極點!
「偷偷跑出去的寵物,弄了一身臭泥跑回來,還想和我談條件?」韓以歌靠在椅背上悠閉目養神:「先把你洗乾淨了,再和我說條件。」
今夏不知,所謂的「洗乾淨」是什麼意思,但韓以歌自強迫她吃下避孕藥之後,再也不碰她,好像她真的是從糞坑裏逃出來的一樣。
當私人飛機落地,成群的保鏢圍着韓以歌,韓以歌卻讓護士送今夏上了另一輛私人救護車,對隨行而下的方策吩咐:「你親自辦,把她洗乾淨。」
她被迫上了那輛救護車,被護士強行按住,灌下不知名的液體,直到她喝不下去開始嘔吐,把肚子裏所有的東西都吐了出來。
吐的今夏頭暈眼花,已經無力自主吞咽,他們仍然不停歇,繼續給今夏嘴裏塞管子,那個滑膩的液體順着管子直接到達她的胃,撐開她的肚子,又引起今夏新一輪嘔吐。
一路回到市區,今夏已經吐了四輪,胃酸返上來,她的食道灼痛,吐出來的全是送進去的液體,他們才放過今夏。
救護車到達韓以歌的高層住宅,今夏被架着扔進他樓下的房間,那裏又有了新的人等她,他們將她脫乾淨,扔進一個很大的浴池裏,各種各樣的手段,似乎要脫掉今夏一層皮,今夏根本無力反抗,早就吐虛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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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將她帶到一個很大的手術室,頂燈亮起,今夏被綁在手術台上,四肢固定不能動彈。
方策穿着綠色的手術服,臉上還帶着口罩,身邊站着韓以歌。
今夏被催吐,被灌腸,現在如初生嬰兒一般,不着寸縷,被綁在韓以歌面前,任他欣賞,宰割。
「疼不疼?」
「夏夏,你為什麼不聽話?」
「你看你,都洗不乾淨了。」
韓以歌很傷心,撫摸她被揉搓的發紅的皮膚,三根手指掐住她的脖子,發狠:「這樣還洗不乾淨你身上的印記!你說你怎麼這麼髒?!沒有男人你活不下去了,是不是!!!」
今夏反抗不了,看着方策,嘲諷韓以歌:「那你呢?明明喜歡我,還要把我推給喻天景,現在還要和方策一起,欣賞我的身體。」
「韓以歌,你才是變態。」
事到如今,再裝傻下去,已經沒有意義。
韓以歌手指收緊,壓根兒咬緊,掐的今夏快斷氣,說不出話。
方策連忙提醒:「韓先生!快放手,要掐死她了!」
韓以歌才如夢驚醒,放開今夏,手指從脖頸向上伸進今夏口中,直達喉嚨,堵住了她咳嗽的聲音,令今夏又一次乾嘔。
「他有沒有進過這裏?」
韓以歌輕聲問,大有今夏不說實話,就要捏斷她喉嚨的趨勢。
「你老實告訴哥哥,哥哥不會懲罰你,最多讓你再洗一洗。」
今夏說不出來話,只能下意識搖頭,她和時寅循規蹈矩,時寅不允許今夏服務她,所以他們並沒有解鎖任何新花樣。
韓以歌滿意了,收回手,放在自己唇邊,輕輕舔舐帶出來的液體:「念你是這一次犯錯,哥哥相信你這一次。」
他的手又往下,繞過今夏紅痕的地方,問:「這裏碰過了,這裏呢?」
但這次她學乖了,不會嘴硬,連忙搖頭,強撐着脆弱的嗓子道:「沒有過。」
他喜歡今夏說這種話,韓以歌滿意收手,他讓方策給今夏擦拭乾淨,便安排方策出去:「你說的對,我這麼喜歡你,不能讓你的身體被別人看見了。」
呵,亡羊補牢,現在才搞佔有欲這一套。
手術室里只有他們兩個人,韓以歌按動按鈕,手術台綁着今夏站起來,面對面。
他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條小皮鞭,韓以歌很心痛,揮動着皮鞭打在今夏身上!
「啪!」
「既然這些痕跡洗不乾淨,那哥哥只有給你重新附加,讓你記住這次的錯!」
「啪!」
又一下,今夏身上屢屢紅痕,肌肉不自覺的顫抖,她張嘴說不出任何話語,單獨一個「啊」都沒有力氣發出。
韓以歌道:「以後,不准你失聯!不准你對我說放肆的話!不准你不聽話!」
「啪!」
「還有這裏!你的罪,咱們好好算一算!!!」
「啪!啪!!啪!!!」
「啪!啪!!啪!!!」
「受不住寂寞,又找時寅!!!」
「啪!啪!!啪!!!」
不知自己受了幾下,只記得韓以歌發狠罵着她淫蕩的話,細數她和賀懷喻在一起八年的甜蜜時刻。
每說一個,他就至少打一下。
他早就盯上她了,她跑不了了。
她明明,只是談了一個戀愛罷了。
到底,錯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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