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蕭謹言被控制着帶出去。
身子沒有反抗。
臉上的咬肌卻一直在動。
好像暴風雨前的寧靜。
我害怕極了。
直接看向緹娜。
緹娜沒有理我。
而是直接出去了。
我更怕了。
抬頭。
就看見雷龍看熱鬧的臉龐闖進我的視野。
經過這一遭,我還沒有緩上勁兒來。
只能瞪着雷龍看。
就見雷龍突然仰頭大笑。
奚落我。
「林海月明!你可真行!玩那麼大!我可真是對你刮目相看啊!哈哈哈哈!」
大笑着。
從我身邊走過。
出去了。
我猛地轉身看向雷龍的背影。
咬牙切齒着。
淚水開始在眼眸中打轉。
兩個工作人員就走上前來跟我亮明身份。
讓我跟他們走,配合調查。
在並不寬敞的房間裏。
我戰戰兢兢回答了問題。
配合抽了血液。
做了體檢。
我走出大門。
將按壓在血管上的棉簽丟進垃圾桶。
抬眼看四周。
已經是夜晚。
沒有人等我。
打開手機翻通訊錄。
也找不到可以傾訴的對象。
心中瞬時升起悲涼。
嘴唇咬住。
眼淚就從眼角滑落。
在眼淚落下那一刻。
感覺呼吸都喘不上來了。
只能飛奔回到車上。
返回蕭謹言的山頂別墅。
我徹夜難眠。
緹娜也徹夜未歸。
不好的預感一陣陣衝擊着我的心房。
終於等到再次開庭審理的時候。
我戰戰兢兢坐着。
誣告我跟他上床的法醫一直用噁心的眼神嘲諷我。
卻又繼續在別人面前做出一副無辜被害者的神態。
蕭謹言始終目視前方。
沒有看我。
穆城和穆淵也沉默着沒有搭理我。
只有雷龍沖我擺出看熱鬧的表情。
緹娜很晚才到。
這更加重了我的緊張。
等到檢測報告呈上來。
他們看了一輪,相互點頭。
然後叫我站起來。
讓我聽結果。
我戰戰兢兢地站着。
明明跟法醫上床的人不是我。
到了這種時候。
我居然也緊張得發抖。
我咽着口水。
一小步,一小步地走上前,站好。
就聽見助理念報告。
「經血液樣本比對。證人提供的證據,酒店專用浴巾上的血漬,與指證對象林女士血液NDA檢測結果為,不匹配。且經過檢測,其尿道壁粘膜雛壁完整,無性行為或外力破壞痕跡或修復手術痕跡。經技術鑑定,證人提供的錄音與其聲音數據不匹配。證人指證林女士性交易行為不成立。證據無效。指證駁回。」
宣讀完畢。
我如釋重負地捂住胸口。
看向蕭謹言。
蕭謹言也一直在看向我。
四目相對之時。
我的眼淚就控制不住地一顆一顆地掉了下來。
委屈極了。
好想抱住蕭謹言。
跟他說。
「我真的沒有!」
蕭謹言仿佛聽見我想說的話似的。
沖我不停地點頭。
我看見蕭謹言沖我點頭。
眼淚落得更急了。
伸手就去擦。
另一邊。
男法醫不淡定了!
他看着投影的檢測報告,臉色大變。
雙手壓在桌面上。
朝審判長大喊。
「不可能!肯定是你們和蕭謹言串通好了!你們肯定是忌憚蕭家的勢力!你們官商一家!相互包庇!」
「肅靜!肅靜!」
審判長在台上敲響錘子。
立即有工作人員來安撫男法醫。
男法醫還想抵抗。
審判長立即喊了「休庭」!
蕭謹言就被帶走了。
我情不自禁伸手向他。
眼神里寫着。
「不要走!」
蕭謹言只衝我點點頭。
然後跟工作人員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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