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了嗎?這要看這個,沒有這個,你以為你是什麼?」
劉博臉都紅了。
他現在很缺錢。
確實,他沒有能力賺大錢。
剎那間,劉博感覺全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
他感覺自己很虛弱,幾乎要倒在地上。
男人得意道:「看來你沒那麼傻了,現在你知道怎樣才能擁有並征服一個女人了吧?」
「錢,可憐的傢伙,愚蠢的。」
「你在幹什麼?」
燕子咬着銀牙,抬手就打了男人一巴掌,「有錢真好,不過我不會等你的。」
「我告訴你,我喜歡劉博,就算喜歡他的平庸,我也願意。」
「和他一起吃苦!」
「我勒個去!」
那人舉起手,看着燕子,仿佛是在等死,就像母老虎護犢子一樣,但他卻沒有反抗。
他擺手道:「我擦,瘋了,真的瘋了,一個賤人都這麼瘋了,我沒心情和你這個賤人,白痴爭論,沒心情。」
他抓起錢包就去找其他女孩了。
對於這個男人來說,來夜店是為了尋歡作樂,還是為了找燕子,或者是為了找別的女孩,都無所謂。
無論如何,這只是為了好玩。
但對於劉博來說,現在吞咽就是他的一切。
「我沒用嗎?」
劉博苦笑道。
「你這人怎麼回事?」
燕子居高臨下地看着他,淚水已經流了下來,「劉波,你聽我說清楚。」
「我知道你沒有錢,我也知道你沒有能力,但我喜歡你。
「這個人喜歡的是你。」
「對我好一點!」
「夠了,你要是還這樣,你就走吧!」
「你……真的不介意……」
劉博很是不確定。
燕子咬着嘴唇,狠狠地擦着眼淚,「你想聽我說嗎?我也希望能找到一個能讓我吃得好、喝得熱的富帥小伙子。」
「可我是什麼?劉博,你也看到、聽到過我是個賤人,我有權利提出這樣的要求嗎?你現在自卑了,那我呢,我是不是要去自殺?」
「我覺得你是最好的。」
劉波發自內心的說道。
燕子淚流滿面,笑着對劉博翻了個白眼,眼淚卻流得更厲害了。
他蹲在地上,將劉博扶起來,「我年紀大了,今晚不幹活了,以後你要乖,你……你支持我。」「我會支持你的。」
劉博咯咯笑起來。
劉博此時心裏高興極了。
是的,就是幸福,我從來沒有這麼幸福過。
他的身體裏似乎多了一種力量,這種力量讓他渴望去戰鬥,去賺錢,去給燕子美好的生活。
……
何玉柱聽二叔把事情的經過說得一清二楚,覺得劉波看得痴迷不已,腦袋好笑。
就算劉博沒有多大的本事,但他們依然是一個正經的家庭。
找一個認真的女孩一起生活有錯嗎?
為什麼要找這樣的女人呢?
「二叔,你放心,我現在就去找劉博。」
何玉柱先安慰了二叔。
二叔快瘋了。
劉波這個混蛋簡直就是把臉黑了。
如果時光能夠倒流,二叔真希望自己沒有生過這個沒出息的孩子。
二叔走了,何玉柱有些頭疼。
現在他成了處理此類家庭糾紛的調解人。
說實話,何玉柱不太喜歡這份工作。
他真的不喜歡,非常不喜歡。
他何必去干涉別人的事情呢?
何玉柱知道劉博還沒回來,第二天就直接帶着王寬去了嚴解放坊。
別人不知道劉博在哪裏,嚴解放一定知道。
因為嚴解放從小就喜歡和劉博一起出去玩。
兩人幹過各種傷天害理的事,交情深厚。
現在劉博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或許不會告訴何玉柱他們,但是嚴解放一定知道一些事情。
嚴解放被發現了,被叫了出來。
男孩還是一臉不情願,一副受了很多委屈的樣子。
「變胖了。」
何玉柱一看這小子就知道他胖了,「你小時候過得很好,看來找個女人一起住對你有好處。」
嚴解放一臉痛苦地說道:「你別在這裏取笑我,我的日子過得很慘,無奈之下,你為什麼不讓我長胖一點呢?」
「傻朱,我告訴你,我的日子很悲慘,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雖然我現在吃得好,睡得好,但是我的生活卻很難形容,真的沒有你想像的那麼舒服。」
「我只是每天都在想。」
「那個女人讓我煩惱,所以那個女人的家人也讓我煩惱。」
「結果?」
「結果就是我等死就成功了。」
何玉柱覺得很可笑,這個該死的成功大臣就這麼等死嗎?
這並非沒有道理,這簡直就是不人道。
「告訴我怎麼回事兒。」
何玉柱問道。
「前兩天,那個女人在家做飯,居然把它弄壞了,你以為她傻嗎?我拿過來一看,畢竟我們住在一起,我也忍不住要死?就送她去吧。」
「醫院。」
「當時醫生說情況很嚴重,如果再晚一點送孩子的話,孩子可能就沒命了,我當時心情那麼不好,你幹嘛這麼刻薄呢?明知道是這樣的結果,那就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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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晚點送他。
「你為什麼這麼刻薄呢?」
嚴解放真的很恨自己做了好事。
看他的表情,他似乎很痛苦,甚至後悔自己這麼做了。
何玉柱聞言臉色更黑了。
這孫子也太特別了吧。
你為什麼要做這麼一件好事?
這簡直就是人渣。
當生命危在旦夕的時候,你怎麼能如此無用呢?
何玉柱搖搖頭,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說得對,這是你應該做的,我倒是問你一件事,你老實告訴我,別大意。」
「怎麼了?」
嚴解放也覺得何玉柱今天突然來找自己有些奇怪。
按理來說,何玉柱不會主動去找他。
「我想問你,劉博在哪兒?」
何玉柱認真道:「我知道你和他關係很好。」
「你們兩個也許不會說形影不離,但肯定會一起做壞事。」
「你告訴我,其他人在哪裏?」
「你在幹什麼?」
嚴解放眼神閃躲。
「二叔氣得都快生氣了,你能不能懂點道理?別跟着劉波胡說八道,就算是家裏老人鬧了事,你也要說清楚,你解決不了的。」
「這樣躲起來只會讓老人傷心。」
「二叔生病了?」
嚴解放還是一臉震驚,摸着下巴:「我沒這麼說,二叔也一樣。」
「劉博為什麼會關心這個?比如,他就不能養活我這個父親嗎?如果他非要造成麻煩了,劉博現在不敢回家了。」
「……」
何玉柱覺得自己的孫子混蛋是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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