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鐵柱聽得震驚,劉川水一個管委會的經理,竟然生活要求這麼高。
特意撥款五千萬承包農田,種植有機小麥和蔬菜。
供他們管委會的食用。
同時也吃驚於眼前這個保姆的見識,如果這個保姆不說轉基因的危害。
他根本都不知道這些信息。
保姆說完之後,見王鐵柱不說話,臉上陰冷。
她以為王鐵柱不相信,解釋道:「我說的都是真的,我以前是幼兒園的營養師。
後來劉經理把我高薪挖過來,他們家做飯,都是按照營養配製的。
從我來那一年,都是食用有機蔬菜。
但在市場上買的,大部分都是假的有機蔬菜。
所以他才要自己承包農田種植。」
王鐵柱沉默不語,他想到了自己。
他種植的蔬菜和糧食,不只是有機的,而且品質提升了幾個檔次,未來前景簡直不可估量。
市場上糧食越是不安全,他的前景越是光明。
許久他才收回思緒,看着保姆,思索下一步該怎麼辦。
他從賣茅台酒瓶子,聯想到承包農田種植專供管委會的糧食和蔬菜。
最後他的思緒停留在管委會三個字上。
他咳嗽了一聲道:「管委會到底是什麼?」
保姆不知道王鐵柱為什麼問這個,但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我們這邊原來是農村,後來城市擴建,二十幾個村子都拆遷了。
管委會就是這二十幾個村子管理委員會。
二十幾個村子的村民安置,道路修建,拆遷補償,土地租賃和開發利用。
大概就是這些。
管得挺多的。」
王鐵柱心中震驚,二十幾個村子的管理委員會,竟然要用五千萬為自己承包土地,種植特供有機糧食和蔬菜。
他可以聯想到,管委會其他的業務有多誇張。
視線在屋裏瀏覽一圈,最後落在了通往二樓的樓梯上,看了一分多鐘時間,他猛地一把抓住了保姆的頭髮。
目光兇狠地盯着保姆的眼睛:「想死想活?」
保姆嚇得一哆嗦:「我……我想活……我想活。」
王鐵柱冷聲道:「我們只求財,不殺人。
你想辦法打開劉川水的保險箱,我們拿到值錢的東西,然後打暈你。
等你醒來之後,如果警察問你。
你就說腦袋一疼,就暈過去了。
只有這樣你才能活命。
不知道你願不願意配合?」
保姆惶恐的道:「願意,願意配合,但我沒有保險箱的鑰匙,我打不開保險箱。」
王鐵柱冷聲道:「我有辦法打開。
走,帶我們去找保險箱。」
保姆指着樓梯道:「上樓,從那裏上樓。」
王鐵柱拉着保姆的頭髮朝着樓梯走去。
冷山見狀問道:「我呢?
我還要在這裏望風嗎?」
王鐵柱想了一下道:「不用望風了,一起去樓上,如果有人回來,在二樓看得更清晰。」
說完薅住保姆的頭髮往上走。
保姆頭髮疼的吱哇亂叫:「啊,疼啊,輕點。
我只是一個保姆,求你們不要傷害我。」
王鐵柱冷聲道:「給我賣瓶子時候,你是不是忘記說過什麼?
如果你忘了,我提醒你一下。
你說不知好歹,說我是瞎眼的東西。
說若不是賣啤酒瓶,我連見你的資格都沒有!」
保姆嚇得連連求饒:「對不起,我只是胡言亂語,都是胡說的。
求你不要跟我一般見識。
我道歉,對不起。
求你放了我吧。」
王鐵柱抓住頭髮,拖着快速上樓。
悽厲的慘叫聲震耳欲聾。
王鐵柱薅住保姆的頭髮拖着一直到了二樓,才鬆開手:「保險箱在什麼地方?」
保姆一隻手捂着頭,痛得不停地倒吸涼氣。
聽到王鐵柱詢問,她指着第三個房間:「那個是放置保險箱的房子。」
王鐵柱朝着房子走去,到跟前伸手抓住門柄往下一壓,輕推方面。
吱呀呀~
房門打開。
王鐵柱看着房間裏的情景,愣在門口。
冷山在後面催促:「進去啊,怎麼不進去?」
王鐵柱這才回過神,看着房子裏的情景,震驚不已。
保險箱。
全都是保險箱。
屋裏的四邊的牆,全都是保險箱。
房子中間還擺着幾十個保險箱,三個保險箱摞在一起,然後十幾個擺成一排。
足足擺了三排。
他長這麼大,沒見過幾次保險箱,這是他第一次見這麼多保險箱。
太壯觀了!
他看了許久才恢復平靜,回頭對保姆道:「你知道保險箱的密碼嗎?」
保姆猶豫了一下,搖搖頭:「我不知道!」
王鐵柱目光一凝:「你敢說不知道?」
保姆嚇得一哆嗦:「我……我只知道四五個,近期往裏放錢用的,劉總還沒有來得及改密碼。」
王鐵柱冷聲道:「還不打開,等死嗎?」
保姆慌裏慌張進入房間,伸手去打靠門的幾個保險柜。
王鐵柱站在旁邊,盯着保姆,小心防備。
冷山在屋裏轉了一圈:「這裏的保險柜太多了吧。」
保姆打開了第二個保險柜:「劉總說世界上賊太多了。
不放入保險柜,他不放心。」
冷山不屑的道:「劉川水就是一個賊。
他自然知道怎麼防賊。」
保姆打開了第五個保險柜,往後退了一步道:「剩下的保險柜我都不知道密碼了。
只能開這幾個。」
就在這時候,樓下突然傳出走路的聲音。
冷山輕手輕腳走出房間,從樓梯往下窺視,然後輕手輕腳地回到房間,對王鐵柱道:「回來了。
他回來了。
劉川水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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