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混蛋也不能說出這樣的話嗎?
難道這都是二叔的錯?
作為父母,誰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有一個美好的未來呢?
如果你的兒子必須找一個做特殊工作的女人,你會嗎?
說白了,如果以後有了孩子,你就不得不懷疑孩子是不是你的兒子。
何玉柱並不覺得二叔在這件事情上做錯了什麼,他想,這種事情發生,就連何玉柱也不會同意。
這簡直就是一件王八蛋的事情,誰也不能輕易答應。
「別廢話了,我找你就是為了聽你在這裏罵二叔的?」
「如果二叔生病了,你告訴我,是誰的責任?是你的責任,還是劉博的責任?那是劉博的父親,父子之間再大的矛盾,也是父子的責任。」
跟你沒關係吧?
「你為什麼這麼關心?」
「你現在告訴我,哪怕他有一萬,我也要把他抓回來。」
也就是說,你得告訴二叔。
「這是父子的事,明白嗎?」
「如果二叔因此而生病了,或者他們加了一些雞蛋,你就承擔不起責任了。」
嚴解放不是無腦針灸師。
這一刻,他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顫抖着說道:「好,那我就明確的告訴你,他在燕子家裏。」「燕子是誰?」
何玉柱還是第一次聽說。
畢竟二叔之前告訴他的是,他的兒子是被一個特工勾引的,並沒有說這個人是誰。
「艷子就是你說的那個女人,她三十多歲了,年紀有點大,但是很漂亮很性感,對劉博也很好。」
「柱子,如果你問我的話,你最好不要和二叔交往。」
「這和劉博一樣。」
「其實他也不容易,現在找個老婆,確實不能看得太遠,只要你喜歡就行。」
「你覺得特種工作者和已婚人士有什麼區別?」
「只要你身體健康,都沒有關係,何必這麼咄咄逼人呢?」
是的!
嚴解放的孫子也開始教導何玉柱。
但你說的並沒有什麼問題。
誰規定結婚就必須找黃花姑娘?
如果您在性交的第一個晚上感覺更舒服,以後會有什麼不同嗎?
再說了,和黃花姑娘的初夜不太舒服,要照顧好自己的心情。
像燕子這樣的女人也很好。
至少她們什麼都懂,懂得如何為男人服務。
但這也要看性格。
何玉柱對此並不反對,但是如果人品不好,或者說,人品好的人有幾個呢?
這並不是因為何玉柱對這個職業的女性有偏見,而是事實如此。
如果他們有正確的觀點,誰能做到這一點?
他根本不認為劉波是個例外,遇到了一個善良又認真的女孩。
正如我之前所說,好女孩不會這樣做。
何玉柱向嚴解放要了地址,直接和王寬一起往門口走去。
王寬是那種不介意跟何玉柱混上一天的人。
到了門口,何玉柱看到有人,不是劉波,正在穿鞋準備出去買早餐。
劉波看到何玉柱下意識的動作,轉身就跑。
劉博驚訝也不奇怪。
一方面,他非常害怕何玉柱。
另一邊,何玉柱也來到了這裏。
他用腳趾就知道,一定是他來找何玉柱的。
你能別跑嗎?
何玉柱辦事不留情面,真是不近人情。
這可不是開玩笑,如果不發生的話,可能會發生大事。
這樣一想,劉博就知道自己今天只有兩個結局,要麼被何玉柱打一頓然後帶回去,要麼就乖乖跟何玉柱回去。
但他回去之後,我可以讓他再出來嗎?
我可以放他走嗎?
劉博連連搖頭。
結果是顯而易見的。
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沒有人比劉博更了解他的德行。
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去問何玉柱。
或許賀玉柱表現得好的話,就不會遇到麻煩。
劉博喉嚨動了動,深吸了一口氣,傻笑道:「珠珠哥,真巧啊。」
不再叫傻朱了。
這也是一種取悅的方式。
「是的!」
何玉柱點點頭,見這小子還在裝,冷笑道:「怎麼了?劉博你見到我看起來不太高興,我來這裏找人,你怎麼在這裏?」
呵呵。
劉博確實相信,而且他更願意相信事實是這樣的。
何玉柱來這裏不是為了他,而是為了探親訪友。
「我,我也是來找朋友的。」
劉博睜開眼睛,撒謊了。
何玉柱沒有揭穿他,而是繼續問道:「真巧,你找到你的朋友了嗎?」
「嗯,我找到他了,我現在就打算走了。」
劉博笑了笑,小心翼翼地從賀玉柱身邊走過,還沒走過去,就被賀玉柱拉住了。
「柱子,你在做什麼?」
劉博感到愧疚。
「我話還沒說完呢。」
何玉柱笑道:「你就不好奇我來找的人找到了嗎?」
「是啊,你找到他了嗎?」
劉博苦笑着問道。
「找到了。」
何玉柱也笑了笑,「你爸爸讓我來找你,說你小子跟一個外圍女孩鬼混,他都快氣死了,怎麼?我不想為你做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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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嗎?」
「拉屎!」
劉博跺了跺腳,「絲竹,我就知道你是為了我。」
「哎喲,剛剛朱朱還這麼恩愛,現在是絲朱了?」
何玉柱冷笑一聲,將他推到王寬面前,「徒弟,這孫子不老實,教訓教訓他吧!」
「好的!」
王寬也不多說什麼,只是打了他一巴掌。
力道之大,劉博被拍飛了數米遠,然後轟的一聲摔倒在地。
他遭受了腦震盪,頭暈得站不起來。
「劉博,我現在是柱子,還是傻柱子?」
何玉柱走到劉博面前,蹲在地上說道:「你孫子記性不長,以為我在這裏做什麼?」
「還沒有。」
「你來找我是因為我別無選擇?」
「你生氣了,還跟一個迷路的女人鬼混,你真的不要臉嗎?」
劉博回過神來,抬起頭來。
他大喊:「傻朱,你可以打我,也可以罵我,但不許罵她!」
「我來擦!」
何玉柱笑道,這小子真是太厲害了,對於一個失去立足之地的女孩來說,真是什麼都不在乎了。
罵我可以,但是不許罵她。
這是真愛。
何玉柱笑了。
這時,房間的門被推開了。
穿着睡衣、頭髮蓬亂的燕子走了出來。
當他看到劉博被打的時候,他並沒有像一個普通的小女人那樣衝上前大喊大叫。
而是他極其平靜地站在門口,雙手負在手中。
環視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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