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豆不高興了,說:「還說是路虎,清早就開始求孟花瑑,結果讓她做了虛人情。」然後猛地拉開後車門:「喈麗,我們走,不坐這輛破車了。」接着他又說:「我們坐馮唐的桑塔納去,不就是比路虎差點嘛。」
阿娥馬上接口:「人家『桑塔納』也沒油,啟動不了,昨天就交代我今天幫忙買油。」
相思豆一聽,開心一笑,說:「這不簡單,把路虎的油加到桑塔納。」
阿娥橫了他一眼,說:「路虎澆的是柴油,『桑塔納』燒的是汽油。」
賀馮唐洗完臉,回家時看見兩隻別家狗狗正在路邊嬉鬧,突然想起了果果,他不在深海,果果肯定很寂寞,他很想聽聽果果的聲音,也順便感謝記房東幾聲。於是一進屋就給記房東打電話……
電話接通了,兩人寒暄了幾句,記房東說:「果果肯定想看到你。」說罷他就上樓頂去。記房東打開視頻,把手機湊近果果,果果一看到到主人,嗚嗚的哼着……眼裏馬上流出了眼淚……
賀馮唐立馬笑它:「你怎麼又像只母狗?才幾天了?」發現果果有點不好意思,別過了頭,他正要安慰果果,突然視頻斷了,梅倩苞的電話打了進來。
梅倩苞對賀馮唐說:「蘭昌的朋友來荷花接我了,我這就走,坐她的車,不用你送。」
賀馮唐問:「你什麼時候返荷花?我好接你。」
「也許兩天,也許三天,還是說不定,你在荷花等我就是。」梅倩苞說。
他想,上次去蘭昌沒等到她,這次應當會坐輝騰回深海吧。
賀馮唐肚子有點餓,想到還沒吃早餐,怎沒聽到父親叫自己吃早餐?他來到廚房,不見父親,只見一張紙條放在餐桌上:「早餐做好了,正熱在鍋里,你自己吃,我去蔬菜地了。」
賀馮唐難堪極了,父親的傷還是沒好利索,做飯給我吃已經讓自己慚愧了,又要去忙蔬菜地……賀馮唐草草地吃完早餐,趕緊向公平山下的蔬菜地跑去幫父親幹活。
賀馮唐和父親在蔬菜地忙活着,古怪爺和孟耀傳也來幫忙了,賀南升不讓古怪爺干,只留下孟耀傳。古怪爺說,我在家歇着也是歇着,拔拔草總可以吧。
幾個人連幹了三天,蔬菜地面貌煥然一新,雜草沒了,新墾的條壠成塊成行,該種的種了,該栽秧苗的栽上秧苗了,周圍的鐵絲網也修補好了。
這天收工回家,幾人還在路上,賀馮唐接到刁波培的電話,原來爛嘴被抓進了拘留所,說是嫖娼。
爛嘴不服,我是搞科學實驗。
值班民警認為他神經有問題,把嫖娼說成科學試驗。
亂彈琴,抓個神經病人幹什麼?警察向所長報告。所長聽了後,告訴軍濤謀,放了他。
軍濤謀說罰他三千元再放。
所長說:「你以為是你手下的保安隊,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這裏是拘留所。」
「這可是伍老闆的意思。」軍濤謀亮出了他的盾牌。
所長沒轍了,只好交代手下:「那個神經病讓他交三千元,走人。」
警察轉告爛嘴:「罰款三千。」
爛嘴一聽,把頭一扭:「我沒錢。」
警察從沒收的爛嘴手機里翻到他父親的電話號碼,通知他父親帶錢領人。刁波培怕丟臉,一到拘留所就交了錢。沒想到爛嘴知道後死活不出拘留所,要拘留所退錢,否則寧願再拘留下去。
刁波培沒辦法,想到兒子與賀馮唐關係很好,便讓賀馮唐說服爛嘴。
賀馮唐到了拘留所,見爛玦正與為他辦理解押的民警吵鬧,爛玦反問:「那些長期暗中包養的,你們怎麼不抓他們……」
爛嘴越說越生氣:「我他媽這麼大了,沒老婆,挑便宜的,挑被人嫌棄的女人做一次老婆,就抓起來,我不明白,你們給我回答。」
這個警察懶得給一個神經病人普法,叫他趕快走。爛嘴他卻用手把住門框,腳蹬住門坎,死活不出去。
賀馮唐看到爛嘴竟敢在拘留所耍賴,心裏暗笑,佩服他面對警察竟然一點都不怯懦。
警察見他不講理,既然還想蹲監就蹲下去吧,便報告所長。所長過來,兩人合力,要把爛嘴反拉回監倉。賀馮唐見狀,趕快上前求和解,並向所長說明爛嘴家的具體情況……
所長一聽他的家庭情況,對辦理解押爛嘴的警察:「退回他2500元。」
警察猶豫,提醒:「那個軍濤謀……」
所長:「不關你的事,有事我負責。」
爛嘴被幾個警察強行推出鐵門外,「咣」的一聲,關死鐵門。
爛嘴一肚子氣沒地方出,狠狠地把路上一粒石子踢得老遠。
原來,他沒同意梅倩苞提出的醫治方案,而去完善他那個輔助器,於是在沫腳城找了一個失腳女。
事後,失腳女卻要加價。爛嘴不答應,兩人吵起來,女的不甘心,打電話找暗中保護她的爛仔,結果引來軍濤謀……
(下一節,摩托車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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