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法醫突然拿出帶着血漬的酒店專用浴巾是什麼意圖。
只是下意識看向了坐在我旁邊的緹娜。
因為那天晚上。
是緹娜假扮成我的樣子跟法醫上床。
出來以後。
我就看見緹娜大腿上有傷。
這浴巾上的血漬難道是緹娜被法醫弄傷後,流出來的血嗎?
我猜測着。
法醫卻突然將帶着血漬的毛巾懟到了我站定的方位。
「林海月明!你認不認得這塊毛巾?」
這……
我瞪大了眼睛。
不知道如何回答。
法醫直接裝出受害者模樣。
指控我。
「就是她。前天晚上就是她跟我發生關係的!
我記得很清楚。她流了血!我還故意掐紫了她的大腿,作為證據!」
我立即反應過來。
辯解起來。
「不是的,不是的!」
立即感覺到現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更慌了。
將求助的目光投向蕭謹言。
見他眼神複雜。
雙唇微微顫動。
似乎準備跟我說點什麼。
我怕極了。
把目光朝向在旁邊負責幫忙攝影的穆城。
穆城看我的眼神,充滿了震驚!
我立即側臉回來。
眼光直視審判長。
「不是我!不是我!這不是我的!我沒有!我沒有!」
我連連反駁。
就又看到蕭謹言臉頰上的咬肌在用力地顫動着。
我更慌了。
直接看向緹娜。
希望她能站出來說點什麼。
可是她再次避開我的眼神。
好像把自己置身事外。
我只好自己給自己辯駁。
「我沒有!我沒有做這種事情!他污衊我!污衊我!」
現場立即一陣陣唏噓。
審判長趕緊敲捶。
「肅靜!肅靜!」
讓法醫說點實質的。
法醫立即又換上無辜被害的表情。
回道:「他們威脅我,要我在屍檢報告上做隱瞞。為了拉我下水,他們還逼迫我與她發生關係,還錄像!
可是,我是誰,我代表的是正義!我絕不能向黑惡勢力低頭!我當然要保留證據,維護我的清白!
就見法醫直接轉身。
開始對蕭謹言進行挑釁。
「實質的證據,當然有了。
蕭謹言!你閱女無數!應該知道這是什麼吧?只要拿去檢測,比對,就知道真假。」
我循着聲音,看向蕭謹言。
見他面無表情,依然保持沉默。
但是我能清楚地感覺到他氣場上的不對勁。
我手足無措地搖頭。
眼神快速在現場掃視一圈。
希望他們不要相信!
眼神掃到法醫的時候。
看見法醫的眼底笑出得意。
而後又快速換回受害者的模樣。
一邊抖着沾有血漬的毛巾,一邊對蕭謹言嘲諷。
「蕭謹言!你想害我,沒門!
你是不是也沒有想到,人家小姑娘是第一次?給我留下了證據!
你居然用完就扔了,還說跟人家沒有關係!不過對於你這種能絕情地將自己的養母推下樓身亡的人來說,也不過是隨手的事情了吧!」
見蕭謹言還沒有反應。
法醫直接傾斜身子向蕭謹言。
說:「我還錄了那天晚上的聲音。你想不想聽聽那天晚上,她是怎麼跟我說的?
蕭謹言,你要不要聽,要不要聽?」
就見蕭謹言猛地抬眼。
一腳踹在被告知席桌腿上。
頃刻間。
桌子碎裂。
發出刺耳聲響。
這一腳踢得突然。
法醫嚇得一屁股坐下去。
大喊:「蕭謹言要打人了!」
現場立即沸騰起來!
我也被蕭謹言突然的動靜嚇得直接癱坐了下去。
胸腔上下起伏着。
感覺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雙眼看向蕭謹言。
見他雙目狠狠瞪着倒坐在地上的法醫。
雙肩隨着上下起伏的胸膛,快速上下起伏着。
帶動逐漸握緊的雙拳。
發出關節和肌肉摩擦的聲音。
法醫喊得更大聲了。
「蕭謹言要打人了!」
帶動着現場所有人的情緒。
紛紛站立。
要去看看是怎麼一回事。
審判長立即在台上喊:「肅靜!肅靜!休庭!休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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